光源继续朝前走着。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很快就来到了第一个场景。第一个场景似乎是一个教室。教室外面的墙上都被刷上了红色的血迹。远远的,汪畔就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汪畔往墙上抹了一点红色的血迹到手上嗅了嗅,味道和真的血液非常的像,汪畔一时竟不确定这里的墙壁上的血究竟是用的人血还是动物血了。
他们推门走进了这间教室。这间教师乍一看和普通的教室没什么分别,里面除了桌椅有些凌乱外,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倒是黑板上写的字比较吓人,用红色的粉笔,在黑板中央大大的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好像旁边还被波了好些红色的油漆。
而在黑板的角落,有白色的粉笔画了一排的表格。表格里都写了好些人的名字,一共十二个,正是这回十二个玩家的姓名。汪畔、林西楚和南燕子的名字也在其中,就排在表格的中央。
自己的名字被写在了这么诡异的黑板上,怎么看都有些奇怪。汪畔拿起黑板刷试着擦掉这个表格,但是表格一被擦掉,就会有白色的类似粉笔的字迹重新在上面把表格和名字描绘出来。没有人控制,那些被擦掉的表格和人名像是自己出现的一样,重新又回到了它们原来的位置,画面十分惊悚,仿佛一个他们看不见的人就立在了黑板前,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地描摹着玩家的死亡手册。
汪畔又试了几次,发现每次擦完表格和名字后,就会重新有白色的粉笔迹出现在黑板上,似乎这个表格不能被人为破坏。汪畔往后退了一步,背部正好撞到了后面的讲桌,两桌桌面摆放的几根粉笔就顺势掉到了地上去,有些直接便掉到了讲桌底下。
汪畔低头摸索了一下,想把掉在地上的粉笔捡起来,手刚碰到粉笔的一端时,那粉笔就被另一只手给捡了起来,放到了汪畔的手中。汪畔下意识说了一声谢谢,但是谢过后,身体却是猛地一僵。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林西楚和南燕子一个在她的左边,一个在她的右边,两人距离这讲桌都有些距离,而且他们现在还站在原地,所以地上的粉笔根本不可能是他们递给自己的。那刚才……把粉笔递过来的人又是谁?
汪畔紧紧地抓住粉笔,正犹豫要不要转头过去看一眼那捡粉笔的人时,肩膀处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还未等汪畔回过头,她的脚边咕噜噜的就转来了几根断成了几截的粉笔。待汪畔回头时,只见眼角有一抹好像穿了校服的影子从面前一晃而过,等她打算看清楚是什么情况时,那穿着校服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汪畔左顾右盼了一会,发现就连前头递粉笔的“人”也消失了。
林西楚发现了汪畔的异样,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汪畔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拍到的肩膀,皱了皱眉头道,“刚才好像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而且……”
汪畔把刚才捡粉笔的事情跟林西楚还有南燕子说了一遍,南燕子低头看了一下讲桌底下,那里不大,虽然能藏一个人,但是这个人要离开的话必然得出现在他们面前。又因这里是死亡摇一摇的世界,一个人忽然而然就消失不见了,可想而知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没想到一间看着普通的教室还有鬼怪的存在。这下,不仅是汪畔了,林西楚和南燕子都越发的警惕起来。
汪畔忽然抬头望了一眼门口,道,“我们进到这间教室有多久了?”
南燕子看了一下时间道,“大约十分钟。”
“我们进来都十分钟了……跟在我们后面的玩家再慢应该也到了吧?”汪畔皱起了眉头,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出现。明明外面的走廊并不长,可是那些玩家就是不见了人。
经汪畔这么提醒,林西楚和南燕子也发现了异样。他们快步走到了门口,发现来时的路现在竟然分成了两条,其中一条不知道是去哪的,尽头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
汪畔记得非常的清楚,他们过来的时候,这外面只有一条笔直的路,根本没有分岔口,这个分岔口明显是后来才出现的!有了这突如此来的分岔路口,也难怪他们一直看不到其他玩家,想必比他们先进来的杨佩佩和魏武然的队伍还有比他们走慢了一步的玩家和他们也是被这么分开的。
“这恐怖屋玩得可真好啊。”汪畔啧啧了两声。
现在玩家已经被打散,生气也好,恐惧也好,都无补于事,所以汪畔三人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又再次进到了身后的教室里面。这次他们把视线落到了讲台下面的课桌上,汪畔一张张桌子看了过去。
这好像是个高三的班级,每张桌子里都堆了很多的课本和试卷,不同的课桌的课本和试卷上的名字都是不一样的,好像这里真的有活生生的学生曾经存在过一样,非常的逼真。
后面的课桌比前面的要乱一些,好几张桌子都翻到在了地上,里面的书籍和试卷洒了一地。汪畔随手捡了一些看了几眼,这些东西的主人一看就是学渣的,试卷上只完成了选择题,而且大都是蒙的答案错了大半,后面的大题也全是空的。
汪畔把东西放了回去,来到了教室后面的柜子前,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