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又要射了,镜花师姐这名器真是太厉害了」。寿儿一声惊
呼,在施镜花秘径最深处献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阳精,一股股滚烫阳精pēn_shè进了她
的子宫之内。
翌日,太阳还未东升,四下一片黑蒙蒙时,寿儿便已隐身从地道败退而逃。
这夜他又整整射了四次才勉强让施镜花泄了身。
隐身瘫在巨石上边休息,边回味这一晚的疯狂,修为倒是增加了一些,可最
宝贵的阳精却一次次的被掏空。
「镜花师姐那儿都好,就是每次老声声喊着秦师兄,实在是令我难以接受!
唉,还是羚姐好,起码跟她双修时她会喊我的名字,听着心里就爽快」。寿儿摇
头感叹着。
寿儿抬头看了看天色,暗想:「看这天色,姐夫应该要出发去坊市了吧?唉,
又该去找羚姐双修了。为了早日修成大道,辛苦一点儿没什么!我这就出发前往」。
又从储物戒指内掏出那大白瓷瓶,灌下一口四级妖蛇骨髓,稍加炼化恢复体
力后便起身,隐身向着聚唐村方向飞驰而去。
约莫飞驰了半个时辰后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眼看距离聚唐村已经不到二十
里时忽闻远处山道上传来「叮铛……叮铛」的铜铃声。
「这么早就有马队?」寿儿好奇于是又加速向哪处飞去,正好也顺路。
可是没过多久他看清了来人,马上绕了个大弯避开远远的。不为别的,因为
那里是什么马队啊?分明就是唐忠正骑着他家那头倔毛驴悠悠然向这边走来。
寿儿虽然明知自己披着隐身斗篷唐忠根本看不到自己,可是做贼心虚的他还
是远远地避开了唐忠。
看着唐忠远去的背影,再想起他在传讯玉符中听到唐忠对他的看重,想到一
会儿就要把人家的妻子压在身下一番纵情云雨,寿儿内心颇感愧疚,不过他还是
恬不知耻地自我找理由道:「姐夫,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找羚姐双修其实也是为
她好,她修为太低了遇到修仙高人根本无法自保。咳咳!唉,为了她好就算是被
你误会,我也只能忍辱负重这么做了」。
来到唐忠家大院门口时太阳才刚刚从东方露出半个脸来,大门是关死的,寿
儿直接纵身飞过墙头,轻飘飘落在了院子里。四下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都还在
屋内休息。他蹑手蹑脚走到东厢房,轻轻一推房门,没推开,里面被门栓插上了,
看来罗羚还在卧房内睡觉?
「奇怪,羚姐,早上不是要给姐夫做饭,送行吗?怎么还没起床?」寿儿边
暗暗想着,便外放真气用力缓缓把门栓拔开。
轻轻推开房门,进屋,虽然屋内拉着窗帘视线有些暗,可还是能看到木塌上
铺放着两套棉被、枕头,一个枕头上空无一人,被子也干瘪下去。另一个正盖着
棉被侧躺着一人,一头长长秀发有一部分滑落,都快挨到地面了,应该就是罗羚
了。
寿儿又轻轻把门关上,插上门栓,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法阵的阵旗、
阵盘,先后在卧室四角摆放妥当,启动法阵。
一切准备就绪,寿儿脱去隐身斗篷,又轻轻坐到木塌上一件件脱掉全身衣裤,
全身赤条条钻进了那个空出来的被窝,里面还有暖意。又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撩
开罗羚的被角,露出她白嫩嫩的几乎赤裸的脊背来,原来她仅穿着她哪件性感的
粉色丝质小肚兜而已,下身也仅穿了遮羞的小亵裤。
寿儿先紧张地用灵敏的小鼻子嗅了嗅,想闻一闻这二人昨夜有没有交媾。之
所以紧张:是因为他内心极其担心罗羚昨夜又跟唐忠交欢,不知怎的,一想到羚
姐可能跟自己的丈夫行房,寿儿心里极其难受。
「还好,没有那种味道。看来羚姐昨晚守身如玉,真是个贞洁的好女人」。
寿儿心头欣喜异常。
再也顾不得许多,掀开自己的被子偷偷钻进罗羚的被子内。闻着罗羚的体香,
寿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从后背抚摸起她的光滑背脊,又钻入性感肚兜内熟练地握
住一只弹性十足的大奶开始轻柔地揉搓。
「讨厌,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卖符纸了吗?」罗羚迷迷糊糊地叱道。
「嗯」。寿儿学着唐忠的低沉嗓音含糊回了句,继续揉搓着那一团软肉。
可揉了一会儿也不见罗羚再责怪,寿儿心情酸溜溜的,心知平时羚姐就是这
样任由那唐忠这么揉弄她yù_rǔ的。
不知怎的他心头莫名火起,便伸手去扒罗羚那条遮羞的小亵裤。
「哎呀,烦死了,别动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最近修行身体变化太大,
还一时不适应,身体很不舒服,这几天你就别碰我了。你怎么不听呢?你再这样
我可就真生气了啊」。罗羚扭动身子躲避着,不耐烦道。
寿儿被责怪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欣喜异常。
「看来羚姐这几天都没让唐忠碰她。嘿嘿,羚姐真是天下最贞洁的女子」。
大喜之下寿儿兴奋异常,也不顾罗羚的扭动双手拽住那小亵裤两角,猛一用
力就把它整个扒到罗羚膝盖处。
罗羚一下子扭过身来,看也不看就是一把推开寿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