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得留!不然警方怎么怀疑徐雒杀人呢。
哈,莫散人高明。温良笑着坐到办公椅里,门开了。
良哥,有消息了。一名男子走进来,低声说。
嗯?温良对莫亦豪说,我们以后再聊。挂断了电话。他抬起头:在哪?
s市作为南方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向来夜不闭市,车灯、霓虹照得夜如白昼,上夜班的自不必说,但还有些不用上夜班的也喜欢泡在公司里,直到午夜,霍兰音就是有这种习惯的人。
11点半左右,霍兰音才从地下室推着自行车出来,车篮里装着手包,车把上挂着纸袋。她还是上午的打扮,走到公司院子门口,一个40多岁的男人穿着淡蓝色保安制服微笑着从保安室里走出来,霍兰音轻轻点了一下头,就骑上自行车,却感觉脚下甚轻,才发现链条掉了。保安也发现了这点,马上走了过来,笑着说:唉,霍小姐,怎么了,车坏了?
霍兰音轻应一声,蹲下身想把链条装上。
唉,我来帮你吧,这活脏!说着就蹲下身,一把拉住她的手。
霍兰音连忙抽回手,说:不,不、不用了!她站起身,我找个修车的修一下就行了,不麻烦你了。
哪儿的话,一点不麻烦!口里说着,手已经在修理了。
霍兰音不好拒绝,只能说:谢谢、谢了。
没事儿。那保安一边修理,一边搭讪,我听说霍小姐是研究生吧?
霍兰音没有回答,保安又继续问:怎么会到这么个小公司来呢?
霍兰音依然没有开口,保安似乎不依不饶:霍小姐这么优秀,有男朋友了吧?
嗯!霍兰音马上回应。
哦?保安笑了笑,难怪霍小姐这么难亲近。不过,怎么没见过他来接你呢?
车修好了吧?
呃,骑是能骑了,但还是容易掉。要不然
多谢!霍兰音不等他说完,已经上了车,连再见都没说一句就走了。
保安在背后眯着眼望着她离开,微微笑着。
呼,还真掉了!霍兰音车子骑到定漪路的时候,链条就掉了,路程走过一大半了。她跨下车,将它推到路灯下,她看看满是油渍的车链子,又抬头看看两个小的路程,最后深呼一口气,蹲了下来。
刚把车链安上,前方开来一辆保时捷,停在霍兰音身侧,车窗摇下,探出一张属于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的脸:要帮忙吗?
霍兰音听得出他口中的流气,压了压帽舌,站起身准备骑车走。但车门打开了,两边各下来一个男子,他们一个抓住她的车篮,一个拎着她的手包拉开拉链。
你们干什么!霍兰音将车头一转,想从道路里边走。
我们想帮你啊!那个拿着她的包的男子从她手包里拿出一把小梳子看了看,笑着说。
救命!救、唔霍兰音大声喊了起来,抓着车篮的男子赶紧捂住她的嘴,霍兰音一惊,手一松,车倒了。
快!坐在司机位上的男子低吼一声,车外两个男子急忙把霍兰音往后座推,霍兰音双手死死握着保时捷车门的上缘,始终没有进入车中。
王亮,在车上拉她进来!司机急吼一声,叫王亮的男子赶紧绕过车尾,进到车里把霍兰音的双手拽下来,用力往车里拉。霍兰音头枕在王亮膝上,双腿拼命踢着车外的男子,不让他上车。那男子双手抱住霍兰音右腿,头还被她双手向外推着。
干什么的!一声雄厚男声传了过来,三个男人一惊,不由得望了过去,手电光束照到车外男子脸上,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愣什么,快!司机又是一声吼,王亮也赶紧把霍兰音往身边拉了拉,还没来得及上车的男人反应过来,一把拉开霍兰音双腿,低着头往车里钻,右脚刚踏进,车就开动了。
嘻,强子,你也太嫩了吧!司机将车转过转角,才取笑一声。
强子喘着粗气,调整了一下坐姿,抚了抚胸口,才带着哭腔说:良、良哥,他看见我了!
钱良歪着嘴把擦车的抹布丢了过来,说:先把她绑上放心,有车门挡着呢,看不到你。
王亮一手卡着霍兰音的脖子,一手捏着她下巴,强子抖着手,把抹布塞到她嘴里,再把她双手拉到身后,用领带缠了几圈绑起来。
霍兰音喘不过气来,挣扎小了些,但双腿仍然踢蹬着,强子使劲压着她的腿,不敢放松。王亮扶着霍兰音上身,工作量要小很多,拢了拢她散在脸上的长发,才看到霍兰音那一双惊魂不定的眼睛,眼角挂着泪珠,却如同秋夜中的明星,动人心魄;白皙的脸庞因惊吓而更加雪白,也因汗水的浸润显得晶莹、柔嫩,微皱的眉角、半隐的嘴唇、柔和的下巴以及顺滑的长发,把王亮看得魂飞天外。
漂亮、太漂亮了!
嗯?钱良看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王亮眼中冒着贪婪的火光,他皱着眉转过头,看了看王亮的双手,那双手却因为人的失神而没有任何动作。钱良笑着转过脸继续开车,一边说:漂亮什么?一会儿还不就是哥几个胯下的sāo_huò!想了想,他又说,唉,别乱动啊,哥要先上!
王亮回过神来,看着钱良说:当然,良哥一定先上。又想起钱良的前半句话,说,良哥,这sāo_huò还真是漂亮,戴个帽子干什么?他捡起霍兰音掉落的旅游帽,端详片刻,按了按挣扎着的双肩,骂一句,别乱动,待会儿有你爽的!
强子抱着霍兰音的双腿,说:良哥,去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