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宠
的,被自己爱的人这么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而这前世,
这可是不曾享受的待遇啊!
老公会怎么爱自己疼自己,过去我从未曾想过,毕竟自己是个男人,而现在,
在变成女人一年半之后,我却已经适应了北方的痛爱,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自己
曾是个男人,更准确的来说,忘记自己曾是北方。
可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还好这么一口,怎么会动地想着法的把这么如花一
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自己还在那里乐得屁颠屁颠的呢?
不唯独老公如此,萱萱的男朋友不也是这样的吗,这男人都是咋了?
而曾身为男人的经历,却告诉我,幻想那些确实很兴奋,过去自己最喜欢看
的小说,不就是淫妻小说和绿帽小说吗?
我知道北方毫无疑问是爱自己的,就像他说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
幸福的女人!这段时间以来,我相信老公是叫着真的,为这事煞费了多少苦心,
他从中能得到的快乐我觉得已经超出了自己能认知的范围,究竟那种快乐能有多
快乐呢?能抵得过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云雨巫山?这老公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鱼水
承欢的吗?
躺在床上我将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老公就能得到那种自己都
想像不到的快乐,而让自己爱着的老公快乐,不正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天经地
义应该做的事儿吗?自己爱老公,那自己就该跟别的男人做爱咯?
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拧,这哪跟哪啊,绕来绕去还真绕进北方这小子的套子
里面去了,我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不过当脑子里划过跟别的男人做爱的
念头时,我感到身子一颤,一股酥痒从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个可
能的方向化开,仿佛听到屋子里还回荡着自己刚才疯狂的叫喊着孙伟的声音
自己怎么就叫出来了呵,日后北方还不把这当做了尚方宝剑逼自己就范了?
想到这我感到脸霎时滚烫得跟烙铁一般。我挺了挺胸,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
息下周身的热流,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挺立的rǔ_tóu
上,我下意识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翘粉嫩的rǔ_tóu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揉捏,
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马让自己差点娇歎出声。我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shuāng_rǔ抚去,那
快感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
的山涧奔将而来。
「嗯嗯」
我身子一软,呻吟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吟恰成了埋伏着的快乐
援兵,让这欲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我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上弯月覆盖成两
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的双颊送去些许阴凉;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
息让我的娇籲如同风箱里的呜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荡荡。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
闭上眼呵怎么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孙伟的身影来,怎么也挥之不去。今天晚
上在老公面前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么叫出来
的却是这个人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么疯狂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
明嫁他的时候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
的自己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
为什么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春心荡漾的感觉,快
感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激,不,
比那个刺激要强烈到万倍千倍!
为什么刚刚与北方才刚做过爱,而此时自己又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
够肯定的是,这老公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
的春心,这小子指不定会爽得魂都没了,恨不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
呢!
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
这么地宠自己的老婆?
这时候我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满盈的填充与
塞满,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揉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挺起来让它
来欢愉自己,但这会我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老公这碟家
常小菜,坏得渴望有其它的男人,粗鲁地剥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
躏自己。
我细细地长歎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疯狂呼喊着名字的
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满自己我扭曲地侧过身来,将温软的被褥勒
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
妹妹艳艳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这个名字,我感到自己双腿之
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刚一进嘴里般的在盆腔里化开。
「孙伟」
我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这一声不呼喊出来,那快乐最终
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喘息,我感到自己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