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隐忍着,眼神里透出强烈的恨意,小弟刚才的话语成了他心里的顾忌,如若这个场子和眼前的肖雄的确是徐老的人,那将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他不能贸然出手。
脸上不带丝毫情绪,辉哥转身向外走,冷声道:“出去说,别弄坏了东西。”
肖雄眯起了眼睛,心里迅速衡量着局面:他有什么意图?难道是担心徐老找他麻烦?
“可以啊,你自己选的。”肖雄话里有话,只身一人朝外走。
保安们跟在肖雄身后,辉哥带来的几十号人也走出了酒吧,快到酒吧门口,孙经理急忙道:“老板,要不要叫人帮忙?”
“不用,你们都进去,对付他还不简单吗?”肖雄自信从容的笑意,摆了摆手,这份超然物外的镇定和豁达让孙经理惊楞在了原地。
一个月拿着可怜的工资,时不时还会碰上在酒吧里闹事的客人纠缠,保安们惶惶不安,没谁愿意卷入这场争斗之中,纷纷停在了酒吧大门口。
肖雄走下了台阶,辉哥缓缓转过身,“我再问你一遍,人,你交还是不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人?”肖雄佯作不知情的样子,阑亓艘痪洹
小弟们向外散开,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包围圈,肖雄和辉哥站立在其中,无可避免的战斗近在眼前。
“你是什么来头?”
肖雄看辉哥身体微动,似有出手的意思,冷漠的眼神瞪着辉哥。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辉哥闪身冲到了右侧,从小弟手里躲过一把砍刀,出击速度快得惊人,肖雄身体闪现左侧,灵巧的避开了从头顶劈向的利刃。
“有点意思!”
眼色充斥狠意,肖雄翻腾身体而起,双腿钳住了电线杆,身体后仰,双臂反向擒住了辉哥挥出的右臂,右手眨眼间锁住了辉哥的脖颈,向后侧猛甩,辉哥手里的砍刀应声掉落,身体快要失去控制,满面的惊恐。
身体和两个小弟发生了剧烈碰撞,辉哥收回身体的速度更快了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肖雄身前,抱住了肖雄的腰部,右肘顶在肖雄的脊椎上,让肖雄动弹不得。
“你逼我的!”
辉哥凶狠之色让人不寒而栗,左拳攥出了声响,划破空气袭向了肖雄的一侧太阳穴,这一拳足以致命。
千钧一发之际,肖雄体内真气急速运转,甩动身子,下盘双腿犹如秋风扫落叶般踢出,啪啪啪一连串的声响,全都踢在了辉哥胸口。
右手抓住辉哥的手腕,左手揪住他的头发,肖雄落地一瞬,膝盖猛朝上顶,辉哥身体横向飞向了空中。
“啊!”
剧痛所致,发出了一声惊叫的辉哥在空中旋转身体,径直朝下,双臂擒住了肖雄的脖颈,可见他的身手并非软柿子,能够勉强与肖雄抗衡。
不动声色的立在原地,肖雄仅是一拳,如泰山压顶般的恐怖力量,辉哥身体朝下摔在了地上,牙齿缝间渗出血丝,表情痛苦了许多。
踩住辉哥的背部,肖雄低声道:“我酒吧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给我留了面子,没在酒吧里动手,我可以放你一马。”
抬脚冷眼盯着爬起身的辉哥,肖雄扫视一众混混,全都扑向了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心间难免的急切情绪:这一战,凶多吉少。
“住手!”
从不喜欢趁人之危,辉哥已经认了怂,心里意识到自己并非肖雄对手,强行喝止了小弟们的袭击。
小弟们纷纷露出了错愕表情,不解大哥为何这样做,辉哥手指一挥,“都让开。”
肖雄冷厉的眸子打量了辉哥两三秒的时间,看着一群人走到了街对面,转身回到了酒吧里。
“老板的身手这么厉害?!”酒吧门口的保安惊诧神色凝滞在脸庞上,低声议论着刚才目睹的激烈打斗。
一个个头矮小的保安语气里尽显钦佩和崇拜,“真他么酷毙了!尤其是那连环脚,那辉哥被踢惨了!”
“有肖老板在,以后谁还敢来我们酒吧闹事啊?哈哈。”
肖雄瞪了瞪保安们,冷漠声色道:“回去工作。”
孙经理打量着毫发无损的肖雄,支支吾吾的表情说不出话来。
重新回到酒吧里,今晚辉哥带人来这么一闹,生意是做不成了,肖雄抬手看了看表,回头对孙经理道:“差不多关门吧,通知大家,今天可以提前下班。”
“额,好。”孙经理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只得听命照做。
走进办公室,嗅到了浓重的烟味,再看地上散落的烟头,肖雄看了一眼那个男子,嘴唇苍白干裂,极为虚弱的神色,心知大事不妙,这是失血过多才会有的症状。
紧急帮男子做了伤口清理和包扎,肖雄整个过程里毫无言语,看着男子缠满上身的纱布,心头惊讶道:为何下这样的狠手?
“你的伤需要静养,不能再做剧烈运动。”肖雄面无表情道。
男子盯着肖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你是谁?”
“叫我肖雄就行。”
“恩,我叫奇邦,道上叫我邦子。”
肖雄瞥了一眼男子,没了先前那种隔阂感,遂皱眉疑惑的语气问道:“那个辉哥为什么带那么多人砍你?”
“说来话长。”
四个字道不尽个中辛酸,奇邦已把肖雄视作救命恩人,眼里浮现痛苦的情绪,缓和了几分钟之后,缓缓开口,讲起了他的经历。
听了奇邦的描述,肖雄这才明白,他原本是辉哥手下最得力的杀手,结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