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在妈妈怨毒的目光下黄明仿佛更加的疯狂了,他
放慢了速度用手将插在yīn_dào里的电击棒又往里推了推,随后用手抹了一把她胯间
的尿液和ài_yè,将这些恶心的液体竟然抹在妈妈的脸上,还用手指强行插进她嘴
里。用肮脏的手在妈妈口中chōu_chā的时候黄明依然没有放弃用语言进一步羞辱她:
「我们高傲的林警官,您不是说不能干你认为过分的事吗?现在算不算过分啊,
您不回答就应该不算吧。哈哈!咦您上次不是说严禁gāng_jiāo吗?不是说再这样就打
掉我的门牙吗?喂,林警官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能不能
这样操您啊。」一边说一边加大的操弄的力度,每次插入都将妈妈的腰背狠狠的
压向地面,好像要把她的腰压断一样用力,妈妈穿着高跟鞋的美脚也随着这好像
是摧残一样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就在黄明用残暴的方式鸡奸妈妈时,没想到妈
妈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居然狠狠地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一口,黄明吃痛收回手恶狠
狠的高喊了一声,抓起妈妈的乳环在凶狠的扯动中更加疯狂的继续着之前的鸡奸
行为。
伴随着妈妈的腰背在黄明一次次挤压下和地板碰撞发出的巨大响声,黄明终
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最后一次将妈妈的柔软的娇躯死死的压在地板上,猛
地拔出沾满污秽液体的ròu_bàng狠狠的插入妈妈刚被电击器无情折磨的毫无防备的阴
道里,身体剧烈抖动中将jīng_yè尽数射进了妈妈的下体深处。当黄明喘着粗气从妈
妈身上起来的时候,失去黄明压制的妈妈双脚无力的滑落,口中同样大口的呼吸
着。随着高潮的褪去黄明似乎逐渐回复了理智,偷偷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妈妈,
想说什么好像又怕惹怒妈妈,只好静静的低头不语。就这样尴尬的过了半个多小
时,妈妈艰难的坐起身子,狠狠的看着黄明。
将在我以为妈妈要暴打黄明的时候,只听她平静又虚弱的说:「把我的电话
拿过来。」黄明不明白她要干嘛脱口说道:「您不是要报案抓我吧。」「废话,
我要给壮壮打个电话,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回家?」我一听吓了一跳,如果打电话
我说话的声音一定会被隔壁听到,我急忙把手机调到静音,蹑手蹑脚的下了梯子,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真的亮了,果然是妈妈,我走到窗口尽力将头伸出窗外,接通
电话装作睡得真迷糊的小声说:「喂,谁呀?大半夜的。」「壮壮,是妈妈呀,
我今天加班处理一件办假证的案件,晚上回不去了,我早上回去给你带早饭,你
肚子好点了吗?还疼不疼了。」听着妈妈故作镇定的声音,我突然有种恶作剧的
感觉故意问道:「妈妈,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累呀,这么辛苦还加班啊,让别人做
不行啊。」电话那头的妈妈沉默了一会有些着急的说:「好了不说了,都在忙呢
我挂了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悄悄的又爬上梯子,正看到黄明正在给已经坐在床上的妈妈用水擦拭身体
上的污垢,在妈妈凶狠的目光下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等待惩罚的孩子,哪还有一点
刚才的嚣张和疯狂,简直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妈妈身体上口
水和汗水混的污垢,黄明将毛巾停在妈妈的下体前,犹豫了一下抬头用询问的
目光看了一眼妈妈,妈妈居然很配的向后靠了靠,将双腿分开露出了刚被暴力
摧残的yīn_bù,我看着妈妈那还在不受控制颤抖的yīn_bù和红肿已经外翻充血的gāng_mén。
鼻子不由一酸想起妈妈平时英姿飒爽的样子,真不忍心见到她受到如此摧残。
我居然还在妈妈被羞辱摧残的时候自渎,想到这里无法控制的罪恶感让我无法再
看下去了,几乎是逃一样悄然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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