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哈哈哈哈。”
☆、辩驳
易昭烊与云岳对弈时曾经问道,如果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下一步该如何继续。
云岳的杀招把易昭烊的棋子逼到角落:“这个问题我问过你师姐,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易昭烊连连败退,索性放弃了棋局,听云岳细说。
云岳道:“你师姐下棋太烂,一手掀了棋盘。”
易昭烊沉思片刻,道:“师姐睿智。”
从来没有人规定棋局一定要下完,也没有人说不可以掀起棋盘。
破而后立,就是如此。
易昭烊觉得,宋明熙就是打破了原有的规则。
刚才那一支冷箭,直击女帝眉心,被沈之瑶改变了方向,转向了宋乐筠。
宋明熙为宋乐筠挡下了那一箭,女帝惊诧半分,不见一丝惊慌失措,挥手命人将宋明熙送到偏殿诊治。
沈之瑶在宋明熙飞身的时刻,果断转身,拿下了放箭的刺客,宋扶宸的胳膊上受了轻伤,正站在大殿的角落里安抚受到惊吓的官员,宋少风的脸上一瞬间的狰狞,被硬生生压下,跟随着宋扶宸安慰着那些落荒而逃的姑娘们。
易昭烊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宋明熙该不会是重生的吧?否则又怎么会如此巧合的迎在了女帝的身前?
上一世为女帝挡箭的人是宋少风,女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受伤,当堂震怒,下令处死慕家九族,不容外人半句反驳。
宋扶宸因为慕家求情,被女帝狠狠训斥了一番,罚在宸王府三个月,朝臣敏锐地察觉到宋扶宸与女帝慢慢开始离心,宋少风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逐渐发展自己的势力。
宋明熙挡了这一箭,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一来,宋明熙乃是先帝和一名婢女所出,不得女帝欢心,女帝不会为宋明熙受伤而感到半分可惜,对待慕家的事情上也会理智的多,二来,宋少风一计不成,定会拼命攀咬宋扶宸,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一切未知。
“想什么呢。”沈之瑶看到易昭烊入了神,提醒道:“现在可不是神游的时候,易小公子。”
易昭烊这才发现沈之瑶受了伤,粉色衣衫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迹染红了袖管,雪白的肌肤上滴落猩红的颜色,易昭烊皱了眉头:“你刚才侧身挡住我的视线...”
“无碍,皮外伤,给揪个鼻子就好。”沈之瑶笑嘻嘻的,毫不在意的样子。
易昭烊没有说话,撩开了自己的外袍,撕开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布料,小心地缠在了沈之瑶的胳膊上:“这般的伤口,家常便饭吗?”
他注意到沈之瑶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让他触目惊心的伤口,沈家姑娘连眉毛也没有皱一下,边境时有战乱,难不成这样的伤她会经常受?
沈之瑶用另一只手揪了揪易昭烊的鼻子,避而不答:“桃花没了,改日赔你。”
“沈之瑶。”易昭烊咬了唇,眼眸中莹莹闪闪:“不要再受伤了。”
沈之瑶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最后只说了一个好。
一场宴会就这么散去,各家女眷们和没有功名在身的男子经历了一番盘问之后被放出宫,所有官员,皇子还有沈之瑶和易昭烊,全部留在了明武殿。
太医给沈之瑶上了药,重新包扎了伤口,易昭烊才放心下来,打量着慕家父女。
慕云霆和慕清泠被五花大绑扔在明武殿内,那些黑衣刺客皆是死士,看到没有机会刺杀女帝,纷纷自尽,慕清泠想要自刎的时候,被眼疾手快的沈之瑶猛地打断,这才留下一条性命。
明武殿内熏香缭绕,所有人都在承受着帝王的愤怒。
“慕卿,你可有何话说。”女帝坐在高位,眼神冰冷。
慕云霆半分悔改的眼神都没有:“我何错之有,这个天下本来就不是你的!姜元蕙,你怎么得来的这个位置,你心里不清楚吗?”
众臣吓得噤了声,那可是不能提的秘史啊...
“放肆!你竟敢直呼陛下名讳!”刘喜的声音在大殿里异常尖锐:“陛下所做的事情,岂容你等置喙!”
慕云霆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也不管旁人冷汗连连,继续说道:“姜元蕙,你别以为你这皇位可以坐的多稳,这墨玄的江山,迟早还是宋家的。”
“母皇,慕卿并非如此狂妄之人,儿臣以为,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宋扶宸第一个站了出来,他不相信慕云霆是这样的人。
“皇兄慎言!”宋少风也往前一步走:“母皇执政,天下太平,慕云霆如此狂妄,皇兄莫要为他狡辩!”
宋少风脸上带着不可置信,朝着女帝道:“母皇,儿臣觉得慕卿一个人做不来这样的事情,恐是有人指使,儿臣恳请母皇彻查。”
易昭烊都快要为宋少风鼓掌了,若非是前世自己与他交好,宋少风一次醉酒中不小心说出来这些往事,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都是宋少风做的好事!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