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平微恼:“那只僵坐在这里是看门的,本君来是镇场子的,能一样吗?能一样吗!”
程想想只好赶紧摇头:“好像……不一样。”
其实也就是名头不一样罢了,实际上……
“十殿下,您好歹是堂堂一殿之主,在我这里实在是屈尊了。要不然,您随便派两名阴兵帮我守下门就成了。反正我就是心里作用,一般也没谁敢跑这来闹事。”
广平神色一肃,语气也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地府司各级职员都是各司其职的。本君要是帮你调了阴兵过来,那也就意味着冥界其他地方的防守将出现薄弱,一但发生了意外情况,这个后果你能承担吗?”
程想想心里嘀咕了句:两个阴兵而已,有那么夸张吗?可是对上广平份外严肃的表情,立马心头一凛:“那,那算了。不能因为我这一点小事,影响到整个冥界的安危。”
广平满意地点头:“你知道就好。”
程想想一边暗自抚额,一边道:“那就辛苦十殿下帮我看门……啊不,是镇场子。”
广平的神色这才恢复正常,又是那副微微满面,温和如玉的模样,“本君都这么帮你了,你是不是应该给点表示?”
表示?
程想想的脑子当机了一秒钟,紧跟着忽然想起,广平对自己好像尤为特殊,找他帮忙,他能应。不找他帮忙,他还会主动跑来当看门的。难道是对自己有意思了?
又或者,那一晚的事让他食髓知味,以为她是那种可以随便发泄/欲/望的女人,并且还是能完事了拍拍屁股就走的?
她时常在新闻上看到,一些公司的领导仗着职务的便利潜/规则女下属。难道自己也要被潜了?
想到这里,再结合广平近段时间的反常表现。程想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味。
自己的职位再低级,出身再差,也还是自尊自爱的好女孩子,绝对不能随便被潜,哪怕你是大神也不行!
广平刚才的话一说完,就见程想想表情有点奇怪,眼珠子还转来转去,小脑袋瓜里又不知在脑补些什么。
果然,紧接着就听她一本正经地道:“十殿下请自重,我不接受潜规则。”
一边说,还一边往后退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那模样,真就把广平视为心怀不轨的上级领导。
广平反应过来后简直是哭笑不得,抬手就想往她脑门上崩个大栗子,可是见她一副表面畏缩、内里坚贞不屈的模样,也不知为何,竟莫名地觉得有几分可爱。于是那本已高高抬起的手,在落下时,只轻轻、轻轻地那么弹了她脑门一下。
“本君只是忽然想看电影了,但又觉得一个人去有点像傻子。不是你以前跟我说的吗?多个朋友多条路,还能分享心事、排遣寂寞。本君以为,抛开上下级的关系,我们至少还能算是朋友,因此找你看场电影,这应该也很正常。至于潜/规则?呵呵,你觉得本君需要吗?”
程想想眨巴了下眼睛,顺着他的话摇了摇头。
这么说来,他是把自己当朋友了?
当初,在酒吧初遇时,她为了给僵尸先生示范怎么勾搭异性,所以拿广平当试验,还美其名曰,是想和他交个朋友。当时他未置可否。
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真的把自己当朋友了?所以在自己遇到难处的时候,总会倾力相助,甚至连过年去她家,还不忘给奶奶“神的祝福”。在知道她家族被诅咒的时候,也很痛快地答应帮忙。
想到这些,程想想心里觉得又暖心,又愧疚。人家广平君地位虽然很高,可却那么正直、那么亲和、那么好相处。自己居然以小人之以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不应该!
“你想看电影呀?行呀,票钱我出,我请你!”程想想豪爽地拍着胸脯,难道地想大方一回。可是转念一想,又道:“都这个点了,午夜场都结束了吧?要不白天再去看?”
广平道:“白天我还有事,就现在吧。这个点正好,清静。走吧,包你能看上电影。”
此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半了。即使是热闹的街区,在这个点也都安静了下来。沿街两侧的高楼住宅都鲜有亮灯的,整个城市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中,只有路灯还努力地撑着一片片的光明,照亮各条马路。
程想想和广平没有坐车,当然这个点叫车也不方便。最近的电影院,距离他们至少有五、六公里的路。地段最好的,汐江广场电影院,离她则要40多分钟。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路都在闲聊,且无论程想想说什么,广平总能和她聊得到一起去。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她就感觉,好像只是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位于汐江广场的一座大型的综合型商场楼前。
程想想左右环顾了一遍,奇怪地道:“怎么走到这里了?我记得这里离我们那至少有四十分钟的车程。怎么随便走两步就到了?要到,也应该先到离梅林路近的那个电影院才对吧?”
广平道:“近的那个电影院设备太差了,没这个好。至于路程嘛,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