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告诉你, 我家里有老公, 不会跟男人乱搞,你趁早死了心!”
僵尸先生那个苦呀。
他是缺对象没错,可还没有饥渴到是个母的就感兴趣。但那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他好像真的耍/流/氓了一样。
偏偏这种事情他一没经历过,二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挤了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挤出来。更让别人误以为他是心虚。
程想想本来倚在旁边睡着了,被喧闹的声音吵醒。一开始还真以为僵尸先生惹什么事了,结果一听居然是因为他调戏妇女。而且还是被几个女人夹枪带棒的挤兑着,硬是把一张白脸憋成了红脸。
程想想猛地喝了一声:“都闭嘴!吵什么吵?!”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女人连只好僵尸都欺负,让她有点恼,又或者是她刚睡醒,一时不控制住狮吼功,总之那一声吼威力惊人,不但把车厢吼清静了,连程想想自己都惊到了。
僵尸先生更是用一副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她,不由得让人觉得他才是被非/礼、调/戏的受害者。
那个自称被“摸到”的妇女一看出声是个小姑娘,气焰陡然又升高:“你是谁,要你来多嘴?”
程想想冷笑:“我是谁跟你没有关系。就你这副虎背雄腰的样子,我才不相信他会调戏你。”
她说着还扭头对车上的其他人道:“如果是你们,你们谁有兴趣占这位大婶的便宜?”
车上的人本就是看热闹的多,闻言有低笑的,有撇过了头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那妇人见状指着程想想的鼻子道:“哪蹦出来个野丫头?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话里又是什么意思?你今天给我清楚,不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眼见这边要吵起来了,坐得近的人都不由得挪了开了点位置生怕惹上事非。
这事,如果搁一般小姑娘身上,早就被那女人凶巴巴的气势给压得不敢说话。可程想想不怕,想当初她还跟着姑姑一起跟镇上的女人打过架,知道对待泼妇最好的办法,就是得比她更狠。
她撸起袖子道:“要不要试试看谁扒了谁的皮?车上本来就挤,就算不小心碰着了你,你至于上纲上线说人家摸你吗?人家男人的清誉就不值钱了?有本事,你就坐那一动别动,看这一路上会不会挨到别人!
正说话间,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整个车厢的人都因惯性,不由控制得往前头栽去。刚还吵架的妇人正好一头栽到前面一个男人的后背上去,那男人有点嫌弃地往前移了移位置,顿时就让女人显得颇为尴尬。
程想想也懒得多理会那种人,只扭头对僵尸先生道:“人家诬陷你,你不会咬她啊!装得跟个受气包似的,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
僵尸先生不好意思地道:“我,我不敢咬。我怕一口下去收不住劲,再把她给咬死了那才麻烦。”
程想想无力叹息:人善被人欺,僵尸太善了差点被人戏!
就在这时,车里有人嚷嚷开了:
“怎么还不开车?”
“司机,车一直停在这儿干什么呢?”
因为是超载,这辆车不敢走高速,一直走的是国道,路况不太好。这会正好到了一片较为荒凉的地方,前后都没什么车。沿路两侧都是野林荒地。
这时,程想想远远地听得司机开口道:“真是怪事,明明看到前头有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差点就撞上了,怎么停车了人却不见了?”
大约不放心,司机开了车门,下车察看了一番,果然没见到有什么人。难道是眼花了吗?也是,这荒芜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女孩子独自在大路上走?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虽然时间不算很晚,可是这个季节天还是早早就黑透了。橘色的车灯孤独地投落在道路上,在夜色下努力地撑开一片光明。
司机关了车门,正要刚要发动车子再度上路,在抬头的一瞬间,就看到一个女孩堂而皇之地站在车子前方。
虽然已经立了春,可天气还是很冷,而那女孩却只穿着一袭单薄的红色连衣裙。因为头是低着的,长长的头发垂挂下来,看不清她的五官。车灯的光打在她的身上,将她衬得更加的古怪。
跑长途的人,多少都听说过一些邪门的事。那司机也不例外,在看到那女孩的一瞬间,莫地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背脊都冒出了冷汗。
车里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不对劲,有看到那女孩,却一时没发应过来,还叫嚷着:“干什么挡人车前?赶紧走开!”
“咦?不对,她怎么穿得那么单?不冷吗?”
“那,你们再仔细看看,那好像不太像人!”
不知是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整个车厢里的人惊了。胆小些不敢多看,胆大的还伸长了脖子去瞅几眼,却统一的不敢出一点声。生怕惊动了那东西。
程想想自然也注意到这些,那样子确实不太像正常的人,只是她一时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遂低声地问僵尸先生:“小江,你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