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次猜不对就要被惩罚。庄家会问被惩罚者要什么,后者可以回答我要风(被大家吹)、雷(模仿雷声)、雨(吐口水)、捣蒜锤(拳头)中任何一种。
小朋友们一字排开双手撑墙形成一个通道,被惩罚者从下面快速通过。如要风,就使劲吹;如要雷,就学雷声吓他;如要雨,就呸呸呸吐口水;如要捣蒜锤,就用小拳头打。一般都弄得很狼狈,也有很灵活快速通过的,然后又重新开始。
我当小学老师时把这个游戏教给了我的低年级学生,也很受欢迎。但我取消了惩罚中的“雨”,觉得不卫生也不雅观。
一二年级这段期间,每到寒暑假,爸爸要求我每周三次到他的商店去写大字。一般每次写两篇,大字的间隙还要写上小楷。写完后交爸爸检查评判,写得好的字用红笔画“0”,不好的打“x”。如果某个字得了双圈,那就最高兴了。
不过爸爸始终没有教我写字的方法和要领,以至于我的毛笔字一直没有写好,写的字总有点轻描淡写的感觉。
写毛笔字期间,我还干了点小小的“坏事”。我发现店里帐桌上经常放一沓一沓的零钱,于是乘爸爸和店员不注意时偷几张装在兜里果或其它什么东西吃。开始拿分分钱,后来拿毛毛钱,再后来一块钱也敢拿了。
记得有一次中午回家,路上我买了一个大西瓜,切开就在瓜摊边吃起来。我吃呀吃呀!肚子吃得涨涨的,尿憋得不行,剩下的只好送人。这件事被人看见告诉了妈妈,妈妈盘问我,我老实“交代”,身上的钱全部交给了妈妈,后来又上缴了几次。
然而好景不长,店员发现了这事,汇报给爸爸,可爸爸并没有追究,也没有批评我,只是以后零钱随时锁在抽屉里,我的“坏事”从此结束。
这两三年中,我见识了三件新鲜事,至今记忆犹新:
第一件事:有天写完了字,爸爸让我留下来。那天他似乎特别高兴,下午领我去同他的朋友一起吃饭,晚上又让我住下来。
早晨起来,爸爸从前面店里给我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花让我吃,我说我没看见你生火做饭呀?他神秘地说吃完我告诉你。
吃完后他拿来一样东西,对我说:“这叫暖瓶,开水装在里边不凉,蛋花就是用这里边的开水冲的!”噢!原来如此,我生平第一次认识了暖瓶。
第二件事:写字之余我也到商店所在的南关街道上玩。有一天我看到路边停
了一辆漂亮的蓝色小汽车,围了许多人在观看。
有个大胆的人摸了小汽车一把,突然大叫一声,跳了起来,身子不停哆嗦。在场有位见识多的人说,这叫小卧车,这车上带电,但电压低,不要紧。
那个被电打的人听了,才不那么害怕,但仍心有余悸。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小卧车,并知道了“电”。
第三件事:离爸爸的商店不远,有一家天主教堂,是葡萄牙人办的。我经常在天主教堂门口玩,觉得很神秘,但没敢进去。终于有一天,我和两个小朋友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一位大胡子神父见我们进去,很热情,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欢迎——欢迎!”他向我们介绍了教堂的情况,我们似懂非懂。
他又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王胜利。他拿出了一个特大号订书机模样的东西,又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咔嚓——咔嚓——咔嚓”压了三下,只见“王胜利”三个字赫然印在纸上,实在让人惊奇!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打字机。
南关是除东街外我最熟悉的一条街道,大舅和三舅都住在这条街上。
大舅英年早逝,大舅妈带三个孩子武子、沓子、三海艰难度日。大舅妈人麻利,待人又热情,我经常去她家。
三舅三舅妈住下南关,当时他们有3个孩子:百子、国英、国庆,后来又有了长娃。三舅在商店工作,三舅妈操持家务。三舅三舅妈和妈妈感情最深厚,妈妈经常带我去他们家,顺便也去大舅妈家。
三海、国英我们三个因年龄相仿,玩得最好,我们有时捉谜藏,有时摆家家,有时追逐嘻闹,经常玩得忘了吃饭忘了回家,有时也会玩恼。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景,令人难忘!
1953年春,我八岁,上二年级第二学期。开学一月多,我得了腮腺炎,发烧、肿脖子,很严重。因为是传染病,不能上学了,躺在家中吃中药治疗,直到六月病痊愈。由于耽误课太多,加之我年龄小,学期结束时,学校决定让我留级,这很让我伤心了一阵。
然而坏事变成了好事。现在回忆,我一二年级学习的确不怎么样,秋季进入第二个二年级后,不知怎么的,我的学习突飞猛进。
一年级我什么都没有当过,新的学期居然当了班里的学习小组长,后来几年我又水涨船高当了班干部。由此我的积极性大增,不但学习,其他各方面都有了显著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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