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第一次,你为了和那个男人成亲,用那把我亲手为你造的木剑往这里扎了一刀,”顾念舞用手指了指受伤的胸口,“第二次,你又为了别的男人再次扎了我一刀,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心……”
夏惜听着他发泄般的质问,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似是酸楚,又似是悲哀,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何,估计又是自己那失去的记忆里面的事,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要质问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
只见方才还站在几米外的人,突然闪身到了她跟前,夏惜只觉得一股巨力抓着她的头发往下带,头皮阵阵疼痛,还没看清楚,口中便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东西。
被人带着吞吐那硕大,每一下都冲到喉咙处,让夏惜极欲呕吐,只得无力地拍打着面前人的大腿,嘴巴时不时撞到那裤链上,磕得生疼,几种痛苦堆下来让夏惜落下了生理泪水,只觉得今天屈辱无比。
“疼吗?那就对了,我比你更疼。”
顾念舞看着那个一脸屈辱的人,心里只觉得阵阵痛快,却又是觉得无比难过,为什么他们要变成这样子,他不想这样子的,可是为什么她总是这样,一副无辜的样子,就像是一切都只是错在他。
情欲快感冲击下,他很快便沉沦了。
一股浓稠的液体在夏惜嘴中pēn_shè而出,夏惜推开面前的人,觉得喉间无比难受,坐在地上只想呕,顾念舞缓过来看到她如此,脸上更是阴沉不已,“我的就那么让你难受吗?”
夏惜没时间管他,只是平复喉间的难受,而在顾念舞看来则是一种无声的抗拒,直接将夏惜的下身抬起便挺身进去,也不管她是否足够湿润,开始大肆挞伐,异于常人的物什让夏惜难受至极,加之还没有准备好,更是疼痛不已。
却是不认输,忍着不发出一丁点声音,顾念舞只觉得一股火堵在胸口,为什么对他服软就那么艰难,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想着便也加大力道。
夏惜从没像此刻觉得自己如此得贱,明明是被那么粗暴的对待,身体还是分泌出了那yín_dàng的液体,而且她竟然也会觉得这种xìng_ài也是不错的,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不太正常了,无比难受。
明明她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所有都要算到她的头上,凭什么失忆的她就该承受这一切,一直以来的委屈都爆发出来,觉得眼眶发热,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顾念舞突然听见了呜咽的声音,脑海忽而当机,整个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身下的动作也缓缓停了下来,看着身下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连忙俯下身将她抱起。
自己刚刚是走火入魔了,突然便发起狂来,想起自己做过的,只觉得心底发寒,自己再一次伤害了小惜。
夏惜已经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了。
“对不起,对不起。”
每次遇到她,自己便控制不住想要占有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可是她总是说一些气话惹他生气,他也不想伤害她的,将夏惜揽在怀中,不经意间将胸口的刀子又送进去了几分,顾念舞却没有将它拔出来,只有痛处才能让他记得这一刻是真实的。
夏惜哭着哭着便昏睡了过去,顾念舞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和红红的鼻子,只觉得心疼不已,明明自己已经竭力控制了,却还是忍不住在她面前失控。
为了她,他拼命修炼邪功,几次差点走火入魔,经历各种非人的折磨,终于强大到可以保护她,可是她却不见了,他花费那么多年来寻找她,却是无果,难得再次遇上,却是发现她早已经有了羁绊,那么他呢,他的家没了,他的姐姐也疯了,他也只剩下她了,可是她却不记得他了。
顾念舞靠着夏惜的头,将她抱回到床上,用了个小法术将两人都清洁好,便帮她重新穿戴,看着她睡梦中仍不安稳,眉头紧蹙,伸手去抚平那眉间的褶皱,忽然听到一句极轻极浅的呼唤,手抖了抖。
“阿舞……”
盛路看着面前熟睡的夏惜,只觉得奇怪,为什么短短的检查时间就突然睡着了,不正常,一脸疑惑地看着顾念舞,“我想你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方才环境过于舒适,所以她便睡着了。”
顾念舞双手插在衣兜中,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女子的模样,只是手中却是紧握着一条粉色的东西。
盛路最终也没能问出个什么来,只好抱着夏惜便走了,许是私心,他并没有将夏惜送回家,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冷静的公寓因为主人的回归有了一丝人气。
盛路附身将夏惜放到沙发上,两人距离很近,就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盛路伸手描摹着这张面容,低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