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思量了一会儿,回到了客厅。
其实她在回到歌舞伎町当晚就已经给自己的部下派发搜查华佗的任务。不过区别的事,她要求捉到即刻斩杀。华佗在此次的势力争斗中失败,精锐部队覆灭,难以再兴风作浪。让她发号施令的真正原因是华佗原是春雨十二师团的第四师团团长。自己在歌舞伎町生活半年多,知道华佗有个杀手部队,本人从不轻易露面,想必是避免仇家追杀,而昨日一战,她使唤的手下是辰罗,可以推断出她的身份,她卷走组织的钱而遭肃清,春雨正在抓拿她,所以她才改名换姓潜藏在歌舞伎町。如果高杉得到华佗,他可能会以此为筹码寻找与春雨的进一步合作,不如提前断绝交流的可能。先一步找到华佗杀掉她,幸运在歌舞伎町斗争逃脱的她之后被仇家杀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惜高杉下达了命令,再做花样的话反而引起高杉的疑心。
次日,高杉给零派了鬼兵队手下让她差遣以完成任务,零买了大福饼命其中一名手下给高杉捎去。在回万事屋的路上,遇上了桂,桂又热情推销自己的自己的攘夷组织,于是零去参观了桂的大本营。不参观不知道,一参观吓一跳,桂麾下的攘夷志士在开会议时净聊些明星八卦和热播电视剧,人手一根美味棒。零给桂一个探究的眼神,桂避开她的目光,一本正经胡扯说这是时事动态的一部分,零也不拆台,假装信服,默默看着。但是呢,桂的手下真不给力,领导都用咳嗽示意他们收敛点,他们还不自知,其中两个青年还为阿通的绯闻男友是真是假而打起来,桂也觉得丢脸,把他们通通赶出去。
“他们平时不这样的,肯定是有人参观兴奋得尽显丑态。”
“桂,哦不,小太郎的手下真是充满活力,跟大将一样热血十足。”
桂原本很懊恼,手下不成体统的行为肯定给零留下不好的印象,听零这么一说,喜上眉梢,“你这句话是认同我们加入我们的意思吗?对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难道是因为不喜欢玉米浓味跟腊香肠口味的美味棒?哈哈,放心,我还有其它备选口味。”说着就从怀中拿出几种不同口味的美味棒。
看着桂脑电波迷失在太阳系以外的桂,零不禁流露出怜惜的神情,“小太郎啊小太郎,不要犯傻了,好好听我说话啊。”
“不是犯傻,是美味棒!”
桂依旧淋漓展现自己呆蠢的一面,零由衷地叹息,“听着,小太郎,幕府久攻不下,你察觉到幕府看似衰落却仍旧强大的事实了吗?”
谈到国家大事,桂的表情严肃起来,他坚信未来会拉上幕府统治的帷幕,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时机未到,总有一天幕府会被打倒。”
“时机需要人来创造把握,你对抗幕府多年,制造了不少骚乱,但你这小痛小痒的打击动摇了幕府的根基,产生更加实质的影响吗?”
“……”
“纵使你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打倒了幕府,也迎不来国家的黎明。没有幕府这个被控制傀儡,更强大的天人需我们去对付,若那时候,天人瓜分资源,地球要彻底沦落为殖民国家,这样的情况,如何去避免呢?”
“……那我怎么做?怎么寻求出路”
“首先,和晋助合作吧。天下志士仍如一盘散沙,何以对抗强大的敌人,你们作为江户两大革命队伍,应该联合起来带领众人。”
“但是…我们已经决裂了。”桂的这句语气十分轻缓,其隐含的无力与悲痛,就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
“晋助那边我会想办法的,所以小太郎,我不能放弃他来投奔你。”
“这就是你加入鬼兵队的目的吗?”
“不全是,我更希望你和银时能冰释前嫌,和曾经的伙伴和好。小太郎,能跟我做个约定吗?”零伸出小拇指,“你是个乐观的人,能不计较过去放下再来吗?相对的,我会把晋助带回你们身边。”
良久,桂也屈起小拇指勾上去,“一言为定。”
“零,我一直觉得你跟松阳老师很像,温和善良,关怀着我们,提点着我们,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做到。”
零一怔,而后惋惜一笑,“我若真的是你们敬爱的老师,只要动动嘴就能让你们和好了吧。”
“老师走了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老师还在的时候,他们为同一个目标奋斗,每天打打闹闹,快乐和睦,就算是在最艰苦的攘夷时期,也是那么令人怀念。
“我想听听你们之间发生的事,这样我才能接触晋助的内心来开导他,可以吗?”曾经她与银时、桂交谈过,试图打开敞开心扉,但都失败了,今天她再次提出请求。
桂没有拒绝,他不喜欢回忆过去,要说的话,他更像是面向未来奋斗的一个人,但这次,他交托出自己的内心,回顾自己过去的小半生,甚至日落西边也未发现。
“啊咧,都到黄昏了吗。”桂说。时间一下子从下午跳到晚上,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就的话。
“这么晚了,该回去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