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有人听说。
余姚和他们知道的时间没晚。因为当天余姚和就被官方来人带走了,一同被带走的还有张小红。
村民看着余姚和,张小红被带走议论纷纷,人人都好奇怎么回事,不过谁都不晓得为什么。即便被带走的余姚和,张小红两口子和留下的余光明,郝美丽和余杭三人。
还是经世事的老人提醒余光明让他捉紧时间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有帮助。余光明谢过老人后,又跟队里请了假,队里批了。也是这时余光明才发现那怕是平时针对他们的斥头,到了这时候也没再说风凉话。
余光明带着余杭去市里从村里离开时路遇了许多余姓兄弟,他们的意思整合到一起就是说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吱个声。
余氏父子在往市里赶......
此时,早到市里一步的余姚和和张小红大概知道了被带来的原因。他们俩一进门看到屋里摆着的那口箱子就认出来了,当即也晓得一回事,家财被偷了,可他们弄不明白的是眼下的情况。
很快他们就听了事发的全过程,也晓得了原来是家贼。虽说气愤,可不是时候。
现在的问题是拥有如此多家财的他们官方怎么说?拿他们过来是要?想到这张小红心里紧张打起了鼓。
旁边余姚和却已经开始做起了检讨,“政府,我错了,我不老实,我本人愿意无条件上交我有的所有家财......”
张小红怎么也没想到余姚和比她还扛不住,她觉得很失望。
“......所有的这些是我一个人的错。对了,官方,我本来正准备与我的家人脱离关系,这会请官方给我做个见证......”
余光明和余杭跑到市里也不晓得找谁?想找向兰,可此时才发现连人家的地址都没有。还是余杭说,“去问大姐,她肯定知道。”
余梅也确实知道,他们到了余梅家,余梅听他们说了来意,告知他们地址的同时也满脸嘲讽,“找她,莫被向红卖了,都不知道。”
父子俩对这话没经心,余杭还在感慨她温柔的大姐去了哪?怎么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余光明和余杭顺利找到了向兰家的地址,父子俩来到门口敲门时,耳朵还在回响刚刚听到的闲话。
“哎!该!谁让平时她总是批这个斗那个的,这不,老天开了眼,还没人开始搞,自己就把自己整进去了。”
“听人说她把她亲姐都给整了,是不是真的?”
“那还有假,我妹子就是住那块的,知道的多点,据说就是因为她姐热情好客,整了桌好吃的让她吃惹起的祸。”
“她莫不是有病吧她!这样也整!难怪天要亡她。”
“血流了一地,你说她肚里的孩子保得住不?”
“我看很难......就是可惜那一地的家财,我怎么当时就不在,若在,我怎么也得拿一粒珠子回来。听说街口周家的,捡了颗珠子没上交,她拿回家偷偷藏起来了,是不是这回事?”
......
余光明带着余杭敲了很久,没人应门。路过的一邻居看到主动告诉他们,“他们家出大事了,全家除了被带走的都出去躲风头。”
余家父子信了,后离开。他们不知道刚刚路过的邻居身上揣的那把钥匙,正好能打开他们敲的那家的门。不过他们连向红老公都没见过,又怎么会晓得他是向红的小叔子。
余家父子什么也没打听到回了村。
余光明和余杭一到村口,就有人告诉他们老爷子他俩回来了,闻言父子欢快地往家跑。
家里静悄悄的,父子俩以为没人,等推开门才发现都在,余姚和,张小红还有郝美丽都在,他们的面前摆了口空箱子。不过,最吸人眼球的是余姚和,张小红的“阴阳头”。
张小红理解余姚和想把罪过全揽自身身上的心思,可她不能这么做,莫说她不觉得有什么罪,就算有罪,她也不是这样的人。
她还是不了解这个时代,如果她也曾真正地在这个时代处过,她就会发现她的无所畏惧和有肆无恐本身就是最大的原罪。
因为她死活不愿与余姚和脱离关系,也因为她亲自承认是余姚和的同伙。然后的然后,他俩抱着空箱子,顶着阴阳头回了家,这只是开始。随后还有十天半月的脖子上挂木板的大游行和不定时的上台受教。
张小红也怕了,可她不后悔。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尤其是她有那么一瞬发现余姚和微驼的背,满脸的沧桑和眼里深深的自责,她心都痛了。她内心深处有了一种怕,怕余姚和挺不过,她要看着他。
张小红和余姚和他们从城里离开时,向红还没醒,刚从手术室出来,身体多处骨折,子宫被摘除,腹中的胎儿成了死胎,是个男孩,都有手有脚了。
向红她男人看过这个本来他3个月后就要出生了的儿子,嚎啕大哭。
夫妻俩因为偷窃罪褪下了袖子上别的红袖章,从革命的队伍被撤了下来,成了受教者。
向红醒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