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承一早醒来,就感觉到后面撑得厉害,他不适地挪了挪臀,部,却被撑得更开。坚硬如铁的顶端划过他柔软的肠壁,祈承浑身一僵,淫。乱的记忆涌~入脑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神他妈走火入魔!
祈承咬了咬牙,缓缓地抽离身体,硬~物离开体内,带出一股白~浊。这么尴尬的画面要是被看见那得多尴尬!祈承顾不得其他,赶紧起身走人。
“站住!”
墨城慵懒而危险的声音在他身后炸响,祈承脚步一顿,听话地停在了原地。
墨城幽暗的目光扫过祈承遍布爱痕的后背,昨晚他确实有些失控,长久堆积的**几乎要一并发泄到这个人身上,把他当做哥哥一样狠狠地疼爱和贯穿。他的视线划过祈承布满指印的臀,瓣,隐隐可以看到红肿的某处,正不断地往下~流淌着粘~液,滑过大~腿~根部直到地面,泅成一团乳白。
察觉到**又有抬头的趋势,墨城一面为自己的背叛感到绝望,一面又想再尝尝眼前靡态毕露,长相又和哥哥一般无二的少年的味道。
“你的名字?”墨城问。
祈承沉默片刻道,“祈承。”
墨城的眼神危险地眯起,他不容许任何人亵渎这个名字。他赤~裸~着走到祈承身后,反手扼住祈承的咽喉,再问了一次:“是谁派你来勾引我的?
“没有人。”祁承吃痛,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墨城的拇指轻轻摩挲着祈承的喉管,眼前的人脆弱不堪,毫不防备地将弱点都暴露在他眼前。只要他轻轻一捏,这个人就会死在他面前。
可他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嘶吼,不要杀了他,否则你会后悔的!而且……这个人长着和哥哥一样的容貌,他下不了手。
墨城终究还是放开了手,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扔给祈承几件衣服,“穿上。”
祈承转过头,哑声道:“谢谢。”
墨城嗤笑一声:“滚吧!”
待祈承走后,墨城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抬手将书案毁成粉末,眼底是化不来的阴郁和暴虐。
“哥哥……”
……
“他不会这么做,虽然他恨我,但他更恨他自己。”祈承微微叹息,“我得尽快完成主线任务,这样折磨下去我可受不了。”
“那种时候说自己是祈承,在墨城看来,是我已经接受了替身的身份。他大概觉得自己昨晚喊了祈承的名字被我听见了……其实并没有,整个晚上他都在埋头苦干……”
祁承轻笑道:“那是因为墨城没用对方法,单靠武力只能赢得正面战场的胜利,而以修仙者的底蕴,这样的正面战场还能筹划百十次。这样又慢又没有效率,不如从内部瓦解。修仙者的联盟十分分散,门派众多导致他们往往不能齐心应战。相比之下魔域就好多了,修魔者崇尚力量和地位,他们天生就是战场中的狂热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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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承微微勾唇,“那就得我亲自出马了。”
……
“什么,你要去猎杀修仙者?”谷寒震惊地听完祈承的讲述,当即反对道,“我不同意,那太危险了!”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谷寒,我非去不可。”祈承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坚决。谷寒痴痴地看着祈承,少年是真心的爱着魔皇,哪怕遭受了那样的对待……谷寒想起昨日看着少年衣不蔽体地从修魔殿离开,遍布的伤痕昭示着他曾经受过怎样的凌辱。
可即便如此,少年还是奋不顾身地选择站在魔族阵营,为此甘愿去冒生命危险。她选择性忘记了少年的实力比自己强得多,于是死咬着不肯松口。
祁承摇了摇头,“魔域的结界,我并非突破不了,只是强行突破很容易受伤,魔域结界也会因此削弱。”
谷寒终于知道,少年虽然温柔,固执起来却也强硬得可怕。她缓缓颔首,在祈承期待的目光中妥协道,“今晚子时,我在杜门等你。”
……
杜门,魔域结界中掌控东南方位,隶属谷寒辖内。
祈承身着黑衣,潜藏在谷寒手下人的推车里。魔域并不是和凡间真正隔绝开,就像修真者可以在凡间买卖灵器,修魔者也不可避免需要与普通人交易,魔域亦是如此。
待谷寒归来,却看到结界前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谷寒颤了颤,小心翼翼问“魔皇深夜来此,可有何事,啊……”
墨城屈指成爪,魔气涌动,谷寒来不及反抗,脆弱的脖颈便落入了墨城手中。
“他去哪了?”墨城的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谷寒毫不怀疑墨城会就这样结束了她的生命,这个人向来就是如此残暴嗜血,当初他仅凭一己之力便几乎杀了皇族的所有人,还将所有反抗他的人一一铲除。杀戮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此等凉薄心性,连她这样的魔都惧怕不已。
“不说话?这么说他是你送到我身边的?你想做什么,借他对我下手?”墨城幽深的眼神锁定了谷寒,手下更加用力。
“不是这样,他是真心喜欢你!”谷寒察觉到墨城不再那么用力,她赶紧和盘托出,“是他找到我,要我带他来见您。而且我送他出去,也是他提出来想要帮我们离间修仙者,破坏修仙者阵营。陛下,他是如此深爱您,可惜您从来不肯施舍他哪怕一点的温情。”
墨城浓眉微蹙,似乎不太相信谷寒说的话,不过倒也因此放开了她。
“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他。”墨城冷冷道,“否则,我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