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性器就已经忍不住想要继续chōu_chā。
天月晕厥的时间不长,她总是像害怕什么东西在她沉睡时离开那样拼命地挣扎着,让意识从看不见光的黑暗深渊里重新爬回身体之中。每次,她都努力地想要唤醒自己。哪怕神志还不清醒,她也逼着自己掀动眼皮,伸出手去摸索抓探。
总是强迫着自己醒来的天月在醒来时总会紧绷身体。只要她僵硬的身体一紧绷,深陷在她娇穴里的怪物ròu_bàng就会又被她的娇穴吮吸的欲仙欲死。威廉好不容易才压下一分的欲念马上又被挑回到连理智都快要飞走的一百二十分。
结果不用想也知道,威廉的ròu_bàng又开始折磨天月的xiǎo_xué,而天月还没清醒就又要承受越来越激烈地干弄。
过度的快感给了身体太大的负担,天月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每时每刻都在被插的自己可能下一秒就会散架。她喉咙干渴却忘了自己还能要求喝水,她胃部灼烧,却忘记了自己还需要进食。要不是因为知道插着自己的人是威廉……要不是因为知道插着自己的狼头怪物是自己喜欢的威廉,天月恐怕已经没有办法保持神志的正常。
几次忍耐都宣告失败,威廉一方面为自己感到不耻,另一方面又产生了另一种让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就这么干下去吧。把这可爱的娇穴干成自己ròu_bàng的形状,把含着自己这根ròu_bàng的娇穴变成自己专用的yín_luàn穴。把天月干到再也不能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或是身上获得快感。把天月干成只会想着自己、只会想要自己的yín_wádàng_fù。
……不,不行,绝对不行!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这种想法、这种想法简直和那些把人类当作饵食、当作玩具的丑恶吸血鬼没有区别!狼人可是讲原则讲规矩的生物!和那些把甜言蜜语的谎言挂在嘴上,不懂得什么叫做节制的喰精臭虫不一样!!
对自身的愤恨让威廉无法面对天月。以为不再看着天月的脸就能够抑制住自身发情的他一抬手就让天月在大床上翻了个身,以趴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于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看着天月后脑勺与被床单磨得发红的裸背,看着天月和自己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看着天月被塞得满满的娇穴之上那个紧紧闭起的菊穴,威廉突然很想把自己的手指塞进那满是皱褶的菊穴里,狠狠地搅动一番。
甜美的沙哑叫声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变成什么声音呢?啊……在那之前——
威廉没有真的将手指塞进天月的菊穴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ròu_bàng上青筋脉动着,自己的血液像是都要从头上涌到自己的ròu_bàng里。
微微脉动着又膨大了一圈的怪物ròu_bàng压迫到了内脏,这令天月一点点的找回了意识。之后的事情就像先前一样,天月又成了威廉的飞机杯,被插的yín_shuǐ乱喷,cháo_chuī不断。
接连几次高潮都看不到威廉的脸,已经不指望威廉会回答自己的天月感觉越来越害怕。她有种自己正被不认识的人qiáng_jiān、lún_jiān的错觉,即使身体依旧敏感,恐惧的感觉也越来越盛。
“……不要……”
终于,天月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种种煎熬,她哽咽着,流出了眼泪。
“住手……”
同样是眼泪,生理性的眼泪和伤心的眼泪对威廉来说完全是两回事。他脑袋上毛茸茸的狼耳抖动了几下,清晰地分辨出了天月此时发出的泣音与之前种种呻吟的不同。
“不要了——”
痛楚而压抑的声音绝不是欲拒还迎,更不是接近绝顶时不由自主地尖叫。天月无力地趴在床上,垂着头、流着泪,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动物。
“……不是、威廉同学的话……我、不要……”
不是威廉同学……不要?
天月断断续续的冤声撞进威廉的耳朵里,拉扯出令威廉无法形容的某种鲜明触觉。
……等一下,她、天月,她以为是谁在她身上,这样弄她、chā_tā、干她?
天月居然无法分辨出压着她的身体、干着她xiǎo_xué的人是自己,威廉发现自己居然因为这种奇怪且毫无逻辑的理由而一阵愤怒。
当然令威廉错愕的还不止这一点。他发现自己有点愤怒的同时,还有点高兴?
相比起那些转瞬即逝的愤怒不满,对,他、真的因为天月的一句话、一句无足轻重、一句甚至因为哭腔而显得有些模糊的话……而感到,十分的高兴。
不是威廉同学、不要。那么,自己可以这样认为吗——
她只要自己一个。
啊,该死的……自己怎么能感到欢欣雀跃?还欣喜若狂、不能自己……啊……真是该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