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危险宁言想不到别的。
“我要去西南!”这是宁言脑海中首当其冲冒出的念头。
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随时自己都会倒下,靳夜寒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去涉险?
所以立刻阻止:“言言,你冷静点,贺杰已经带人过去了,有了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
但萧逸尘对宁言而言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让她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等待,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她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眼前一黑就向后倒了下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熟悉的病房里。
看她醒了过来,靳夜寒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他担忧的模样,宁言愧疚的道:“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靳夜寒抚着她的头发,眼中满是深情:“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睡了一觉之后,宁言的情绪冷静了不少,蹙着眉揉着肿痛的脑袋:“我为什么这么头痛?”
靳夜寒立刻起身:“我去叫燕城过来!”
等靳夜寒离开病房的时候,宁言恢复了冷静,再也不见任何头痛的迹象。
她转动着手腕上一个精致的手镯,那是当初简庆华担心她个性冲动又感情用事,怕她会让自己陷入危险,所以精心设计让人为她打造的。
这个手镯看起来虽然跟普通的手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却藏着精巧的机关,只要按下机关,就会有细如牛毛的小针飞出来,不过采用的材质是会溶入人体内,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只不过会让人昏迷个一天一夜而已。
这个东西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还没有用过。
听到外面的动静,宁言立刻翻身下床,关了灯后躲在门后。
靳夜寒推开门,眼前一片黑暗让他心生警觉,可是完全没来得及防备,颈部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给刺中了一样,疼痛之后意识跟着模糊起来。
跟在他身后的凌燕城扶住他:“夜寒,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他也和靳夜寒一样颈部一疼陷入了昏迷中。
宁言费尽力气将两人拖到沙发上,蹲下身抚着靳夜寒俊美的脸庞:“夜寒,对不起!”
她绝不能放任萧逸尘独自一个深陷危机中而无所作为,可是她也很清楚,靳夜寒要么是绝对不会让她以身犯险,如果她执意坚持,那么他肯定会抛下一切陪她一起去。
可是他是二老最重视在意的孙子,是他们对儿子情感的寄托,二老已经经历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了,她绝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似是察觉到了宁言的决定,也听到了她说的话,靳夜寒原本就皱着的眉锁的更深了。
宁言的手抚上他的眉宇,似是想要将他的眉头抚平一样。
然后低下头亲吻了下他的眉心,恋恋不舍的看着他,最终还是决然的起身离开了。
到了医院外,没想到竟然被简云烈给堵住了。
看到她出现,简云烈笑着走近她:“我就知道你是一定会去西南的。”
靳夜寒是关心则乱,所以会忽视这丫头的手段,可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就像是了解自己一样的了解宁言,她绝不可能任萧逸尘陷入危险,自己却什么都不做的等待。
简云烈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陪你一起去!”
宁言刚想说什么,被简云烈毫不客气的打断:“你休想拒绝我,否则就算靳夜寒被你解决了,我也有办法把你困在b市!”
“更何况那不仅是你的大哥,也是我的师兄,如果我爸在,他也一定会一起去的!”
萧逸尘如果真的陷入了险境,他的担忧一点也不会比宁言少,所以无论如何也是要去西南的。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宁言去不了的话,他自己也是要去的。
简云烈扬了扬手机:“快走吧,机票我都已经定好了,再耽误的话错过航班就不好了。”
说完后也不等宁言给出回应,拉着她的手就往停在路边的跑车上去了。
三小时后,西南国际机场。
宁言用简云烈伪造的西南身份信息办了张手机卡,拨通萧逸尘留给她的电话号码,似是一个世纪般无声的漫长等待后,最后得到的是暂时无法接通的机械女声。
原本强压在心底的不安再也无法控制。
看她难看的脸色,简云烈就算不问也知道手机没有接通。
虽然他也被不安支配着,但这种时候他不能也乱了手脚,所以努力维持着冷静:“大师兄可能只是不方便接电话,他不是说了吗?为避免被人怀疑,可能会长时间的关机。”
宁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说的没错,而且大哥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人给算计?”
萧逸尘的身手她是了解的,更何况在部队磨练了那么多年,大小各种执行任务执行过无数次,还从她口中得知了关于前世的一切,所以就算情况再危急,他也绝对有自保的能力。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要冷静。
深吸了几口气,让情绪平息下来之后,和简云烈一起出了机场。
刚出机场,两个人的神情都紧张了起来,简云烈低声问她:“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