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扈青也是一阵脑嗡耳鸣,怔怔地望着俏立一旁的潘今莲。
她也是恍然若梦!
这个时候,谁又敢相信潘今莲会出现呢?
聂姿容芳心怦跳,又一被震撼了!
她被震撼到身体颤动,差点跳了起来。
潘今莲俏皮一笑:“怎么不是我?我都帮你杀鬼子一个晚上了。呵呵!”
她背着狙击枪,扑入吴淞的怀中。
吴淞仍然如梦似幻,双手搂着她,喃喃地问:“今莲,真是你吗?”
他附唇印去,亲到了。
他终于感觉到了,又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你!哈哈哈!”
潘今莲羞涩一笑,嗔骂一句:“你占我便宜!”
她骂罢,便依偎在他怀中,感觉好温暖。
两人激动的,紧紧相拥。
扈青芳心无比失落,痛苦的泪水哗哗而下.
她掩脸跑出了祠堂。
“师母,那位姑娘是谁呀?她怎么可以抱着师父?”
“师母,俺们要不要弄死那位姑娘?”
花猫和田鼠追向扈青,边跑边问。
扈青的心仿佛又被针剌。
“你们几个,陪我一起去追扈青姑娘!”
曾浩急忙追出去,又喊了几名警卫员,一起追!
聂姿容反应过来,急忙也追了出去。
吴淞分开潘今莲,抹抹激动的泪水。
他哽咽地问:“今莲,你怎么来了?你混入我的队伍里,我怎么不知道?”
潘今莲红着脸,讪讪地说道:“我跑到泉城,天天买报纸看,看到了你和扈青的新闻,就找来了。
那会,正值台儿庄大战,我过不去。
今天傍晚,我来到这里附近。
一场大雨,迷朦了鬼子的眼,我就弃车而来,然后乔装,说是你的兵,又认识你。
所以,卫兵也不怀疑我,村民也不怀疑我,还给我饭吃。
你忙这忙那的,自然不会留心我。
幸好,你一个晚上,都没接受扈青的示爱。
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哈哈哈……”
吴淞尴尬地仰天大笑。
潘今莲侧头而视,忽然惊叫一声:“扈青呢?”
她东张西望,发现扈青不在,心头感觉不妙。
吴淞一整晚都没有接受扈青的示爱,让潘今莲心里好受。
这会,潘今莲倒是可怜扈青,倒是担心扈青了。
吴淞笑声即止,转身东张西望。
曾浩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他喊了一声:
“报告,扈青姑娘走了。
她哭着说她回枫林镇桃花寨。
我代营长派警卫排长曾集带一个班护送。”
吴淞跨步而出,要去看看。
今夜,他一直都在做扈青的思想工作,总想着赶走扈青,总想着拒绝扈青的感情表白。
可现在,扈青走了,他又舍不得,又想去追,更害怕扈青会被鬼子抓去。
潘今莲却伸手挽住吴淞的胳膊。
聂姿容跑进来,感慨地说道: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吴淞和潘今莲均是脸红耳赤,面面相觑。
此时,曾氏兄弟、郭先楚、韩林等人来了。
吴淞便分开潘今莲,又指着潘今莲,抹抹泪水,说道:“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婆娘潘今莲。
今晚,她混入我们营,用狙击步枪,击毙了不少小鬼子。”
潘今莲红着俏脸,羞羞答答的。
曾明笑道:“哟,真俊啊!”
曾亮翘指赞道:“怪不得!
我就说嘛,谁的枪法这么好?
原来是嫂夫人!厉害!”
郭先楚笑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原来嫂夫人还是狙击手!”
韩林也笑道:“俗话说,有什么样的公,就有什么样的婆。
营长厉害,嫂夫人一样厉害!”
“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
聂姿容赶紧的打开相机,给众人拍照,记录下了新编营和谐抗敌的这一幕。
众人面前,潘今莲脸红耳赤,抹抹泪水,坐在角落里。
吴淞落坐,宣布开会,宣读了上级的复电。
郭先楚吼道:“打就打,老子当兵,就是奔着打鬼子来的。
今夜,真过瘾!”
韩林年纪大,却忧愁地说道:“我们新编营,百分之七十都是新兵。
他们刚刚入伍,都洗脚上田的。
怎么打?
后续的鬼子的一个辎重联队,光是其重炮,就可以灭了咱们!
唉----------”
曾明吼道:“失地不收复,决不回川!”
潘今莲柔声说道:“我觉得,得先把山上的村民撤离。
至于我们,既然是军人,就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美女说话,不吼不叫,温柔悦耳,登时哑雀无声。
吴淞拍案而起,坚毅地大声说道:“弟兄们,听我说几句。
今夜,打了两仗,我看出来了,鬼子后续部队必定很快过来。
上级的复电显示,即将到来的是鬼子一个辎重联队。
是联队!都他娘的给老子听清楚!”
当了营长,不说粗话都不行了。
曾明握拳吼道:“老子和老子的兵,决不会当孬种的。
请营长放心!”
“决不当孬种!”
“谁要是怯战?谁就是汉奸!”
“打出新编营新士气!”
“决不放过小鬼子!”
曾明话音刚落,其他军官纷纷振臂高呼。
吴淞又大声说道:“现在,我们无力歼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