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咱们走吧,何必与他们计较,今日便不进去了。”
姚乾乾死死看着他,“我告诉你,我这个年纪,依旧可以把你赶出府!”
“你要把谁赶出府啊!好大的口气。”
老夫人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脸阴沉的看着她,还带着几个丫鬟,手里捧着账簿类似的东西。
“月斓,你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她上来便数落道。
“老夫人,请您问清楚,是这位小厮,先对我不敬。”
“姑奶奶,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是夫人硬要进钱库去,小的,小的只是按规矩办事啊。”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男人,一下子跪着,委屈哭诉道。
原来是有靠山,怪不得如此嚣张。
看来相府每个人都是演技派啊。
“月斓,这钱库,岂是每个人都能进的,你也太不懂事了!”
“儿媳只是想看看,并未他意,若是这小厮态度好一点,我也不会这么生气。”
“你怎么了?”她问着地上的人。
“小的不知怎么得罪了大夫人,她偏要进,小的不许,她就打了小的······”
“你,你说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指着另一个守卫道。
“回老夫人,的确是夫人先动的手,但是······”
“好了,我不想再听。月斓,你跟我过来。”
贺家祠堂,看着上面摆着无数个牌位,香气缭绕,姚乾乾只觉得脊背发凉。
走到一蒲团前,老夫人厉声道,“跪下!”
她被吓得一激灵,腿一软,顺势跪下了,好似在接受审判。
老奶奶沉静的上了一炷香,拜了拜,接着便在她周围来回走动,“今日,我把你带到列祖列宗面前,让你好好思过。你可知你犯了那些过错?”
她一头雾水,“不知道。”
“身为贺家的一份子,为妻,你怠慢夫君;为媳,你顶撞婆婆;为主,你苛责下人。自私自利,不懂规矩,更是刁蛮任性。你说,你可知错!”
姚乾乾还在她给她列的一系列罪名中徘徊,突然听到她严厉道,“拿鞭子来!”
拿鞭子做什么?
还在思索中,“唰啦”一声,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靠,好歹毒的老婆婆!
“你自进了门,除了贺家的儿媳妇,其他什么也不是,守规矩懂体统,都是最基本的。怎好到了这个年纪,还让你夫君及婆婆面上无光,说你是不是罪无可恕!”未完,又是狠狠的一鞭子。
姚乾乾只觉得背上的肉都要被抽开了,痛得她一下子弯下腰,差点从蒲团上滚下来。
那恶毒妇还不罢休,“今日,我要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教训你一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这一鞭子,姚乾乾有了防备,本能用手去挡,结果慢了一拍,只觉得手背像被刀割了一下,鞭痕一下子红肿起来,她眼泪都快流出来。
老太婆以为她要反抗,更加疾言厉色,“看来你一点儿也不知错,今日的鞭刑受完,你就在这祠堂里······”
“够了!”姚乾乾猛然抓住她的手,制止了下一鞭子,“我已经受了你三鞭,怎么,还要打?还想让我在祠堂罚跪不成!”
“你,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姚乾乾扯了扯嘴角,“到底是谁疯了?我明日,可要进宫面见我的母后,难不成,你想让她看到我身上伤痕累累吗?”
“你,你要进宫?”她不可置信问。
“是啊,你该不会都忘了,你的儿媳,还是幽国的公主吧。呵,我以前到底有多低眉顺眼,这么耀眼的家世,你们都忘了。”
伸手将她手中的鞭子拿过来,“老奶奶,莫非,你是想让我母后知道,你就是用这鞭子打得我。如你所愿,我会亲自递到她老人家手上的。
“你,”她猛然把那鞭子拂到地上,“宇文月斓,你进宫,不就是想让皇室给你撑腰吗?”
“是啊,您倒是猜对了。”
“还以为你多大本事,最后还是要靠你的背景。”
“我的背景就是我的本事,只是从前,我不懂得利用而已。”她淡淡开口,“不过您这样说,好像显得我很特别一样。老夫人不是和我一样吗,本来不过是一介农妇,儿子当了官,娶了皇室公主,便摇身一变成了相府的老夫人。给你撑腰,也不过就是你的儿子。”
“你胡说什么?”
“所以你目光短浅,我能理解。不说您,就是相府的每个人,扬眉吐气的,不都是有人撑腰吗?就拿那个小小的守卫来说,和您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可以狗仗人势,敢对我不敬,可想而知平日里有多猖狂。老夫人,您何必生气呢,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哦,我忘了,我的背景,可比老夫人大多了。”
“呵,你以为我怕你?你嫁进相府,我怎么管教我的儿媳妇,谁都管不着。”
“看来老夫人的确担心我与母后告状呢。我倒是明白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