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娶妻生子,岂不是回不去了。哎,不说别人了,姚乾乾,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
“我······”
“夫人。”若黎突然进来,“夫人,奴婢瞧见太子和睿王爷要过来了。”
“哦,知道了。”姚乾乾站起身,推着他道,“从后门,绕一圈再回去。”
“好,那我先走了,下次找机会再聚。”
“嗯,快点走吧。”
刚刚从屋里出来,姚乾乾便遇上太子和睿王爷二人,宇文齐道,“姑姑在这里,可曾瞧见了七弟?”
“渐王爷?我刚刚在屋内忙,没看见他人,怎么他没和你们一处?”
睿王爷:“我与四弟谈一些朝中的事,七弟觉得无聊,便四处闲逛了去。”
太子对身后的人道,“赶紧去找找王爷,对他说在门口汇合。”
正说着,承欢与无忧从那边过了来,这两个丫头也不知怎的,脸都焉了,没精打采的。
承欢像说什么暗号似的,“无忧,你仔细想清楚,再来告诉我。”
“怎么了?”那太子直盯着无忧看,“谁又惹着你们两位了?”
“都怪你,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承欢忿忿道。
“承欢,收敛点。”姚乾乾低声训斥,把她拉到身后。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太子一脸无辜的举起双手,“我一直和三哥在一块呢,三哥可为我作证。”
睿王爷像是习惯了,什么也没说,轻轻一笑。
“不关你事。”无忧轻轻道,“夫人,今日多有打扰,无忧先告辞了。”
“无事无事,承欢一人在府上无聊,你随时可以来找她为伴。”
“多谢夫人。”她又看了看太子,转身离去。
太子摸不到头脑,准备去追又想起来似的说,“姑姑,下次再来府上,定要好好准备,欣赏这京都一绝。”
“京都一绝?指什么?”
“白乐师的琴艺啊,堪称京都一绝。”
“白乐师要来府上?”姚乾乾心里漏了一拍。
“是,那个,”太子看向那边渐渐消失的身影,神色焦急,“听说还要来府上长住,具体的,姑姑还是问相爷吧。姑姑,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追那丫头去了。”
“去吧。”
“今日多谢夫人的宝地,我与四弟好久没这样清净的说会话。叨扰这么久,请夫人见谅。”还是睿王爷神色平静,那个屁股上长了火箭似的,哪里像个太子啊。
“睿王爷不必客气。”姚乾乾福了福,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开口。
等到他走后,姚与若黎两人对视,像两个小迷妹一样,跺着脚,捂着脸掩饰激动的神情,虽然这样只有更明显。
承欢对此没有丝毫惊讶,一脸愁苦,“额娘,我看无忧是病了。”
“病了?什么病?”说这话时,嘴角还在扩大,没啥良心的样子。
这丫头,轻轻的叹气道,“听说,是每个人都会得的病。”
宇文睿走到一假山处,还走几十步便可瞧见这相府的大门,只听见身后一阵冷冷的声音道,“睿王爷,真是好久不见。”
他心里一惊,却并未转身,“找死吗?在这里同本王说话。”
“这条近道鲜有人来,王爷从此处路过,不是在等我吗?”
“冷如沁,你莫要太过嚣张,你做了什么,本王还没找你算账呢!”宇文睿转身,怒斥道。
那原本斜坐在石头上的俏影,慢慢起身,这张沉鱼落雁之容,他宇文睿只见一面,便惊为天人。
但他知道,她的外貌不是她最大的武器,能为他之所用,是她那冷血坚硬的内心。
冷如沁看向他的眼睛,“算账?王爷,你要我入府,成为贺之言的女人,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扭头,咬牙切齿道,“此生,绝不再纳妾。”
“对,王爷记得清楚,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冷如沁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若有似有的微风,都似锋利无比的刀刃。“我说,王爷纳一个,我便杀一个。”
“你。好,就算这样,我并未纳阿音为妾,她只是在府上小住,无半点名分,你居然对她下手!”
“呵,在王府小住,一住便是三月,这与妾室又有什么区别呢?王爷可真是会耍花枪啊。”
“冷如沁!”
“宇文睿,你自己毁约,又与我何干。再说,我知道她不是你的妾室,所以只是伤了她。不过你这新得的美人可真是个暴脾气啊,我一轻敌,竟被她给伤了。”
“是你咎由自取,本王让你到相府来,可不是让你管我的事的。”
宇文睿转身要走,冷如沁用扇子挡住他的去路,“我还没说完呢。王爷,你该知道,我留她性命,是让她有力气滚出王府。不然下一次,可就要横着出去了。”
回宫的马车上,太子和无忧同坐,这宇文齐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没有离开半分,无忧再装作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