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人见人爱又可爱。”
“……”
“嫉妒窝下棋天分比乃好。”
“……”
“还嫉妒老妈更喜欢窝这样的可爱小宝宝。”
“嗯。”夏先生终于应了一声,替麻烦的小朋友擦了擦嘴,没帮可爱小宝宝梳头就把他带出门。
确定小混蛋在自行车后座坐稳之后,夏九段就骑着白不语新买的那辆粉色淑女车离开四合院,在街坊邻居们“见了鬼”的表情中不紧不慢地向学校驶去。
“天啊?那不是夏家老三吗?他怎么……怎么出门了?”
“竟然还送小孩上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送孩子上学放学有什么好奇怪的?夏家老三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最后苦的白不是他老婆?”
“我听说夏家老三下棋挺赚钱的啊。”
“胡说八道,下棋怎么可能赚钱?!”
“你说这么好看一个小伙子,怎么每天就知道无所事事呢?”
“……”
许多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夏竹卿耳边闪过,不过夏九段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依旧稳稳当当地骑着车向前走。
夏棋已经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但夏竹卿却好像完全没有着急的感觉,趴在他背后又睡了过去的小朋友自然更不可能着急。
一大一小来到校门口的时候铁栏门已经牢牢关闭,所有的学生都聚集在操场上,国歌声在庄重肃穆的情况下响起。
没有互相提醒,夏九段和夏小朋友就这么面向操场,默默站在校门口,等声音结束都还没回过神来。
“天啊!这什么破地方!”
嗔怒的女声从夏家父子身后传来,一个拖着红色行李箱的女人从街的另一边走过来,因为踩到街边的石头而绊了一下,折了十五公分的鞋跟,怒骂了一声之后就脚步一高一低地向幸福街小学的大门走来。
那个女人穿着红色紧身长裙,虽然没有礼服那么暴露,却将前凸后翘的身材全部显露了出来。再加上一头挽起的波浪卷和精致的妆容,熟悉的人稍一辨别就能认出对方是定江那位厉老板的贴身助理——红衣。
“还一定要安排个不被怀疑的身份,真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做鬼还是做贼。”一大早从定江坐飞机赶来云河的红衣也没找下榻的地方,直接就听从老板的吩咐来到安排好的工作地点,却没想到这条幸福街越走越偏僻,周围连个商场都看不见。
红衣来之前已经听说有警察在调查云河鬼舍——也就是那间茶室,所以知道自己做事的动静不能太大,可还是忍不住要抱怨幸福街这个破地方。
“也不知道老娘出这趟差要多久,回去的时候说不准老板身边又围了多少贱人!”红衣恨恨地看了一眼自己断掉的鞋跟,口中的抱怨一直没停,“老娘我从街口走到这里,竟然一个献殷勤的男人都没有,全是一群色眯眯盯着看的老头子。没艳福又没邂逅,老板你这招也太狠了!”
红衣眼神凶狠地一抬头,就看见站在校门口的夏竹卿和夏棋转过身来,小的揉着眼睛喊困,大的则是迎风而立,姿态出众,润如冷玉。
刹那间,红衣眼角带媚,嘴角带笑,原本的抱怨和愁苦瞬间消失,一边舔着唇一边向夏竹卿走去。
“真没想到,这个破地方竟然有这么一个大补品在。”红衣算得上是百年厉鬼,自然能看出来夏竹卿八字偏阴,说不定还是个八字全阴的大宝贝,所以看着旁边夏棋的时候就有些不愉快了,“只可惜是个有妇之夫,操作起来就麻烦了。”
八字带阴的男人对于每一个女鬼来说都是滋补之物,只可惜进补的过程对于女鬼而言没有那么轻松。简单的来说,如果女鬼想要找男人进补,但那个男人不愿意,那就算用强硬手段得手了,女鬼也得不到任何滋补。
这也是为什么身为夏夫人的白不语走在街上比夏竹卿还危险,毕竟那些女鬼想到的第一个主意就是附在白不语的身上去找夏先生进补。
就连眼前的红衣也不例外。
所以红衣并没有直接去找夏竹卿搭讪,只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给夏先生暗送秋波,然后摇曳着身子来到学校门房处,话中带媚地对门房里的保安说:“哥哥,我是学校请来的代课老师,帮昨天晚上进医院的李老师上课的。”
“是,是一年级教语文的李……老师?”那保安看着红衣的时候,不仅眼睛发直,就连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是啊,我就是来代她课的。”红衣笑着说,“她昨天晚上好像不知道为什么就自己跳楼了吧?”
“是,是啊,特别奇怪。”那保安好像完全忘了校长的禁令,看着红衣的笑容就把所有事情都往外说,“李老师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昨天下班的时候还在朋友圈里晒过婚纱照,谁知道大半夜的竟然从四楼跳下来,简直像是中邪了一样。”
“这么可怕啊?”红衣故意露出一脸害怕,“李老师没事吧?”
“没事,听说运气好,只……只是摔伤了而已。”保安莫名地捂住自己胸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