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样子他对我还不错,差点都没命了,还质疑啥就显得矫情了。
让他好好养伤,把电话挂了。
没一会,洪项给我打来电话,说了他几本的一些情况。
他今天治疗非常痛苦,没具体说他昨天的伤情,隐隐约约的给我说的,好像肋骨断了几根,背后很大一块伤,肩胛骨,腰间,大腿……全是伤,身上就没一块好的。
洪项说昨天还被喂了毒,今天发作,特别痛苦,所有伤口疼痛感是平时的三倍,被几个保镖死死的按在床上,从没见过樊少这样痛苦过。
洪项让我好好的对他。
唉,我心里负担很大啊!
躺了一会,下午六点,忽然听见楼下很多重型机车的声音,那种声音专门飃车的,而且还不是一辆,是一大群。
这个小区楼虽然旧,十几栋,很多户人家。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居然外出高峰在楼下镖车。
我一下站起来,穿脱下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一阵悠扬口哨声,从楼下传来。
我这房子三楼,不高,看下去。
几十个人,大部分开着赛车型机车,为首的开着一辆超级豪华跑车,靓丽显眼的天蓝色,阿斯顿马丁。
我看下,那些人吹口哨,大声叫嚷,非常扰民。
车子门滑动,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邪魅眼神往上看过来。
平整立体的黑色双排银色扣外套,外套领口解开,敞开胸膛,露出白皙肌肤,精致的缩骨,修长脖子,性~感喉结。
薄薄的唇角勾着阴笑,狭长的双眼魅邪的朝我看。
非常风~骚,又带着痞气的男人。
我睁大眼睛,错愕的看着他。
这,这,居然是这个王八蛋,早上逮走我的那个,宋睿倾。
他来干什么?
脑子是有坑,还是不想活?男鬼明明就教训他了,他居然还敢把车子开到这里。
那一跤摔的不重吗?没把他整残吗?非得那男人再出手一次弄死他才甘心?
我当场黑着脸,正准备关窗户,他一下站起来,大喊:“永小黛,你敢关一个试试?我今天带着车队在你楼下绕一晚上,绕晕你。”
妈哒,晕我?
我最多就被吵的睡不着!
我打开窗户,咬牙切齿看他:“社会败类,你来这里干嘛?”
他邪笑着,眯起桃花眼,风~骚热火。
“下来,有一笔生意介绍给你。”
我双手叉腰,朝他讪骂:“你生意,我不稀罕,我不要你那臭钱。给我滚……”
他伸出双手,衣袖捋上,然后鼓掌。
“不错,有性格,够辣够味道,本来这事还用不到你,我思前想后,觉得你有那么两下子,有点实力,所以还非你不可了!”
“报酬,你随便提,我不会像樊战那么抠门,就给你三十万,哈,三十万打法叫花子吗?还追你呢?三百多亿的资产,就给三十……”
他收敛嘲弄的嘴脸,站在车里,对我喊:“你,马上,立刻,趁着老子没发火之前,赶快下来,不然……”
他给我一个,你试试看的眼神。
我咬着牙,横了他一眼:“怎样?”
他手伸向后面,后面有一个人递给他一个大喇叭。
他打开喇叭,当着我的面说:“我就把今天早上你逼迫我,给我下药的事,当着全小区,全邻居,全部人说出来,你玩了我,又不肯负责,你死定了永小黛……”
我草!
还要不要脸了,这种污蔑都能说得出,还说的这么顺溜。
妈的,简直地痞无赖啊!
要是以前,我才管他是谁,随便怎么瞎嚷嚷,老娘还不要脸上了。
现在半大仙不是要开店子了么,算命,买平安福,看风水,做点文玩生意,都是靠附近邻居帮衬的。
他这一嚷嚷,我和半大仙还能在小区里待下去吗?
迟早给吐沫口水给淹死。
“怎么样?你怕了吧,给我死下来。”
我咽了咽口水,脸色任旧面不改色:“不下,我就不下!”
光天化日,不像在仓库那般,被困死在那了,我还怕了他不成。
他挑了挑俊眉,笑的很放荡:“要我把你对我做的事,都说出来?你昨天晚上可是很热情的呢!”
妈~的!
我也恼了:“你说啊,你有种就说啊,我人正不怕影子歪!”
一脸正气,底气十足,脊背挺直。
腰间的手,手心都出汗了。
宋睿倾嘿嘿的笑了两声:“行啊,永小黛,你能耐了啊!我,给你留点口德,就不把你那些龌龊事说出来,但今天晚上车队就在这小区里玩了,镖车什么,小意思,要是小区里发生交通意外,那得全怪你。”
“让你那些邻居,都给我好好的待在房里别出来,这些人可都是不要命的。”
我抬头,四处看。
每一栋房子的阳台上,玻璃窗上,都站着人,他们无一不双目厌恶的看着我,觉得是我脏乱了小区的环境,就差点没把我给赶出去了。
下面,熄火的车子全部发动,突突突突……
声音特别大,特别响亮,把小区里噪音提高到几个分贝,就跟放鞭炮似得。
几十辆同时发动,那种轰动的效果。
小区里在玻璃窗,在阳台偷窥的人,全部把窗户关上,把窗帘拉上。
宋睿倾下车,一脚踩在阿斯顿马丁车头上,拿着大喇叭,喊:“十圈,准备,第一名者奖励十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