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夜里起来更~~~
☆、第二十七章
“方才那是谁。”语气冷淡,是因富察傅恒这会儿心里有气,今日本是想着来同她商讨他们之间的,婚事。没成想,竟撞见自己的“未婚妻”对着别的男人喜笑颜开,且,对方还是个公公。
见富察傅恒剑眉轻轻蹙起,尔晴感到他的不悦,只乖乖垂下头来,唤了一声,“傅恒。”心里想着就这么糊弄过去。
却被他探手过去,钳住了下颌,迫她抬起头来,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且温柔,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尔晴面红,虽天色暗下,也怕周遭会被人看了去,用手去掰他的虎口,急急回他,“没有,刚才是…我认错人了。”
傅恒显然不满意她的答案,目光彻底凉下来,失落地挥袖,转身欲走,却没想被尔晴从后又怯生生地拽住了袖口,登时不禁喜上眉梢,面上挂起窃笑。
回首,又故作一本正经,冷声道,“我分明都看见了,方才那人是袁春望。”语气中浓浓的一股酸味,某人却不自知。
尔晴心头有些发恼,此时也开始后悔一时冲动拉住了他,这会儿倒真不知该怎样同傅恒解释了,低头向下看,面前男子的黑靴正朝向她定定立着,口中支支吾吾,“我……”
正打算先松开手指,心头的退堂鼓也愈敲愈响,却被富察傅恒眼疾手快,一把攥在了手里,裹得极紧,“怎么?又想着跑?”头顶传来一声冷哼。
刚想抬头去看他,却被直接擭了腰、身,二人便双双斜进树后的隐蔽处。
富察傅恒从方才的第一句,心里就盘算着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如今狠、狠将她扣在怀里,而月匈口处的那一阵温、软,更叫他一时抓了狂。
尔晴下一秒挣扎起来,傅恒却不依。
“让、你、跑。”从牙根碾出三个字来,话还未来及说完,便捧起她的唇、瓣,带着狠劲地轻、咬上去。
瞧这势头,恨不得将她拆了入、腹,才肯善罢甘休。
不仅嘴上带了三分力道,一双大手也没闲着,轻掐在眼前女人的纤腰、香肩之上,此时的傅恒像烧热的铅块一般,在尔晴的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灼着。
眼角一激,便染了泪珠,提起粉拳便砸在他胸、口。
傅恒被不知名的情绪冲上了头,不想压抑自己,只能一把拘住她乱、动的双手,押在背后,尽力隐忍着去哄、诱,道,“乖,别乱动。”下一秒,便将她抵在树身,发了狠地去啃噬她的桃面、玉颈。
傅恒气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自己今天原本是打算和她商讨,自己随军入疆的事宜,待他凯旋,第一时间就会去向皇上请求赐婚,只因他做梦都想娶了她。
可是她呢,方才对着“旧情人”一副念念不忘的模样,思到此,傅恒忍不住更加凶、猛起来,两人唇、齿相依,疼痛却酥、麻的触、感已席卷全身。
尔晴被这样情、动的傅恒吓得厉害,月匈前上下起伏急、促地呼吸着,偏开头脸,去躲避他炽热的吻。闪烁的双眸间夹杂着委屈和愠怒,低声呵他,“富察傅恒,你放开!”
傅恒闻声,果然停了下来,手上却仍拘着她不愿松手,看向眼前尔晴憋得通红的小脸,一种无法名状的怜爱在胸中涌动。
况且,这还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他,虽是恼怒的语气,却教他觉得意外的动听。
树影下的俊脸缓缓凑近,薄唇若有似无地由她的颊侧掠过,定定落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倒不如,你再唤我一声相公,我考虑考虑放开你。”语毕便换作单手从背后控着她的腕子,腾出的右手捺不住地去捏、弄她白嫩、红润的耳垂。
尔晴被捏得满面潮、红,怒他恼他,银牙咬紧,啐道,“你真、是、太坏了。”
这话本是因尔晴着实被气急了,但教傅恒听来,怎么倒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忍不住扯出一个笑来,醇厚的嗓音如美酒一般从心尖滑过,只听他道,“你竟现在才知道么?”
下一刻,那白皙、粉、嫩的耳垂便被他整颗卷入口中,重重的吮了下去……刹那的触、感,令两人均是颤栗,尔晴更是快要捺不住地哭出来。
当周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尔晴忍不住的轻声嘤、咛,此时傅恒才肯放开她的皓腕。
两人相拥,再次迷、醉地吻到一处……
尔晴头脑昏沉沉地,却只清楚记得他抵住她的额头,轻声重复着一句话,“等我凯旋回京,便来娶你……”
-
此时离傅恒离京,只有两个月的光景。
富察傅恒不知是放不下孕中的姐姐富察皇后,还是舍不得长春宫里的这一位。
近日里,时常都要来宫中坐坐才行,而傅恒那不加掩饰的眼神甚至连天真烂漫的明玉都看出了些毛窍来,就更不要说蕙质兰心的富察容音,富察皇后只抿茶轻笑,自己这傻弟、弟如今倒真算开了窍了,却因他上战场在即,不好说破。
毕竟,驰骋疆场是富察傅恒打小以来的梦想,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