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很是放不开。
“你们来做什么,说与绿衣姐姐听吧。”绿衣温声细语的,很是让人觉得亲切。
“俺…我们是想来和姐姐学琴的。”幽香说着,眼巴巴地看着屋子里的琴架。
绿衣一笑,迤逦地走到琴架前,纤手抚琴。很快,婉转的琴声便从指尖流泄出来。
落花巷里,有琴的不过十来家。虽说翠园有教大家琴艺的课程,但一月不过一回,其余的时间,姑娘们主要学习的还是以色侍人。
春娘才搬来,没有置办古琴,便支着两个女儿来这边。幽香和怜雪被美妙的琴声吸引住,眼里都是渴盼。
“碧姜姐姐,你来弹一曲吧。”
“不了,你弹吧。”
绿衣哪里能依,拉着她起身,按坐在琴架前,“姐姐,一贯都是我弄琵琶你弹琴。我们已好多日子没有练习了,手都生了。”
碧姜眼底微沉,她不是原主,谁知道她们平时都弹什么曲子。
“依你,你说弹哪首曲子好?”
绿衣笑道,“就弹《问郎归》吧。”
她在心里暗松气,这曲子虽没弹过,却不陌生。裕西关一带常年征战,多少儿郎一去不回,那里的妇人,都爱哼这曲子,凄美动人。
循着记忆中的调子,待绿衣起了音,她就跟上了。虽然有些手生,绿衣却并未怀疑。很快两种乐音和到一起,相得益彰。
琴声响起,绿衣有一丝纳闷,觉得她今日的琴声没有往日的幽怨,有股凛然之气。莫不是碧姜姐姐心中有怨,化成了悲愤?
幽香和怜雪两人眼巴巴地望着,待一曲终了,张大的嘴才合上。
再弹下去就怕露馅,碧姜忙作出无力的样子,“多日未弹,我乏得很。”
“姐姐快去歇着吧。”绿衣忙催她躺回床上,自己则和幽香怜雪讲起琴谱来。
两个小丫头自然是像听天书一样,云里雾里。绿衣抿着嘴一笑,轻轻地点在幽香的额头上,“你们呀,还没入门。等去翠园听过几回课,再来练琴,自会事半功倍。”
“绿衣姐姐,你人美…心好,你会教我们吗?”
“只要有空,你们来便是。”
幽香和怜雪千恩万谢,摸了一会琴,依依不舍地离开。
“也不知还能见几回,看着她们就想起当年的我们,姐姐可还记得?。”绿衣目送她们离开,轻轻地叹气。碧姜不是原主,自是无法回应,唯有默不作声。
“你我的年纪都到了,看娘的样子,不会留我们过夏至。”
碧姜听到她感叹,若有所思。
绿衣很快恢复情绪,变成平日娇媚的模样。她扭着腰走到床边,脱鞋上床,懒懒地靠在床头,手在枕头下摸索着。很快,她的手中多了一件物什,长长的,像是玉做的东西。
那东西被她拿在手中,随意地把玩着。通体的碧玉,衬得她的手更加的莹白。她的脸飞起红霞,媚眼如丝地捧起物件,抬头看了一眼碧姜。
“碧姜姐姐,虽说娘怜惜我们,破例让我们休养几日。但该做的功课可不能惫懒,娘说了,这门技艺练得好,能保我们将来荣宠不断。”
说完,她手顺着玉势,来回地滑动着。
滑了一会,手轻轻地一扬,纱帐垂泄,荡起绿波。不大会功夫,里面传来吞咽声及舔食声,伴着濡沫声。
碧姜眯着眼,被绿衣这一番举动弄得得久久没有回神,她下意识地在床里面的角落里一摸,也摸同一个类似的物件。那东西做得逼真,纤毫毕现,惟妙惟肖的,就像真的一样。
是了,她们是什么身份,总要学习侍候人的活计。学是观察别人,早上的那场活春宫就是教学。而私下里,她们还要练习,没有男人,只能用物件代替。
她捏着那玩意儿,差点扔出去。
约半个时辰后,对面没了动静。一只玉手掀开了纱帐,露出了绿衣那张艳如桃李的脸。
绿衣见她握着玉势发呆,讶然出声,“碧姜姐姐病了一场,连功课都懒了,晚上娘必定要检查我们的功课,我看姐姐怎么蒙混过关?”
还要检查?
碧姜死盯着手中的东西,恨不得把它摔得粉碎。自打变成这叫碧姜的瘦马以来,她觉得自己已是够沉得住气。
就连知道要被送进汪府,都没有此刻令她动怒。
夜间,这门功课果然被考校了。
金娘坐在凳子上,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们。绿衣一番动作下来,已是香汗淋淋。她手法自然,没有一丝羞赧,想来是常被考校的。
而轮到碧姜时,她死握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