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了,宋清如一个人走害怕,老虎自己不困,拿着手电筒来回的晃悠。
四处乱看,结果就看到银叶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银叶有点慌张,她自己看了看地上的雪,“我恰好路过。”
那边宋清如喊着老虎赶紧走,老虎就拿着手电筒跑了。
银叶看了一眼宋清如的背影是,宋清如就跟没看见她一样,她就是这态度了。
不然邻居遇到了,她只怕是要一起走,相互作伴,更何况银叶还没有手电筒,太黑了,但是宋清如就不打算一起走,自己走在前面了。
银叶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雪越来越大。
她咬着唇,看着前面,只觉得宋清如其实也该死了,满可恨的,就这样的天气,遇上了,不打招呼。
宋清如有警卫员,有手电,自己什么都没有,外面还穿着狐裘大衣。
等着到家的时候,一身的白色了,全是雪水,一进屋子就化了。
红叶还在等着呢,赶紧给拿着毛巾擦,“你出去干什么啊?看看这冻死了,赶紧喝点红糖水。”
银叶还是很高兴,“大姐,你知道吗?下雪了。”
“得了吧,我能不知道吗?早就下雪了,别处去了,冷死了。”
银叶眯着眼睛笑,端着红糖水喝,她其实想说的是,下雪了,宋清如快死了,就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后半夜。
一会儿姐夫回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床上一躺着就睡了,红叶也跟着去睡了。
银叶关了灯,就坐在黑暗里面,装作睡着了,其实没有,她一直在窗户那里坐着,就想等太红旗回来,等着俩人吵架,然后宋清如出来,这样才放心。
十一点的时候,太红旗回来了,银叶心里面扑腾扑腾的,紧张的无法呼吸了,还差一点点,一点点。
太红旗回家的时候,宋清如还在等着呢。
“你怎么还不睡啊,以后不等我,我可以早点回来。”
“没事,你少有高兴的时候,跟大家多聊一聊就是了,不用管我,晚上看会书挺好的。”
太红旗真的是少喝酒,一年少有的高兴,也就是这么一两次了,这是北京来的人,人家特别给面子,太红旗也多说说几句,勾起来了很多回忆了。
喝的高兴了,但是人还是很清醒,他不愿意在外面喝醉了,不好看,而且人家上司看到了,也觉得不好。
这人是怎么回事,在家里也就算了,怎么在外面也这样没有度数呢,自己喝多少难道不清楚吗?
所以他就特别忌讳这个,在自己家里喝醉了也就算了,不能在外面这么丢人。
洗漱完了出来,宋清如还看书,他过去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好了,睡吧,明天晚点起来,我带着儿子。”
“你带着儿子去跑步了,过年都胖了。”
“行啊。”
太红旗把手反向扣起来,宋清如还是要接着看的,看着宋清如摸下来戒指,又去摸脖子。
结果什么都没有,宋清如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来了,自己去照镜子,果真是光秃秃的。
“坏了,我项链丢了。”
太红旗也跟着找,他就问最后一次是哪儿丢的。
宋清如记得很清楚,出来宴会厅的时候,她还戴着的,大钻石项链呢,双链子的,上面很多钻石呢,主钻特别大,跟戒指是一套的。
这一套很值钱的,国外带回来的,人家设计师也很有名头。
她当然很着急了,一个是喜欢,一个是心疼,不少钱了,“家里没有啊,是不是丢在外面了啊?”
十二点了,家里灯火通明的,太红旗跟她就跟搬家了一样,浴室洗漱间,儿子的屋子都进去看了。
那边西北边上的操练场地,正好是换岗了,俩小时换一次,一次一个人,这因为是部队里面,所以每次都是一个人。
里面全是军械机器,坦克汽车什么的,都在里面呢。
风呼呼的刮着,还下着雪,一班的班长来换岗,十二点到两点,算是他的,正好是俩小时。
夜里的风,总是跟鬼叫一样,很吓人的,而且有塑料,还有机械,风打在铁上面,打在坦克上面,从汽车底下穿过的时候,越听越害怕的。
班长自己挺住了气,从怀里面摸出来一瓶子烧刀子,喝了一小口,暖身子的,也算是壮胆子的。
喝的不多,浑身暖和一点,打发时间,不然俩小时也是很煎熬的。
他不怕鬼,部队里面男的这么多,就没有怕这个的,最起码那么多闹鬼的地方,就没有听说部队里面闹鬼的。
宋清如跟太红旗俩人家里没找到,太红旗就穿衣服了,“我出去找找,就在路上呢说不定,这时候走的人少,应该没有人看到。”
这主要是晚上,还下雪呢,弄不好,就在雪里面了,找不到了,又或者是眼神好的,恰好路过了,捡走了就不给了。
首饰这样的东西,太值钱了,一般捡走的,都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