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儿羞臊难当,拿手捧着脸,轻轻摇头,喃喃地道:“男人啊,还真是贪心呢!”
王思宇哑然失笑,望了那张清丽秀美的面孔,轻声道:“可儿,你这样的妙人,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动心。”
胡可儿横了他一眼,娇憨地道:“好啦,快陪我下棋吧,不许再说轻佻话,否则,可儿真要生气了。”
王思宇微微一笑,忙捡了棋子,坐回沙发椅上,和她专心下棋,见着那青葱玉指,在眼前晃动,不禁心情大好,哼起歌来。
胡可儿似笑非笑,运指如飞,接连赢了他五盘,就抱着枕头,坐在床头,静静地想着心事,双颊上泛着红晕,竟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半个小时后,接到于春雷打来的电话,李宗堂要到于府做客,让他过去作陪,虽然心有不甘,王思宇还是起身告辞,恋恋不舍地离开胡可儿的香闺,驾车返回于家大院。
在于系大佬当中,很多人都已经见过,唯独这位渭北省前任省委书记,虽然闻名已久,却素未谋面,这次,李宗堂从老家省亲回来,还带来了一位亲属,名叫李梓新,此人身材不高,面皮白净,长相很斯文,还不到三十五岁,就做了县委书记,也算极为难得了。
晚饭后,四人坐在书房里,李宗堂嘴角含笑,和蔼地望着王思宇,询问了渭北的一些情况,王思宇就把近期各方博弈的情况,大致讲了一下,里面也结合了他的一些观点和判断,李宗堂听了,不禁皱起眉头,沉声道:“很乱啊,渭北这盘棋,手太多,不好下。”
王思宇侧过身子,微笑道:“这样也好,不然,我们也没有机会。”
李宗堂笑了笑,转头望向于春雷,轻声道:“春雷书记,小宇不错,只可惜,当初我没有做好工作,导致局势失控,给孩子们增加了许多难度。”
于春雷摆摆手,轻描淡写地道:“宗堂,不要自责,你的贡献,无人能及,渭北现在的情况,虽然复杂了些,不过,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锻炼机会。”
李宗堂微微一笑,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又看着李梓新,笑眯眯地道:“梓新,你在老家干得不错,过段时间,也可以来渭北,帮着小宇,把这边的工作抓起来。”
李梓新非常清楚,这是长辈的提携,能够在于系的接班人身边工作,这对将来的发展,自然有莫大的好处,他忙欠了欠身,轻声道:“堂叔,请您放心,只要王书记有需要,我随时可以过来。”
自从见面后,王思宇也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这个人,见他举止得体,不卑不亢,虽然说话不多,但锋芒内敛,应该是个不错的帮手,再加上,有李宗堂这层关系,更要高看一眼,就笑着道:“宗堂书记,前些日子,我还在发愁,洛水这边出了位置,却没人能顶上,有李兄过来帮忙,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于春雷也点点头,含笑道:“这样吧,先调到中央党校,学习一段时间,等小宇运作好了,直接到渭北吧,梓新不错,好好干。”
李宗堂拿着茶杯,望着王思宇,笑吟吟地道:“小宇,那人就交给你了,要求严格些,免得他翘尾巴。”
王思宇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谦逊地道:“宗堂书记,言重了,李兄人才难得,我们在一起,可以互相学习,共同发展。”
李宗堂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拿手指着李梓新,表情严肃地道:“梓新,机会是给你了,还要自己把握,如果干得不好,给小宇拖了后腿,堂叔可不会原谅你。”
于春雷却摆摆手,微笑道:“宗堂,不要给孩子们施加太大的压力,只要提供舞台,就让他们自由发挥吧,起步阶段,吃点苦头,也是好的。”
李宗堂笑笑,又转过话题,聊到陈老过世的事情上,两人都有些唏嘘,二十分钟后,四人出了书房,一起坐上小车,到医院探望了于老,隔着透明的窗子,看着老人酣睡的样子,王思宇心里一酸,眼角有些湿润。
李宗堂是于老一手提拔起来他,于老待他如同子侄,见老人酣睡不醒,他也不禁潸然落泪,叫来特护,仔细询问了于老的健康状况,就点了一颗烟,闷头抽着,半晌,才把烟头掐灭,站在窗边,默然不语,脸上露出一丝伤感之意。
在医院分手后,王思宇开着车子,返回城堡花园,敲开房门后,却发现李青璇穿着碎花睡袍,俏立在门边,而张倩影正坐在沙发上,和胡可儿娇声说笑,不禁心情大好,轻笑道:“三缺一,我回来的还真是时候,能把牌局支起来了。”
李青璇抿嘴一笑,柔声道:“麻将早就摆好了,可不正等着你么,王大官人,快进屋吧。”
王思宇笑笑,换了拖鞋,进了屋子,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道:“聊什么呢,怎么笑得那样开心,在楼道里,都能听到。”
张倩影却白了他一眼,收起笑容,板着面孔,满脸不高兴地道:“还能笑什么,当然是笑你了,都当了正厅级领导,却还是那么不着调,居然和小流氓打架!”
李青璇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坐在王思宇的怀中,剥了瓣桔子,丢到他的嘴里,娇笑道:“小影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这位爷儿,是最喜欢打架的了,难得遇到挑衅的机会,自然心痒难耐,要一展身手了。”
王思宇微微一笑,揽了她的纤腰,点头道:“青璇说的对,确实手痒了。”
张倩影撅起嘴,冷哼道:“好了伤疤忘记疼,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