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蕉怎么能这么说她?气不过的她当场就发飙了,反唇相讥:“我被人骗也比你做那种事的好。”
屠蕉蕉一怔,瞪大了眼睛盯着覃沫颜看,手里的烟也掉在了地上。景裳一看情形不对,赶紧出来做和事佬,可屠蕉蕉压根不吃这套,她甩开了景裳的手,冷冷地丢下一句“我就是贱”,走了,头也不回。景裳喊不住屠蕉蕉,便训起覃沫颜来:“女孩子之间斗斗嘴很正常,但上升到人身攻击就不对了。”覃沫颜不服气地撅起嘴:“是她先说我的。”景裳说:“那件事,蕉蕉她到现在都没有释怀,你别看她平时说说笑笑的,其实心理负担很重,所以她才抽烟来缓解那种压力。”
覃沫颜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我等会去道个歉吧。”
“嗯。蕉蕉虽然口上不饶人但是心肠不坏的。”
不知道覃沫颜有没有和屠蕉蕉道歉,一直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没有和好,屠蕉蕉有意和覃沫颜坐开,覃沫颜想过去但又不敢过去,看得人别扭死了,俩人全程无言语和眼神的交流,就好像两个陌生人坐在一起吃饭似的。
景裳来到屠蕉蕉身边想跟她说些什么,不巧的是,这个时候屠蕉蕉的电话响了,是李焱打来的。
然而屠蕉蕉却故意不接,手机扔一边,愣是让屋子里的所有人听了半分多钟的免费手机铃声。
“接啊,接啊。”大伙都在催她,她才慢吞吞地放下碗筷,把手机接了起来。刚接,又把手机递到景裳面前,景裳觉得奇怪:“干嘛?找我?”
屠蕉蕉冷冷地应了一声。刚才,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可接完电话她的脸就又沉了下去。
景裳来不及想太多,马上接过手机:“喂,李焱你找我?”
“景小姐啊你手机怎么关机了?”
景裳想起来了,她的手机晚饭前搁在花房里面的小房间里充电。
“我……”
“景小姐你快点来农庄,出大事了,大事!”那头的李焱听上去很着急。
“出什么事了?”景裳的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而她的话也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注意,他们都端着碗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像在等待下文。
“是田骅,不对……是田茂拿了份亲子鉴定跑到大田董跟前……大田董中风晕倒了,田骅也把自己关在农庄里……我怕他出事……”
亲子鉴定?谁和谁的?景裳也没问太多,放下手机就往外走,屠蕉蕉想了想也起身追了过来,她说想和景裳一块去,想去找李焱问个清楚。两人开车前往田骅的农庄,这条路她太熟悉了,熟悉到闭上眼睛都不会开错。
到了农庄,上了楼,来到那个熟悉的房间门口,大门紧闭着,李焱站在门外使劲地敲门,看她们来了,他停下敲门,和景裳打个招呼,然后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景裳身后的屠蕉蕉身上。屠蕉蕉冷漠地抱起胳膊,看向别处。
景裳问李焱发生了什么事,李焱把事情的原委简单地说了一下,原来今天田茂和陆霜两个人拿了一份田骅和田国富的亲子鉴定报告来到田国富的病床前,田国富在看了鉴定报告后当场吐了一大口血,家人当即就把他送进了医院,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人终于救了回来,田国富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第二任妻子陆芸叫到床前,病房里只有他们俩人,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只知道陆芸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脸上印着五指印,眼睛红得一塌糊涂。消息很快传到了田骅的耳朵里,他赶紧找到母亲陆芸,母子俩经过一番聊天后他突然开车从田氏大厦里冲了出去,李焱一看情况不对劲,忙开车紧跟其后。
景裳听得一愣愣的:“你是说,田骅他不是……”
李焱无奈地点点头。
景裳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和房间里的田骅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吸了口气,走上前在门上敲了两下:“田骅,是我。”
屋子里很安静,过了许久,大门缓缓地打开了,田骅一身湿漉漉地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双眼水雾浓重。
“田骅。”
田骅突然伸出一条手臂,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了进去,而门也在他们进门之时重重地关上了,啪嗒一声,还上了锁。
☆、第八十九章 在一起
田骅把景裳从门外一把拽了进来, 手上的力道很大, 疼得女孩想叫又叫不出,被拖了一段距离, 她毫无反抗挣扎之力,只得任由男人把她拖到床边,再一个用力, 把她推到床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 男人那魁梧健壮的身体就如大山般压了下来。
吻雨点般地落下。
“田骅, 田骅, 你不要这样!”她的双手被捉住举在头顶,她挣扎了两下,无奈男人的力气真的太大了,连她这个天天在田间干体力活的都无法挣脱。
田骅的眼睛一片血红,动作蛮横而霸道, 毫不怜香惜玉, 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女孩的裙底, 毫不费力地就将小内内扒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