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俩好看的,这是咱省城来的伙计,可要侍侯舒坦了。”
“知道,知道。”小老板退了出去。
王君对我说:“到这儿由着性子耍,别一本正经的。”
我被这里的氛围搞得早已欲火难耐,哪里还去故作姿态,恨不能早点……
不一会儿,王君的一位老相好探进头来:“王哥,把小妹给忘了?”
他一把将那小姐拉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啃起来。那小姐挣扎着:“讨厌嘛,
有人呢……”他并不理会,一边继续在小姐脖颈上啃着,一边就把手从她衣襟下
伸了进去,在小姐的胸乳上搓揉起来……
这时小老板推开一道门缝:“小姐在化妆,马上就来。”我看着他俩的活春
宫,心想是什么天仙,让人这般心急火燎。
少顷,王君拽起衣衫不整的小姐对我说:“俺去跳舞了,你耐心候着。”
就在此时,只见一位长发及腰的女子推门款款而入,我抬头一看,果然姿色
不凡,王君也说:“不错嘛,叫啥名字?”
她略显羞涩地轻声答到:“小梅。”
“好,好,你俩慢慢耍。”言毕冲着小梅一个坏笑,领着他的相好出去了。
当和一位陌生的女子独处一室,而又想象着将要发生的美事时,我倒有点手
足无措。还是小梅善解人意,她依偎到我胸前轻声问到:“哥哥省城来的?第一
次到歌厅来耍吧?看你,放松点嘛。”
是呀,第一次相拥着一个妻子以外的妙龄女子,我的紧张和无措可想而知。
“对对……”我语无伦次地应答着她的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她冲我微微一笑,更加温柔地匍匐在我怀里,伸手抓了几粒瓜子,一边磕着
一边伏到我耳边悄悄说:“一看你就是个老实的好人,哥哥,我怪喜欢你的。”
我搂着她温软的身体,吸闻着她身上的芬芳:“是吗?妹子啥地方人?多大
咧?”
她冲我调皮地一歪头:“你猜么,猜对了妹子有奖。”
看着她那纯真的神态,我怎么也不相信她会是坐台小姐,说真的,我可是有
点喜欢她了。
其实从她说话的口音,我已知道她是陕北人。(当肯定了她是陕北的女子时
我内心突然有了一番感慨:我们陕北的女子既多情又漂亮,我若是当政者定然鼓
励陕北人多生女子,将来好为广大淫民服务,各位以为如何?哈哈!跑题了)至
于年龄嘛,她那俊俏的面容、粉嫩的肌肤已告诉了我。
于是我也伏在她耳边说:“米旨的婆姨绥德的汉,我没说错吧?”
她捏了我一下:“你可不是绥德的汉呀,那你再说我多大了?”
我抚着她黑亮的长发,逗着她:“妹子今年一十八……”
“啊?”
“加四。”
“讨厌,大喘气!你咋啥都知道呢?”
“咱俩有缘么,你该奖励我了吧?”
她抿嘴轻轻地一笑,搂着我的脖子,把她的小嘴贴上来,将磕好的瓜子渡到
我的嘴里:“香不?”
我闭眼享受着她的香津美液,直到觉得喘不上气了才松开她,用手刮着她高
挺的鼻梁,陶醉地说:“我还没尝出是啥味呢,妹子再来一口吧。”
“赖皮!”她说着又将嘴贴了上来。
这次我可不失时机地搂紧了她,待她将舌尖一伸进来便被我紧紧地吸住,她
善解人意地努力伸长舌头,我俩的舌头便缠绕在了一起。她的舌尖在我的嘴里四
处扫动翻卷,令我难以捕捉,趁她喘息之机,我才又一次捉牢她的舌头狠狠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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