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嘟着小嘴说:「都跟你讲没事了还一直问. 」
我还是不放弃的继续追问道:「既然没事为什么怕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和日
本野狼发生什么第三类或第四类的接触?」
尽管灯光微弱,但我很肯定她的俏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有点焦急的跳着脚说
:「哪有?才没有什么第几类接触,你这个人好可恶都不相信
人家。」
她嘴里说我可恶,右手却抓着我的左臂连摇了好几下,接着又像是有点愠怒
的抬高下巴斜睨着我说:「不要,就是不告诉你,等以后人家跟你熟一点再说. 」
说完她皱了一下鼻子,朝我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还把整张脸蛋凑近我
说:「现在就是不告诉你,怎么样?」
淘气中带着挑衅的语气,使她的表情显得无比性感诱人,但令我神为之夺的
并非这个,而是在她话刚讲完的那一瞬间,她那香舌轻过两唇之间,随即舌尖又
圈成一个半圆,然后轻轻向我吞吐了两次的那副神情,天呐!这女孩子在诱惑我,
虽然我还无法确定阿曼达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在引诱我!
粉红色的湿溽舌尖只出现片刻便缩了回去,但那充满极致诱惑的嘴型和卷起
的半圆,却让我整个人都被震撼住了,因为那媚眼轻瞥、满面春色的表情实在太
美、太淫、也太不可思议,除非阿曼达是训练有素的调情高手、否则便是她天生
就具有童诶似的纯真与性感,要不然绝对无法表现的如此自然且完美无缺,我不
只是心灵在悸动而已,就连裤档也顿时起了强烈的反应。
不、其实我是想将她拥入怀里,紧紧吻住她的红唇,甚至,我已经迫不及待
想把整支yáng_jù插入她的嘴里,因为那粉红色的舌尖以及那美丽而充满诱惑的嘴形,
让我脑海中最后只剩一个画面,那就是她正在用那灵巧的舌尖,温柔而热情地舔
舐着我的马眼,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guī_tóu还在不停地膨胀,但我任凭着它,心里
也渴望着能够来一次纯然不受任何约束的冲动,就像懵懂又莽撞的少年时期,什
么都不必考虑、什么都不用避忌。
阿曼达可能知道我正在想入非非,她刻意压低音量轻声细语的探询道:「在
生我的气啊?怎么不说话了?」
我用力甩了一下头才应道:「没有,只要你真的没吃亏就好。」
她再度抱住缩在椅子上的双腿说:「虽然东京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不过我
还是很喜欢日本,当然,小女子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去那边冒险了。」
我还在回味她刚才的一举一动,听见她还对日本念念不忘,我脑中忽然念头
一转的问道:「对了,加州有一大堆中国留学生,你没试着交往看看吗?」
她摇着手轻笑道:「中国留学生我们台湾女孩子都不喜欢,他们不但自私自
利而且非常、非常小气,那种斤斤计较又现实无比的男生谁会想跟他们约会?而
且他们没事就搞统战、讲统一,除非是毫无行情的女孩子才会想跟他们搅和在一
起。」
唉,我那些可怜的大陆同胞,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还搞不清楚也不长进?
怎么十个台湾女孩有九个半对你们都是同样的看法和评语?这样台湾的好女
孩不给老外追走才怪;一想到这点,我忍不住问道:「大陆这几年经济开始起飞,
除了公费留学生以外,不是有许多富贵人家也都一窝蜂的往美国跑吗?」
阿曼达不以为然的回答道:「那些多半是贪官污吏的小孩,你想老爸在大陆
贪赃枉法、鱼肉乡里,小孩子会好到那里去?」
她这一说倒让我想起最近新闻媒体一再报导的台湾警察风纪问题,所以我连
忙打住话题说道:「好吧,那就只好让你往外发展了,不过我总是觉得有点可惜。」
她悄悄地挨近我说:「傻瓜,我就不能回流台湾吗?」
这时我闻到一股草莓的香气,阿曼达不知何时已在嚼着口香糖,我有些纳闷,
明明我一直都在望着她,可是她有许多动作我却老是没看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为何失去了平常的警觉和敏锐?
撇开心中的疑惑以后,我才竖起大拇指讚道:「很好,你这个想法我喜欢!」
她得意的摇晃着脑袋说:「又没你的份,那么高兴干什么?」
我故意瞄着她说:「世事变幻无常,你可别说的太笃定,就像今天刚发佈的
颱风警报,谁也不晓得它究竟是会吹向菲律宾、台湾还是海南岛,在答案尚未揭
晓以前,任何状况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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