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说道。
“吃一堑长一智啊!你也算是没白吃两次哑巴亏!总算聪明一回。不过,我隐约感觉到,这一次好像对你的考验更加严酷了,这个司马诺晨是个浪荡公子哥?还是信马由缰的人啊?”
阿成说道。
芳芳听了,微微地笑道:“姐夫!你听我讲啊?有一天,我去司马诺晨住的地方玩。天公不做美啊!等我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一闪而过的眼神儿让我发现司马诺晨的一丝窃笑,我感觉到了很异样的故事可能要发生了。没招儿了,天老爷下雨了,人不留人,天老爷留人啊!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在房间里看dvd光盘,看前我也没有注意是什么内容啊!播放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光盘的内容有点,是那种适度暴露的片子。随着情节的深入和故事情节的展开,司马诺晨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比起穆城,司马诺晨的抚摸技巧要高明很多,他很会爱抚女人,一会儿就让我兴奋起来了。他褪光我的衣服后,他温柔熟练的手指抚摸或者亲吻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挺不住了。当他抬起臀部准备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猛然想起了康旭,那个我一直深爱的男人。”
芳芳比较冷峻起来地说道。
阿成听到这,浑身感觉有火苗在燎着自己,有些燥热的感觉。阿成平静一下情绪,对自己的小姨子说道:“芳芳!你怎么总是弄这些惊险的动作啊?男人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扛住吗?你以为男人都像你开始遇到了那两个男人有克制力啊?你可真够惊险的了!一个女孩子被男人三番两次压在身下,你怎么想的?”
阿成厉声问道。
芳芳见姐夫有些生气了,便推托说:“姐夫!那时我不是年轻吗?再加上初恋的沉重打击,使我一时思想混沌了,但是,我一到关键时刻我就能清醒啊!面对司马诺晨我就是这样清醒啊!我猛然推开他,厉声说道:‘对不起!不能这样!我没做过。’司马诺晨先是有点诧异,随后温情地亲吻着我说:‘没关系的,我会小心的,慢慢进入,不会弄疼你的。’说完,他就又要准备往里进入,我想使劲推开他。他以为我害羞或者害怕,仍旧一意孤行,不在意我的反驳举动。我突然高声大叫道:‘司马诺晨!你敢再用你下面的东西碰我,我就告你****!你赶紧给我起来!’他一脸惊异的样子,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分明看出了司马诺晨那种渴盼的眼神儿,我则躲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 姐夫!你也不会明白那时的我究竟想的是什么,甚至,当时连我自己都不太明白为啥会这样。我心中只有一个概念,我走过了这一劫,将来我和康旭在一起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即使将来不能和康旭在一起了,我未来的老公体验到了,我该怎么给他交代呀?”
芳芳说道。
“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怎么还一意孤行,三番两次地整出这样的情景来?你就是保住了那一层膜膜了,可是,你的全身还不是沾满了将来你老公之外男人的手迹?这样你就能心平和了?”
阿成问道。
芳芳被姐夫这样一说,感觉到有些无地自容。但是,事已经做了,话已经对姐夫说了,就不能在乎姐夫怎么看自己了。芳芳喝口清酒之后,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随后我平静了一下心绪,对司马诺晨说:‘你哪儿都可以碰我,就是不能破了我那层膜,答应我!行吗?’以后的日子,他确实很听话,没再试图进入我的身体。他用其他的方法来满足自己,也满足我。有时我看着他压抑难受的样子,确实是满怀愧疚,又不能放开自己的双腿,那道膜膜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更难受的人是我自己,那种难耐的滋味真是难受极了,说心里话,有好多次当司马诺晨把我的身体点燃时,我整个人确实感受到了焚身的灼烧的滋味。我二十多岁了,也渴望尝试做一回女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