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呢,对我的爱是不是偷偷减少了?”
月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舔去嘴角因为热吻拉出的银丝,看的陆闵之眼睛一热,抬头又亲了上去,口腔湿热,更因为他的撩拨刺激,全身都隐隐的发热,快意又舒服。快要失控前,她努力挣扎着躲开了,却又被拉执着的追问:“你是不是心虚了才不回答,对我的爱一定偷偷减少了?”
她伸手盖住他的眼睛,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喉结,用尖尖的牙齿去斯磨,嗓音低不可闻:“我不喜欢陆闵之。”
他身体一僵,额前的发丝垂了下来,即便她真的从未言语间表达过爱意,这一刻他还是被刺的心里一疼,他穷尽一生,是不是也得不到她,埃德沃的诅咒……
正无法言语间,却听到她覆在耳边,声音又娇又软:“我喜欢的是科洛斯。”
他瞪大了眼睛,眼角的涌出的热液濡湿了她的手心。
多夫,我不是你,显然,她也不是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他感恩宇宙,这是神迹,数亿年,埃德沃获得了幸福。
【璀璨星河】2
多夫像是在透过他们回顾自己的一声,他偶尔会联系他们,但话很少,默默地,暗暗地,像是以一种上帝视角,好像在说看吧,我就说吧,没有人能逃脱这个悲惨的循环,命运本就如此。
每到这个时候,气馁的谢菲尔德便咬牙又厚着脸皮贴了上去。
他不信命。
初始他和陆闵之非常默契的一人一天,绝对不会多余的出现在另一个人的时间点里,但一个人的力量似乎很有限,小姑娘自顾自的,并未多分出半点心思在他们身上,仿佛他们只是勉强熟悉的陌生人。
煎熬,痛苦,挣扎,反复,像是伤口结疤还未复合,那疤又被生生撕开,疼在肉里,但又不致命,却让呼吸都沉重的让人难受。
她学会了上星域的网络,越发的开朗,有了新的朋友,每天都会出门,越来越多的兴趣爱好,像是腰斩断过去开始崭新的一生,勃发的生命力近乎灼伤人的眼球。
他试过装傻要跟着她出门,被她单纯疑惑的反问:“我需要吗?”
他就萎了。
这相处太过小心翼翼,这关系太过紧绷。
像是一无所有的乞丐走在悬崖峭壁的独木桥上,看不到希望却拼命的憧憬渴求着一切。
他死死的压抑着,直到这般过去了2年,他似乎都麻木了,直到4月19日这天,他和陆闵之先后起床,看到了客厅的2个蛋糕,他的心忽然就热了起来,骚动着,像是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光线,他按捺住心跳。
多夫却在时候联系了他们,谢菲尔德毫不掩饰的给他看了桌上的两个蛋糕,一朝春风得意,即便是多夫再打机奚落泼冷水,都浇不灭他的热水沸腾。很快,他又萎了,月芽回家后并未有态度变化,即便是这个生日蛋糕,她也表现的很平静,仿佛再单纯不过,就是朋友之间的祝福。
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了,尝到一丝甜味后,两内都煎熬了过来,现在却几天都忍受不了。
于是,他在陆闵之不在的晚上,硬生生灌醉了月芽,将她从头到尾吃了个遍,灵魂似乎都圆满了。第二天走出房间后,陆闵之气急败坏的跟他打了好几天,两人脸上都带着伤,月芽面无表情的无视他们,直到半夜被陆闵之夜袭扑倒。
现在猎人和猎物的角色反了过来,陆闵之和谢菲尔德才开始感觉到那么一丝男女交手的乐趣。
月芽开始躲着他们,冷着脸生气,他们反倒不那么煎熬了,一旦有了情绪波动,那伪装便很容易被打破。
他厚着脸皮,非要教她游泳。若即若离的肢体接触,暧昧的距离,低低的嗓音,单薄贴身的衣料,她红着耳根想不学了,却抵挡不住游水的快了,咬着牙天天跟他呆在一起。
陆闵之挑挑眉,他强行加入了两人,机智的买了潜水道具和相机,成功的分走了一半月芽的注意力,谢菲尔德气得咬牙切齿。
两人又开始了攀比,开始强行介入月芽的生活节奏,但并不插手,却总是在周围晃悠,让人不能忽视。
很快新的一年到了,这是第三年,陆闵之和谢菲尔德互相看了看,五分相似的脸上,依旧带着对对方的嫌弃厌恶,但瞳仁里yù_wàng却那么惊人的一致,甚至他们都一瞬间读懂了对方的想法。
该死的谢菲尔德。
该死的陆闵之。
……
新年夜晚,月芽坐在桌边,桌上摆着是陆闵之做的饭菜,屋里的手工装饰、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