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连她也忘了吗?还是你是为了忘了她,而修练这样的危险法术的?桃乐丝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个女条子这样,我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的。”
柯荠诺夫和李长信碰了一下酒瓶:“你忘了所有和你有关的女人,却记得她是警察。李长信,有些事情是骗不了人的。”
李长信歪着眼睛盯着柯荠诺夫:“切,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心理医生了?”
柯荠诺夫回忆道:“很多时候,当初你救了我的命。从意大利人那里救出喀秋莎送回来的时候,在我面前吻了喀秋莎。那一刻,看到喀秋莎的眼睛,我就知道,喀秋莎爱上了你。记得我当时问你的话吗?”
“那么遥远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
“我问你,你在做什么?你想你会怎么回答。”
李长信翻翻白眼说道:“大概是勾引你老婆。”
“对,你告诉我,自己看呀,我在勾引你老婆。那一刻,你是多么的嚣张放肆。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男人,在那种时候可以将这样无耻的话,说的宛如上帝给他特权一般。”柯荠诺夫苦笑道:“那一刻,我被你的气势完全压倒了。看着你,带走了喀秋莎的心。我爱喀秋莎,比任何人都爱,以前喀秋莎也爱我。但是那次之后,她总是看向东方。我本来不介意,喀秋莎心中你更加重要。我还是希望娶她,可是你这个混帐,却在我们结婚的早上出现在喀秋莎面前。在她穿着和我结婚的礼服,在教堂的化妆室里面,夺取了她的贞操。你真是……邪恶的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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