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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首推了,借此机会先道个谢,以后为了保证版面整洁,正文也就不再赘述表达,但是感激之情真的是铭记于心。
最后要说的是,枪迷最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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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下了一天两夜的鹅毛大雪昨晚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天色见晴。
雪后的天地美则美矣,然而在淡淡的阳光照射下刺眼无比,众人依着秦慎的意思尽皆在眼睑蒙上如诗如画剪裁的轻薄黑纱,情况这才稍微好些。
“这鬼天气!”裹得像个狗熊般的曹进甫一踏出营帐便骂了句。
秦慎闻言朝他看了过去,见他这副身粗头细、额绑黑纱、腰悬长剑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忍者神龟的神韵,不由噗嗤一笑,敛容劝道:“下雪不冷融雪冷,此时又不是该你等当值,我与瞿兄前去替换朱三便好。”
“那如何行!”曹进断然拒绝,旋即嘿嘿一笑:“今日乃将军耀武扬威之日,俺也得跟着去显摆显摆,涨涨威风。”
秦慎无奈摇头一笑:“那就一起去吧。”
城门守卒看到前方奔来百余骑心知是交班巡卒到来,当下也不以为意的继续缩在背风处闲话家常。
及至认出马蹄踏起的纷扬雪花中领头之人是秦慎后连忙各归各位,在寒风中收起那佝偻的身姿站得笔挺,满含敬畏的望着奔来之人,同时想起他昨日所表现出的精湛骑术,凌空三箭,还有那……
残忍的手段!
想到这便忍不住的寒颤中只觉胯间一凉。
看到这般情形,秦慎自然知道昨日之事已经收到成效,勒马脸挂淡笑和声道:“天寒地冻,诸位兄弟却还要值岗,真是辛苦了。”
众守卒连忙纷纷摇头,口中回道不辛苦。
秦慎点了点头,微一沉吟,满含关切道:“昨日我匆匆而回,也来不及去探视程兄弟,唉……不知你家校尉身子是否还好?”
那里都被你废了,能好么?!众守卒胯凉暗忖间一人恭声回道:“禀将军,据医工说并无性命之忧,只是……”
曹进看他犹犹豫豫口不能言,不耐烦中大大咧咧道:“瞧你这样,不就是不能人事,这又有何不可说之处?!”
说完冲着他们挤眉弄眼笑道:“听闻你家校尉府中有好些位美妾俏婢,以后孤旷日久心中生情,你等机会可就来了,到时千万莫要错过,知否?”
众兵卒闻言一阵脸红也不知究竟该如何作答,应诺自然不好,拒绝似乎更不好……
就在众人两难间秦慎瞪了曹进一眼,斥责道:“程校尉也是为云中立过功劳之人,你这般说他却又与那日城楼之人有何区别?以后若是再有此等行为,军法处置。”
守卒心中刚刚一松,顿时又是一凛,暗道这位将军似乎记仇的很哩。
而曹进则连忙诚惶诚恐抱拳道:“属下谨记将军教诲。”
秦慎也不是要为难这些下层守卒,不过是想借他们之口将某些事情传出去罢了,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将守卒好好勉励抚慰一番便打马朝城中奔去。
与朱三交班后,众人分队巡弋在城中大街小巷。
北方的冬季极其寒冷,城内的雪街被人马践踏车轮碾压后不到片刻便结成坚冰,犬牙交错如怪石嶙峋般杂乱无章,众人为了防止马匹打滑跌伤,尽皆将马蹄裹上一层厚厚的草梗。
打量着四周景色,策马行在门可罗雀的空旷大街,看着挂在屋檐下细长晶莹的冰棱,秦慎蓦然想起童年趣事,挥出马鞭甩下冰棱,掰了一截丢在口中“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
咀嚼间发现瞿寒等人正神色怪异的瞧着自己,便拿手中的冰凌递过去道:“你等也要吃?”
众人连忙缩着脖子打了个激灵摇头拒绝。
“对了!”秦慎忽然想起一事,扭头问道:“薛玉,昨日小夫人买了我多少?”
“百余万铢。”薛玉回道。
“百余万?!”秦慎从来不过问家中钱财之事,是以陡然闻听之下难以置信的吓了一跳,得到薛玉的肯定后心中默一计算,发现百余万铢相当于三十余吨粮食不由又是一惊,而如今一翻七,更是达到两百多吨。
这些钱财自然都是吴汉送给自己的路资,只是当初也就是数个布袋而已,又如何能装如此之多?疑惑间问道:“百余万铢恐怕有数车之多吧?你等昨日如何运去?”
薛玉解释道:“并非全是铜钱,其中黄金亦有不少,是以数量并不多。”
他倒是真的大方!秦慎点了点头心中慨叹,三十余吨米粮,就算在后世也值二十万左右,对一个刚见面不过区区数日之人就送如此多钱财,以他后世的思想来看实在不能不感慨万千。
默默喟叹片刻,旋又担心道:“赌铺仅仅是我便要赔近千万铢,不会跑路吧?”
“跑路?”众人疑惑。
秦慎面色微一尴尬,轻咳中解释道:“就是携带钱财逃跑。”
“嗨!将军多虑了!”曹进恍悟中不以为然,释疑道:“开赌铺若是这点本钱信用都无,又如何经营?况且昨日俺便与小薛遣人盯住,将军放心便是。”
也对,自己来这里常不管钱,对两者之间的换算总缺个概念,听起来数字吓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