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我更乐此不疲于刺激性的体育运动。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
王枚和林露都会陪我到北京郊区的十渡去玩蹦极。小薇如果有时间也会与我们一块去,但多数时候她们会守在蹦极
下面的水池边看我一次次的玩,她们从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么有滋有味,我只能说没别的更丰富的刺激运
动,蹦极也算是无奈中的选择了。
记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后,时间就花了近五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还是周
末的缘故,玩蹦极的人还特别多。虽然王枚和林露没催我,两人坐著聊天,但毕竟时间呆太久了,因此准备再跳一
次就回市区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队等候,我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学生模样的外国人,同时还有两个高挑
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从背影看很性感。一个女孩穿著白裤,黑色短袖衬衣,长长的头发可能为
了蹦极用头绳紧紧将头发扎成一束;另一个女孩也是修长的身材,头发是一个短短的小 ,穿著红色吊带背心,白
色长裤,两条洁白的手臂浑圆下垂,圆圆的臀部隐约可见裤中小裤衩的勒痕。
严格说十渡的蹦极才48米高,不算是很险要的,但由于这是中国第一个蹦极,所以还是吸引了许多勇敢者,除
了几个老外,我看象我这样三十多岁还来玩的人真不多。据说世界最高的蹦极在南非,我没玩过,只是在瑞士度假
时在游览车上跳过160米高的蹦极,比十渡蹦极刺激了许多,但由于十渡蹦极下去是水面,看上去显得离地面似乎
更近些。
站在前面两个女孩大概是临时有些怯场,轮到她们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下,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们在旁边站站,
让后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们的模样,从背影看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几个老外礼貌性地请女孩先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摇摇头,十分紧张害怕,终于轮到我准备了,我也看
清了两个女孩的面容,很清纯,尤其是穿红色背心的女孩圆圆的脸上似乎稚气未干,白净的皮肤,因害怕而都要哭
了。
我笑著对她们说:“没关系,很安全的,一闭眼就下去了。”十渡蹦极将弹索系在脚踝处,跳下时大头朝下,
确实就是一闭眼就下去了。
也许是我的轻描淡写和轻松使她们放宽了心,穿黑色衬衣的女孩看看另一个女孩,说:“我先下了,死活就它
了。”
“没那么严重。”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几次了。”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强笑著说。
我点点头:“越玩你会越喜欢的。”
黑衣女孩走过去,让工作人员协助系弹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一声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红衣女孩直摇头,吓得泪水都流出来了,脸色惨白,我笑著安慰:“没关系,我保证你没问题。”女孩就是不肯向
前,我觉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断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迟疑,我让站在身后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
女孩大有英勇就义的气概,总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员身边,女孩的脚只发软,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惧,
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员送上岸,站在水边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闭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觉得工作人员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惨叫一声下去,当然不会出甚么事,我想她
是被自己吓坏了。我蹦下去,头朝下谁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势。等我上岸,两个女孩似乎已恢复平静。黑衣女孩笑
著说:“我叫刘爽,谢谢你的鼓励。”红衣女孩脸色恢复了红润,笑著说:“我叫张鸿雨,谢谢。”我看看刘爽和
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
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
刘、张。彼此道别。
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
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说著,王枚将车靠在路边。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说:“你们是回市里
吗?”我点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三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
到后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著宝马,如果是她的跑车可真坐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