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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筱还没来及尖叫,左手的小指已然飞了出去,自此她就是个残缺的人了。
而这一切都拜这个叫叶绾的女人所赐。
莫氏感到脸颊上有湿热黏稠的液体,手摸到后黏腻腻的,放在眼前一看,惊吓着叫出声,“血,血啊…”
复又看着软绵绵靠在自己怀里的叶紫筱,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垂在地上的左手下是一滩浓稠的血液。
莫氏看着叶绾,双眸射出一道食人的目光,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叶绾也惊魂未定,说要惩罚与亲眼见到惩罚是两回事。司马烈怎能不和她商量就私自动刑了呢?
叶逢春看了看雷厉风行的司马烈,愣在原地的叶绾,带着啼哭不已的莫氏离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老爷,咱们的筱儿一辈子都毁了,谁愿意要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啊?”莫氏哭诉道。
叶逢春被哭的厌烦,怒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上次关禁闭时我就交代过,要好好管一管筱儿,可是你呢?你倒好,自己的女儿是女儿,别人的女儿就活该被算计?”
叶逢春一肚子牢骚的甩袖离开,莫氏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将落未落,终于还是忍住了。
“叶绾,谢谢殿下的救命之恩,谢谢殿下的报仇之恩,谢谢殿下为叶绾做的一切,叶绾无以为报,请受叶绾三拜。”叶绾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司马烈的心里很不好受,就算他费劲心力的帮她,她都还是这样的与他生疏至此。
一口一个殿下,一口一个叶绾。
“你知道原因的,本王帮你并不是图你的一句谢谢。本王……”司马烈神色有些落败的说道。
叶绾的脸顿时起了绯红,似是三月里的桃花。粉嫩里透着娇艳。
叶绾原本想回句,难道你还想让本小姐以身相许吗?想了一想还是算了吧。
要是司马烈厚着脸皮回一句,本王要的就是这个。那自己岂不是下不来台了。
气氛一时有些静默,司马烈干咳了几声,道:“衍儿,这两天天天往我这跑,我怕他太闹腾,扰了你休息,所以一直拦着。你出事,这家伙可急坏了。”
叶绾轻笑,想着司马衍冷着脸一副无赖的模样。
又问道:“那碧玉呢?殿下打算怎么处置?”
司马烈皱眉道:“这还用问吗?这丫鬟倒也识时务,还没用刑呢,就招了个干干净净。”
叶绾正想张口说几句求情的话,希望司马烈从轻处置。
司马烈抢先一步开口道:“绾儿,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事情到了自个身上,就看不透了呢?你一味的心软退让,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網】到时候吃苦受罪的还是你自己,我救得了一次,那么以后呢…若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内疚到疯了的…”
叶绾点了点头,司马烈说的对,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事实证明司马烈说的是对的。
“谢谢你。殿下。”叶绾低声说道。
司马烈板着脸道:“你喊九弟都是衍儿。以后无人就喊我阿烈。不准拒绝。”
叶绾诧异的看着司马烈。这有些太亲密了吧。
“对了,一会儿先别回去,我让人把九弟接过来,否则他不知道还要闹我到什么时候呢。”司马烈安排完之后,就自顾的忙去了。
又吩咐府里的嬷嬷带着叶绾逛逛皇子府。
司马烈的府邸多了些武人的直接明了,没有太多庭院的弯弯绕,就是满眼的开阔。
叶绾有些失神,想到自出事后就没有见到过师傅。
搁着以前他就算不来,也会递消息给自己的。
这次,终于是嫌弃自己是个麻烦,不愿再替自己出头就算了,连只言片语的安慰之言也没有吗?
叶绾苦笑,想着若是自己有个只会惹事的徒弟,天长日久也是会心生厌烦的吧。
“绾姐姐,五哥只说你没事,没亲眼见着我可不放心。五哥是个粗人,我哪里放心…如今看来除了精神短了些,其他倒还好。”司马衍推着轮椅在叶绾轻笑身边转了一圈说道。
司马烈在一旁黑着脸,自己把这小子接来,是来拆台的吗?哪里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哥哥?还粗人?本王要是粗人,只怕你就见不着你绾姐姐了。
叶绾笑道:“哪里就那么脆弱了,这不是好好的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姐姐以后千万要小心…”司马衍小大人似的叮嘱道。
一阵闹腾后,叫天色已晚,叶绾起身告辞时,司马烈坚持要派人想送。
叶绾坚持说要静静,又让隐逸露了一手。司马烈才稍稍放心了些。
只是与隐逸过招后,心里有些疑惑这个叫隐逸的招数怎么那么熟悉呢?
夜色浓郁,司马烈突然意识到隐逸的招数跟那个雨夜里的黑衣人似有相同之处。
“来人,去查查绾儿身边那个叫隐逸的丫头。”司马烈沉声道。
出了五皇子府,叶绾向着叶莫的方向看了看,又往着别苑的方向看了看。
不觉间,就走到了别苑的门口,叶绾在门口踟蹰了许久,几次将抬起敲门的手放了下来,她有些害怕,害怕听到师傅淡然说着:绾儿,你不在需要我了。
末了,终于下定决心转身离开时,自暗处传来温和的男声。
“怎么不进去?”清悠自暗处走来。
叶绾有些紧张的低下头道:“怕扰了师傅的清修。”
“这话不老实,你知道的我这个时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