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保持弓弦的弹性,众人用的弓弩平常都是松开的,只有小魏随身带的弩
机能用。他刚端起弩机,旁边却有人更快。苏荔翻腕摘下弯弓,纤手一抹,将蚕
丝拧成的弓弦挂在弓上,接着张弓射出,挂弦、搭箭、开弓,一气呵成。那条袭
击众人的鳄鱼眼眶随即爆出一团血花,露出半截短短的箭羽。
这一箭直接射进鳄鱼脑际,那条巨大的鳄鱼顿时毙命。祁远割断布袋的搭布,
一脚蹬着骡尸,用力扯动。栖居在泥潭中的鳄鱼无声地游来。它们体型巨硕,嘴
巴的长度几乎超过身长一半,形态可怖,狰狞得令人反胃。
祁远好不容易扯出布袋,游来的鳄鱼已经咬住几乎被扯断的骡尸,大口大口
地分食起来。
众人不敢停留,一边持刀戒备,一边迅速离开潭畔。
众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祁远解开染血的布袋,小心
摩挲着那块不起眼的石头。接着又想起什么,将龙睛玉纳入怀中,吃力地爬了起
来,在所剩不多的货物里翻拣着。
祁远抓出一把丹药,一人发了一颗,喘着气道:「含着,免得中暑……」
武二郎也发了一颗,他像嚼糖豆一样嚼着解暑的丹药,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这祁老四,真婆妈……」
云苍峰已经年过五旬,虽然年轻时身体打熬得结实,终究比不了那些铁打的
汉子。他从马上下来时,脸色发灰,胸口烦闷欲呕,乐明珠用银针刺了他几处穴
道,放了些血出来,脸色才渐渐正常。
「老易,想开点。」吴战威低喘着道:「来,喝点水。」
易彪接过水囊,默默喝了一口。自从易虎出事后,这个开朗的汉子就像换了
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脸上更是绝无笑容。
「老吴不信命,不过你也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管怎么说,这日子还
得过。要往好处想呢,」吴战威劝慰道:「你哥哥留在白夷族,至少不用受咱们
这份活罪。在那儿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再说了,白夷族又是你们云氏常走的商
路。你要想他了,就每年来一趟,看看他。」
说着吴战威咧了咧嘴,「你比我老吴强,我连烧纸的地方都没有。」
吴战威曾经说过,他以前走江湖的兄弟,不少都尸骨无存。易彪闷着头喝了
几口水,然后抬眼看着程宗扬,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程先生,他在那里……
不妨吗?」
程宗扬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笑,「你放心。」
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易彪放下心来。他低着头,许久没刮的胡须又尖又硬,
青黑色从颔下一直连到鬓角。
程宗扬摸着掌心的血泡,叹了口气。每个人都以为他这话是宽慰易彪。只有
他自己明白,那绝不是一句空话。
易虎的囚禁生活,比任何人的想像都更好。
程宗扬无法告诉易彪的是,当他们在南荒这鬼天气里赶路受苦时,他死去的
哥哥,此时正安安稳稳留在白夷族,享受着那位尊贵夫人那具用来讨好他的丰润
ròu_tǐ。
「啊、啊、啊……」
伴随着湿媚的淫叫,白夷美妇雪球般丰腻的圆臀被干得不住变形。刚在阿夕
嫩肛中射过精的程宗扬戴上保险套,在美妇一直持续高潮的mì_xué中挺动。yáng_jù根
部凸起的颗粒与炽热的蜜肉纠缠在一起,每次进出,都从水汪汪的艳穴中带出大
股大股的淫液。
「呃——」趴在地上的樨夫人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被透明橡胶薄膜包裹的
guī_tóu从湿淋淋的美穴中拔出,毫不客气地捅进她雪嫩的肛洞中。樨夫人长发委地,
火红的玉颊贴在地上,两手抱著白硕的美臀,用她娇美的嫩肛承受着yáng_jù的挺动。
她睁大眼睛,失神地发出làng_jiào。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下体被磨擦得又热又胀,柔嫩的性器黏膜
充血般红得发亮。她不停高潮着,即使阿夕把脚趾插进她体内,她也用mì_xué夹住
阿夕的脚趾,不知羞耻地pēn_shè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像被水洗过一样,水淋淋散发
著白亮的光泽。
片刻后,樨夫人昂起头,mì_xué再次抽动起来,淫液泉水般涌出。
阿夕低头含住她的乳珠,雪滑的粉臀被干得敞开,柔嫩的菊肛湿湿的,夹着
一缕淌出的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