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
然后又烤了一勺子,将他牢牢捆在长板凳上,提着勺子在他的小白脸上晃悠,“兄弟,钱重要还是你这吃软饭的脸重要?自己选择自己的命运吧。”曹飞屡受折磨实在难受,被我这么一吓,屁滚尿流昏了过去,再没了往日的潇洒和豪爽。我用凉水泼去弄醒了他,用刀子下面割jī_bā上面压喉咙,小子脸都白了几乎吓成阳痿,有些虚脱了……。
最后从曹飞身上抠了三万多块回来,看着他失去了利用价值,对于怎么处理这个包袱才能不留后患,我考虑了半天还是有些不得法。最后,实在有些眼馋的华英嚼着我的耳朵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原来这个有几分英俊的小白脸不仅打动了玉凤,也让华英有些动心。我知道她的底细,她对中当女王似乎特别有兴趣,但我是绝对不吃这套的,所以以前只好拿亚丽、晓兰什么的欺负,这次跟着我欺负得这个粉嫩的小白脸屁滚尿流,她心中压抑已久的淫性也被触动,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直接向我提了出来。
华英虽然对我忠心耿耿,但档次实在有些低,衣着打扮、姿色气质上都比我屁股后面那几只尤物差多了,让她来调教这个曹飞,不仅可以犒劳她,还可以彻底断了玉凤的念头,也让这小子不留后患。
也就几天时间,华英把曹飞单独关押了起来,怕他跑还给下了药,由于这药里有春药成分,我以前考虑过但从没想过给男人用,毕竟我不可能去干他的白屁股。
吃药上瘾后的曹飞遭受了平生头一次来自女性的性摧残,处于极度饥渴中的华英每天都要弄他好几次,最后弄得小子几乎成了阳痿,英俊的小白脸最后有些发黄。见了华英就低头跪着舔她的高跟鞋,灰头土脑再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加上录音、照片和字据都被老子捏着,这小子后来被放了出去,但成了一只风筝而已,线永远都牵在华英的手里,再不能远走高飞了。
弄了曹飞,爽了华英,给她添了个男性奴,但我没觉得够爽。思前想后我发现,自己女人的yīn_dào被动了,要解开这个结,自己就得找更漂亮的女人更紧的yīn_dào来动,给曹飞也给玉凤看看,这才够爽,这才叫报仇雪恨、血债血还!
我白秋敢拿脑袋向毛主席保证,本人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不折不扣的、货真价实的下流坯子,自从有了几个破钱、腰包鼓起来以后,我便忘乎所以、飘飘然起来,而且特喜欢玩漂亮女人,只要一有点空闲时间,下面的小兄弟便不会安稳,总想着干这个弄那个的。这不,八月底的一个周六,赵志约我出去吃饭顺便散散心,正有些苦闷无聊的我几乎没任何迟疑便满口答应了。
我们先到南海渔村,餐厅里已是宾客满堂。这里完全是一派广东风俗,和江陵本地的习俗真是不同。坐上席就是一碗茶,乌龙茶、菊花茶、青茶等想要喝什么就有什么茶。
来的客人们也都一副消闲自在的样子,他们把吃饭当成一种文化来看待,好像吃的越慢,交谈越多,就越有品味。像那种匆匆过客式的,狼吞虎咽,在这就显得缺少点什么,是不文雅的。这里人好像都没有事,吃一点就细细品味一番。
餐厅里雕梁画栋,没有大声的喧闹,有时令花草和小桥流水,甚至还有金鱼在游动。广东饮食的文化其实挺深厚的,这种文化好像溶进了血液里。
这里的好菜令我眼花缭乱,龙虾、鲍鱼、鱼翅、配上青菜点缀,煞是好看。便吃着菜,便喝着茶。大哥是不用说了,包括常卫东和郑元浩都有些想巴结我的样子,主动劝菜劝酒。今天这两员大将可派了用场,一会朋友一杯,一会弟兄一杯,杯杯喝的有理,句句劝的有名,杯杯下肚都是情意,情意变成了酒意,酒意变成了无意,似乎以前的隔阂也消解了许多。不过,那些高蛋白、高脂肪、高荷尔蒙的东东加上无数酒精不知不觉中就慢慢调动起男人征服的雄心和发泄的yù_wàng起来。
坐在宝马车的后坐上,和大哥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前面开车的是常卫东,郑元浩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正是知道有这两人在旁边,加上心里多少猜到今晚去的地方可能有些暧昧,所以我身边一个女人都没带。
晚上九点钟,我们的车子来到了江陵市最有档次的“帝豪”夜总会门口,我们在门前下车,如果仅从外表上看,它跟清江对面高耸入云的江陵大酒店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往往最不起眼的东西却最有内涵。等着常卫东去停车的时候,大哥向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帝豪”在江陵牌子最老,装修最豪华,设备最新颖,而且这里面的“鸡”也最漂亮,甚至中间还有些绝色美女是女演员出身,来自一些二三流的歌舞团、模特队,她们模样身段好,见过世面,放得开。赵志暧昧地低头在我耳旁说,“白秋老弟,最近又是龙腾又是云凤,弄得你太辛苦了,当哥的都觉得有些心疼了。等一会儿好好选选,搞搞漂亮女人放松一下,只是注意不要挑花眼哦!”
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招摇着扭腰摆臀站在夜总会的门口,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她们身上穿的衣物少之又少,脸上的浓妆艳抹让人分不清她们是清纯的学生,还是那为数众多的自乡下来都市淘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