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贲坐在马上遥望着那三座哨塔,的确如斥候所说,位置刁钻,建立在险要之处,无论是武道秘技龙牙还是投掷长槊都不能直接命中。
没有寄生种补充,不想无谓消耗甲士数量,孟贲下了马,决定亲自动手。牛郎拦也拦不住,被喝止住整顿队伍。
孟贲在旭日下拖着巨大的身影缓缓走进太平寨三座哨塔的防御圈内。
哨塔上有人喝道:“此乃太平寨峪口,闲杂人等速速闪避。”能听出说话的时候十分紧张。
孟贲裂开嘴,左腿向前,右腿在后,弓步蓄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武气运走全身。
轰!如攻城炮射出的弩箭,三两步冲上第一座哨塔的三分之一处。左右手呈虎爪,白金剑罡透出指甲半寸,抓石如泥,几下就爬了上去。
旁边的两个哨塔反应过来,几十支箭矢呼啸而来。
孟贲一扣一跳,避过箭矢,上了哨塔。
太平寨的守卫们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巨人,大喝着挥剑直刺。
噗噗,几下,地上就留下十二具无头尸体,所有脑袋全都被打成白白红红的碎泥。
依照此法,孟贲不费吹灰之力就灭掉了三座哨塔。
速度之快以至于太平寨的守卒刚刚集结就得知了三座哨塔失守的消息,司徒光急急忙忙带着人支援第一关卡。
太平峪有三座关卡,一座比一座险,每一座关卡都装有大量的滚木与猛火油。
没有了神通,武士也就失去了一人破关的能力。可以预想到以后的战争将会格外的残酷。武士个人的勇武将逐渐被群体取代。
山道崎岖陡峭,仅容三人并排而过。
司徒光得意地看着自己精心准备地防御工事,想到将来如果俘获孟贲,自己必定名扬天下。禁不住笑出声来。
“大战在即,你笑什么!”身后冷不防一丝怒喝传来。
司徒光看到寨主李毅成与白宗南一起走来,身后还跟着五百精锐太平甲兵。连忙收敛笑容,拱手说道:“寨主何事亲至?”
“还不是担心你轻敌!说起太平峪三关最强的就是第一关,第一关被破其余两关也就不在话下。等一下开战,我亲自指挥。”李毅成的鬼头刀寒气森森,就柱在地上。
司徒光身子一抖,不服气地说道:“我当初设下三关是为了最大可能消灭敌人兵力,着蜿蜒山道对方兵力无法展开,我军却可居高临下以一当百。何来一关被破,两关无用之说?”
白宗南看着两人像要吵起来,赶紧说道:“寨主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孟贲知难而退。在第一关就将其击退,为两家和谈打下基础,务必不能使秦都的阴谋得逞。”
“老三说得就是我想说的,你有什么意见?”李毅成身子探过去。眼睛如同山豹一样放着冰冷的光芒。
司徒光提了此话,心中打了个寒蝉,悚然动容,好悬没有趴在地上。立即点头说道:“寨主英明!”
“来了!”李毅成沉声道,战意涛涛,鬼头刀在武气的充斥下嗡嗡作响。
司徒光转眼看去,目光惊骇。
“咚咚...咚咚...”战鼓阵阵。
战旗飘扬,遮蔽了整条山道。猎猎风中,长槊高耸如林,盾牌甲胄反射的寒光让整个太平寨关卡都镀了一层清冷之色。
一列列强悍外露的秦军踩着整齐的脚步出现在太平寨关卡下面。
“轰!”长槊顿地!所有士卒岿然不动,挺立松。
军令司马一声令下,鼓号手吹响了牛角号。极具边塞气息的战斗号角声第一次回响在安静的秦岭山脉,山林中鸟兽四散奔逃,如世界末日降临。
“呜呜...呜...”号角声中,众士卒的长槊再次高举再次顿地,左手盾牌护在面部。
“杀!”铁血煞气如滚滚波涛席卷太平寨。瞬间组成的防御阵型,宛如一人的整齐划一,将冷冽森然的赫赫军威呈现在敌人面前。
太平寨的人接触最多的就是武关守卒,那些守卒平日疏于训练,阵法稀松。在没有见过孟贲军前只以为秦国士卒大多如此,如今见到强军,恨不得立刻拔腿逃窜。
孟贲出阵,右手一挥,号角之声立刻沉寂了下来。
李毅成看到远处高大威猛的男子,就猜出此人必定是平西奋威将军孟贲!当下喝道:“孟将军,在下李毅成!我敬佩你的为人,知晓你的来意。可是太平峪是我寨儿郎的根基所在,万万不能让的。”
“给你们一炷香时间,立刻投降,饶尔等不死!”孟贲压根就没有看得起这群占山为王的土匪,三千甲士强攻下此关卡后有的是可以补充的寄生种。
“呵呵...不用一炷香,你有本事现在就攻上来。”李毅成气急反笑,鬼头刀虚指前方大喝道。
孟贲深深看了一眼关卡上讹死胖子,转身回到阵中。
太平寨第一关卡正前面是筑土而成的高墙,墙内是混杂着青石,坚固异常。墙外的山道十分倾斜,除了让敌人站立不稳,也是为了方便滚木攻击。此关卡呈凹形,只攻正面,两侧崖壁上的弓箭手就会趁势放箭。
孟贲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强攻。乘风万里伏高高举起。
神通虎胆龙威,开!
所有士卒的目光纷纷集中在了孟贲身上,慢慢的空气之中似乎荡漾起无形的涟漪,将半数的士卒笼罩。
被笼罩的士卒涌起一股雄浑无比的气势,身体力量大幅增加,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肌肉膨胀,脖颈血管青筋暴起,双眼发红。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