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贲在燕飞儿几人进去入茶馆的时候就留意到了,尤其是慕容雪虎很明显有着武者以上的实力。是不是武士不好说,但走路姿态和神情举止不同于一般人,身上有着一股子战场味道。
孟贲对这股味道太熟悉了。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盘边的许锦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硬是坐在王玉婵怀里。明明这个有着巨大高耸的少妇也就比她高出一点,硬是认她做干娘。
孟贲摇摇头,他对王玉婵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要知道他做多了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事情,甩掉王玉婵没有丝毫压力,可是牵连到能灭周的妖女,那就由不得他不谨慎了。而且就算为了那可以媲美丹药的人药,他也不会放美妇离开,时时刻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大劫的序幕将要拉开,自己已经先占了先手。
“要不要对她态度好一些?”孟贲摸了摸下巴不禁想道。
“娘啊...你昨天晚上怎么叫得那么厉害?”许锦儿揶揄道,可恶地小爪子盘上高峰,勾得美少妇坐立不安。
“瞎...瞎说...说什么呢”王玉婵低着头,几乎将脸埋进山峰里面,双手不安地搅动着。
“你跟我说说,你喜欢用什么姿势?你告诉我嘛...”许锦儿哀求道,眼睛里满是笑意,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调戏这个妇人。虽然她给了自己久违的母爱,可是邪恶的本性偶尔爆发出来,就会起了捉弄之心。
许锦儿越说越不像话,孟贲拉手把许锦儿赶下去,一只手牵过王玉婵,将这个俏丽美妇抱在怀里。
“可恶!”许锦儿嘟囔着,自从被孟贲调教过以后,她现在再也不敢顶罪了。
王玉婵咬紧牙,双颊绯红,搂住孟贲虎腰,心中暗暗祈祷,不要这冤家来了兴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喝人药。
慕容雪虎抓紧时间喝了两口茶,刚要起身带燕飞儿出去,茶馆外熙熙攘攘地声音传来。慕容雪虎无奈有坐了下来,因为他看见一群游缴簇拥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正是被孟贲赶走的士子,另一个也是个年轻人,身穿淡绿色蜀锦大褂,珠光宝气。
士子捂着手一指孟贲,说道:“王内史,就是此人,诽谤王庭新政,攻击平西将军。”如此颠倒黑白的话,竟然面不红心不跳地说了出来。
燕飞儿感到吃惊,暗自啐了一口。
淡绿色衣服的王内史回手给了士子一个耳光,说道:“攻击孟贲跟我有个屁关系,哪他被宰了也有兵马司出头。不过诽谤朝廷是大罪,是...是不是啊?”眼睛看见许锦儿与王玉婵都转不过眼球了。
“将此人拿下!”王内侍一指孟贲,高声喝道,语气中难以掩饰地激动。本来还不信,没想到此地真有如此美人。
“内史,是否有些不妥?”赵飞是一个矮胖游缴,做人有些正义感。
“放屁!”王内史瞪了一眼赵飞,喝骂道:“我父初一上任便提拔你做游缴,你不思报效,却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诺!”赵飞暗叫可惜,退在一旁。
身旁自然少不了溜须拍马之辈,游缴们一抖铁链,狞笑着将孟贲围住。
“阁下最好老老实实地不要动,乖乖跟爷们儿走一趟。你这娘子和女儿我会好好照顾的。”王内史张地说道,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若是王玉婵落入其手中,只怕下场也好到哪里去。
孟贲看了看几个人,较有兴致地问道:“新任沮阳都尉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飞挤了进来,劝着同僚放下铁链,拱手说道:“王内史的父亲是沮阳都尉,我等也都是跟着混口饭吃。阁下还是跟我们走吧,我想王内史应该不会做得过分。”
这话说得赵飞自己都不信,王内史有多混蛋,这几天他早就领悟到了。可恨身边同僚为了攀附高位,送女投妻。
王内史年纪小却与孟贲有一样的喜好,唯好人妻。见到王玉婵如此极品,自然不肯放过。
“速速行动,莫要耽误了。”王内史兴奋地手舞足蹈。
孟贲却对着慕容雪虎高声喝道:“阁下身为武士,却坐看庶民被辱。有违武士精神!”
慕容雪虎暗叫不好,刚准备答话,身旁的燕飞儿一下站起来,喝道:“住嘴!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武士精神也不是你能评定的。”
游缴们看着孟贲魁梧的身材,原本就是虚张声势,仗势欺人,现如今中间有人插了嘴,顺势就停了动作。
王内史眼睛一亮,看此人眉娥紧缩,双臀紧闭,当下咯咯笑了起来,说道:“我以为是哪路英雄好汉,原来是一个雏,是谁的裆没有缝好,将你给露出来了?不要紧的,今日连你一并捉拿回去。”
燕飞儿身边十几个护卫不干了,一并站了起来,手中紧握兵刃。燕飞儿自己听到污言秽语,气得身子直打哆嗦,掌上青筋直冒,若不是尚且存了三分理智,怕是立刻就要出手了。
慕容雪虎拍了拍燕飞儿的肩膀,对王内史拱拱手,说道:“在下几人仅仅是个行商,不打算参合此事。王内史若想拿人,请自便,只是莫要牵连无辜才好。”脚下武气一闪。
咔吧!
青砖化为粉末,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王内史一愣,看着对方十几个人,领头的也不像好惹的样子。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下,喝道:“既然与尔等无关,还不速速回避!否则,依法办理!”
慕容雪虎一拉燕飞儿,十几个人匆匆忙忙出了茶馆。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