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菲说：“都一样，不管是警察还是特种兵，都是跟邪恶势力作斗争，我们这次的行动也多亏了特种兵和云川市警方的配合。没有特种兵飞檐走壁进入这里，我们也不能这么快救出你们。”

她又笑道：“不过我也没有骗你，我是天眼特战队退役后转入国际刑警队的。”

“你为什么退役？当特种兵多威风。”

“我也想继续威风，”周菲菲说：“但我负伤了，无法在特种队接受高难度的任务，只好退役，好在我可以自由选择新职业，我觉得警察和特种兵差不多，都是跟坏人作战，就加入了国际刑警。”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洛家俊摇头：“从我认识你，你就没一句真话，我怀疑你现在说的仍然是假的，你也许根本不是什么国际刑警，就是云川市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

周菲菲哈哈大笑：“洛总，你这么多疑，如果再年轻点，可以进入特战队了。”

“我也希望，不过年龄不能回头了，”洛家俊说：“你先忙吧，等你空了我们再聊。”

“好。”

周菲菲来到秦跃军面前，问：“秦跃军，我想知道，你每天进的是你在半山风景的别墅，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家里有暗道？”

“没错，”秦跃军看着她说：“你很厉害，在我店里潜伏长达半年，我竟然没有发现。”

周菲菲淡然一笑：“潜伏只是小儿科。”

她从腰间取下手铐，咔嚓给秦跃军拷上了。

秦跃军没有反抗。

这时，有一部手机响起来。

周菲菲循声看过去，是刀疤脸的裤包里传出来的。

一个警察忙过去拿手机，但那边又没响了。

警察拿出来送到周菲菲面前，周菲菲打开手机，看见号码是隐藏的。

她问秦跃军：“这是谁打的？”

秦跃军说：“这是打给他的，我怎么知道？”

周菲菲将手一挥：“带走。”

两个警察过来押秦跃军，他说：“等等。”

警察停住。

秦跃军来到封萧萧面前，说：“嫂子，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封萧萧气愤地说：“有！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

“你有没有对不起我，你很清楚，我为什么要这样害你们，你也清楚！”

“我不清楚！秦跃军，你能不能说明白？”

秦跃军看她半晌，说：“那就这样吧，你只要记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行了。”

他转身往出走。

封萧萧楞了楞，追上他问：“洛家文他妈妈墓前的花是不是你送的？花上那四个字是不是你写的？”

秦跃军说：“我送过花，但没写字。”

封萧萧问：“你送的什么花？”

“黄玫瑰、紫色风信子、百合花。”

洛家俊接过来问：“这三种花都有道歉的意思，你为什么向我大娘道歉？”

“因为我没有抓到害死洛家文的凶手，我对不起她。”

封萧萧又问：“恶有恶报那四个字不是你写的？”

秦跃军看着她，说：“我没有写，但我知道，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很合适。”

“我做什么了？为什么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合适？”

“你自己清楚。”秦跃军不再说什么，被警察押了出去。

封萧萧楞楞地看着他的背影，说：“你倒底什么意思啊？能不能说明白？”

洛家俊走到她身边说：“萧萧，别理他，他在故弄玄虚。”

封萧萧皱眉说：“他为什么要说我恶有恶报？我得罪他了吗？”

洛家俊心里想，萧萧当年嫁给洛家文就是得罪秦跃军了吧，但他不能说出来，因为封萧棣当年嫁给洛家文也是迫于无奈。

他只安慰封萧萧说：“他疯了，你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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