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出去守着!”太妃气愤的怒瞪着北郡王妃,身上的媚药再不解,她就会没命了。
“是!”北郡王妃漫不经心的,暗中鄙视的望了太妃一眼,慢腾腾的走出了房间,并随手关上房门,太妃还活着,她自己要礼貌些,不能做的太过了。
“别看了,还不快过来!”真是呆板!太妃快要被媚药折磨死了,她急需别人帮她解媚药。
为防引人注目,房间中并没有燃灯,只有一盏灯笼放在地上照明,太妃佗红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朦朦胧胧,非常迷人,这让没碰过女人的小厮欲火大动,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摸索着,走了过去。
北郡王妃走出几十米远后,转身回望那灯光黯淡的窗子,太妃真的会和那又老又丑的小厮……那个吗?
“嗯……嗯……啊……”北郡王妃疑惑间,房间中传来一阵阵刻意压低,却掩盖不住的**低吟,伴随着男子高亢的粗喘声,合奏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北郡王妃瞬间震惊当场,太妃真的和那名又老又丑的小厮……为老不尊,果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欧阳少弦和北郡王出了客厅,一路向前走去,北郡王单独和欧阳少弦说的话,无非就是教育他要孝顺太妃,事事顺着太妃等等,欧阳少弦径直向前走,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北郡王只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花园,欧阳少弦顿下脚步时,他还在训斥:“怎么停下了?”
“前面有下人在做事!”欧阳少弦回答的简单扼要,北郡王抬起头,顺着欧阳少弦的视线望去,远处的房间透出微弱的光芒,光芒中,一道身影来回走动着,离的远,看不清她的模样,以身形来判,是名女子。
北郡王眼眸微眯:“寒冷的天,又这么晚了,她不在房间休息,跑来偏僻的后花园,肯定有问题!”楚宣王府是欧阳少弦在管,府里的人出事,怪欧阳少弦没本事,北郡王自然是巴不得多出几件,将他的名声搞臭,自然不会放过眼下这个好机会,眸光一寒,北郡王大步走了过去。
欧阳少弦嘴角轻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果然是一家人,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自己的机会,只可惜,这次被打击的,不是自己……
北郡王轻功不错,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那人,趁她不注意时,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突然出现,北郡王妃吓了一跳,心跳险些停止,待看清面前的人后,北郡王妃大惊:“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是你?”北郡王也吃了一惊:“深更半夜的,你不在房间休息,不在安延堂照顾太妃,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北郡王妃目光有些闪烁,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北郡王眸底闪过一丝不悦,正欲追问,屋内传来一阵**的低吟:“啊……啊……啊……”
北郡王猛然抬头,狠瞪着北郡王妃,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里只为听这种声音?都多大年龄了,还天天想着这种事情,不知羞。
北郡王妃尴尬的满脸通红,欧阳少弦就站在两人旁边,她暗暗焦急,却又不敢明言,拉着北郡王的袖子走向一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北郡王正在气头上,没看到北郡王妃给他的暗示,摆手甩开北郡王妃的同时,快走几步,一脚踢开了房门。
观景屋是给主子建的,居然有奴才在这里,真是胆大包天,活的不耐烦了,这也更加说明,欧阳少弦和慕容雨不会管家,王府被他们弄的乌烟瘴气,他抓了把柄,一张奏折上去,保证欧阳少弦威信减半……
北郡王冷笑着大步走进房间,内室中,奢糜气息格外浓郁,**蚀骨,魅惑人心的低吟一阵高过一阵,大床上,的男女正在激烈的运动着,面色潮红,眸底染着浓浓的,帐幔剧烈晃动,大床也被两人折腾的‘咯吱咯吱’响,连北郡王进来都没有察觉到,可见战况之激烈,精力之投入。
“两位真是好兴致,居然在主人的观景屋里行这种男女苟合之事……”北郡王的话,在看清床上的女子时,瞬间哽在了喉间。
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自己看错了,绝对是看错了,太妃应该在安延堂休息,绝对不会在这里。
北郡王自我安慰着,不停的眨着眼睛,希望下一秒睁开后,那名女子会变成其他人,但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
“祖母好兴致,深更半夜,与府中小厮在此!”欧阳少弦的嘲讽声冰冷无情,让人如临腊月冰窖,被媚药控制着,陷在中无法自拔的太妃,听到这句话后,神智居然快速恢复。
望着面色铁青的北郡王和冷峻绝情的欧阳少弦,太妃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居然被他们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少弦,少弦……”伴随着温柔的呼唤,慕容雨拿着一件纯白狐毛披风走了进来,上面没有一丝杂毛,一看便知很暖和:“你和二叔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深更半夜,又是冬天,哪有美景可看……”
慕容雨的笑容在望到床上的那对男女时瞬间僵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将披风披到欧阳少弦身上,拉着他快速转过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