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她贴着墙壁听,老脸一红,不是说哥哥吗?敢情是情哥哥啊!那么些个的,也不知道哪个是那小姑娘的情哥哥。
估摸着是那个有点腼腆,长得最俊的小伙子,一看就很般配。
如果王大姐知道那五个全是情哥哥,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了。
这闹的动静有点大啊,噼啪噼啪的,光是听,王大姐就能听出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年轻人的体力好的有点过头啊。
又过去了半小时。
年轻人的腰是铁打的吗?还是电动马达永动机?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嗯啊啊……”
“说不行的是你,咬住哥哥jī_bā不放的也是你。”
“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可不是口嫌体正直嘛,叶囍嘴里咿咿呀呀叫了不要了,不行了,媚肉却咬的一次比一次紧,甚至主动地摆动纤腰来迎合,把她的嫩穴紧紧裹住点点火热的jī_bā。
说起来叶囍也有两月不知荤腥,此时情欲被挑起就有些压不住。
第一个狼青,第二个阿搏,第三个阿威,现在都第四个了,腰很酸,但很过瘾。
当大ròu_bàng穿入体内,下面的那张小嘴会迫不及待的张开,贪婪的吞吃着送到嘴里的大ròu_bàng,还会发出一声声甜美之极的娇呼。
操纵她的不知是插着她ròu_bàng,还是让人快活到忘乎所以的yù_wàng?叶囍不知深究,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享受,其实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有什么比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在胯下为你娇为你叫更让男人热血沸腾的?
不说点点这个当事人,就是在旁边看着的昂叔也是看的热血沸腾,要知道他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破身呢,看的他很想以身相代。
昂叔:“点,你就不能快点。”
点点:“还不够快?”
噼啪啪啦,ròu_bàng狠狠撞着嫩穴。
连番撞击的速度叶囍感觉腰要折了。
最后在几百下的冲刺里交待了。
昂叔二话不说覆上了叶囍的身子,然后腰一沉,胀极了的ròu_bàng‘哧溜’一下钻进了她那湿淋淋的地方。
一时之间,昂叔全身的神经细胞似乎都集中了在他的ròu_bàng上,有些疯狂的干了起来,竭尽全力地用劲将ròu_bàng往灌满他兄弟们jīng_yè的甬道深处插去,肆无忌惮的顶住她的花心交媾着,让他忍耐多时的淫欲得以渲泄。
他是最后一个,后面也没有人催,昂叔认为也挺好,随便他浪。
这一晚,六个人折腾了大半夜。
第二天,第三天,六人都基本是在床上度过的,大概是早有预谋,狼青他们来的第一晚就去了趟超市,买了足够六人吃好几天的食材。
第四天,叶囍这间光了好几天的房门终于开了,六人刚出门就碰上了买菜回来的王大姐,叶囍和她打招呼却总感觉她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然后稍稍一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这房子怕是隔音不好……
“啊,小囍你干嘛拧我?”
走着路呢,胳膊上突然被拧了一把,疼的阿威差点跳起来。捂着胳膊,睁大一双好看的眼睛,泫然欲泣的看着她,十分的委屈。
“不拧你拧谁?”
现在装的跟个受欺负的小绵羊一样,前三天里欺负她最多的就是这只小绵羊了。
明明是大尾巴狼,装什么小绵羊。
拧的就是你。
六个人在边城玩了几天就踏上了返程的列车。
叶囍盯着窗外发呆,景物飞逝,远山连绵,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就像逃不出五指山的小猴子。
可真的逃过吗?
叫侯水蓝的女警察在她毕业前一晚来了一个电话。
“叶囍,陆威,陆搏,丁一点,狼青,厉昂一伙人用不了几天就会从拘留所释放出来,你……自己小心。”
在她对方漫说过要去边城时她是怎么说的呢?
“我最讨厌边城了,那么干燥的天气我一天补三次水都补不回来啊,我告诉你,你要是去边城,我可不会去找你的。”
叶囍单臂托着腮,长长的睫毛罩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发什么呆啊?”
身后有个宽厚的怀抱将她搂进怀里,稍一侧头就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刺青,以前看着这狗头凶悍可怖,现在看习惯了竟意外的顺眼。
“我看我的风景,碍着你了。”
“以后每年我们都带你出去玩,你喜欢去哪就去哪。”
阿威挤了进来,“几座小破山,哪有我好看啊!”
叶囍只当没听见阿威的话,可因为狼青的话,睫毛倏地张开,眼睛亮的叫人移不开眼,好像窗外的阳光全都装进了她的眼睛里,“不食言?”
狼青笑了,“不食言。”
然后指着阿搏,昂叔,点点,阿威四人,“他们可以作证。”
叶囍似有所怀疑:“你们是一伙儿的。”
阿搏冲她眨眨眼:“我们和你才是一伙儿的。”
和她一伙儿的吗?
似乎也挺好的。
迷途(1) 快穿之就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