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亚脊骨发软地靠在树上,身体下滑时,她惊惧地发现腿心里碾进一些异物。
是一串珠子,原本别在腰上用以装饰,被维德兰一抽动,整个挤进裤中,钻入并拢的腿缝。
珠子一颗碾着一颗彼此滑动,带着一层布料挤开她羞涩咬合的两片花唇。
“唔――”西尔维亚半眯着眼捂住嘴唇。
滚珠在动,在磨,在钻入。
带着一层婴孩皮肤般的薄绸,缓慢地贴上她被挤开的花唇,若有若无擦过内里透出的一点甜蜜嫩肉。
好痒……
她大腿根痉挛着,花穴像张脱水的鱼嘴,无法控制地轻缩。
将珠子连同布料含得更深。
不经意间,珠子猛地碾过丰盈蚌肉深处的小肉珠。
陌生的刺激炸软神经末梢。
“嗯啊……!”
呻吟软腻得像雏鸟翅下最细的绒毛。
维德兰揽住她发软的身子。
灰蓝的目光沉淀而下,带着海洋风暴般缠绵纠葛的气息。
怀中的身子很软,娇小的一块,像烈日下晒化了的奶油,像从湖中掬起的水生花,瘫在他臂弯里似要流下似要渗入。
西尔维亚的眼睫上弯着,仓促地发着抖,在眼中那一池清潭里扇起涟漪,不知所措地望着他。鬓发在耳际纠缠凌乱,耳尖、眼角、鼻尖和下唇,全是绯红蒙着涟漪水泽的。
她胡乱抓着衣领,似乎想把系带抽出来。
狩猎服空荡荡包裹身子,皮质衣料被纤细的五指攥出细褶。落在他眼中,薄得几近蝉翼――
一撕就开。
她被细绳缠住的身子会袒露在他视线里。
勒下的地方,陷出性感的肉痕,鼓起的肌肤莹润得要溢出光。
脖颈弯起,弧线柔美。
腰身无力扭着。
“西尔维亚……”
他低头念着她的名字,声音又沉又哑。
像只刚刚饮了血的兽。
西尔维亚按住他的胸膛,嘴唇扣在齿下。
白的,红的。
凉风吹过,拂乱他们如经如纬交错交织的呼吸。
维德兰突然觉得现在很适合做爱。
他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上,身体随之俯下。
“维维……?”
他抓起她的衣领,嘴唇狠狠地印下。
毫无章法地碾磨,逼迫得她张开双唇控制不住溢出津液,黏湿交磨的嘴唇。
呼吸黏黏腻腻地缠在一起。
维德兰将舌伸入她的嘴唇,一只手捏住她的rǔ_fáng。
隔着布料,指尖在硬挺的奶尖上挠了一把。
拨动枝桠,整个树冠都随之轻漾。
西尔维亚的身子压着冬季的碎冰与枯草枝里。她应该推开他,但她没多少劲,只能陷在他的怀里,不住颤抖扭动。
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金发在头顶灿烂地闪着,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亲吻剥夺呼吸。
为什么不?
钻入,勾弄,轻按,像驾着马的侵略又像柔若羽毛的爱抚,滚烫的舌掠过之处留下烙痕。
这个时候还拒绝什么?
口腔和胸口在肆无忌惮的开疆拓土中沦为他地,西尔维亚感到理智溃散,抓住他的衣领,缩在他宽大的衣服里扭头顺应来自上方的吞噬与吮吸。
林外突然传来人的骚动。
“有,有人……”
维德兰咬住她挪开的嘴唇,打了个响指。
雄狮跑过来在他们身侧伏爬下,庞大的躯体挡住他们交缠的身体。
维德兰把她拉回来,吮咬她的下巴。
系带勒得越发深,西尔维亚浑身失力。
…………
……
最后西尔维亚提前退场了。
她回到住处,心律还是有点急促。
她竟然跟维德兰藏在林子亲了有一刻钟,如果不是她挣扎得厉害,她怀疑维德兰会在那儿做出点更出格的事。
她解开衣服。
白皙的身体被勒得到处是红痕,有种说不出的qíng_sè感。
下方的小花穴也是,被蹂躏得有点肿了。
维德兰金色的脑袋在眼前晃呀晃的。
亲吻是个开始,一开始她推拒的态度很明显,维德兰视若无睹,硬是要带着他那身嚣张的气焰把她畏缩谨慎的生活烧成一团糟。
那接下来这种吊诡的关系会朝何处发展?
笼中花·不与同群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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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不与同群 【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 ( 二分音 )笼中花·不与同群
只是个吻。
紧绷的弦在瞬间松弛,游窜如奔蛇。弹力托着羽翎将箭送出,金属箭头没入一头低头咀草的鹿的眼睛,左右横贯它小巧的脑壳。鹿来不及发出悲鸣,身子便轻轻塌倒在厚实的雪被里,两只鹿眼滴出血液在雪层里灼烧穿孔。
触目惊心。
维德兰挪开弓箭,露出一双清冽的蓝眸。
只是个吻,就弄得他头脑发热。
失控的潮水发疯拍打堤岸,沸腾的因子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他抿起唇,就回忆起西尔维亚柔软温热的唇肉和弹性十足的rǔ_fáng。
甜津津的奶香浸软了他的每一条唇纹,恰好盈掌的rǔ_fáng在他手下不知廉耻地弹动,稍微用力一点,一小颗硬肉会翘尖了顶端,如破茧的蝶一般挥翅轻触他的掌心。
还有她的娇喘与低吟,用那张红肿娇艳的小嘴,用那种溽着含糊水声的娇音一遍一遍叫着――
维维,维维,维维。
她在他身下获得高潮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