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样子。
可是眼神。
那眼神一直凝聚在她身上,专注地、热烈地、不加克制地。像蛰伏在草丛里的狮子盯着湖边饮水的鹿,又像新王在登基前巡视自己的疆土,透着一股子直白的野心。
西尔维亚有种在冰面上起舞的欲坠危险感,心跳陡然加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运动剧烈。
一舞终止,西尔维亚刚站定脚步,维德兰突然抬起手掌,一缕强风裹上她的腰肢。
风携着她,迫使她转起圈,不由自主地靠近皇座下的维德兰。
手掌握住她的腕骨,稍一用力,她本就站不稳的身子顿时失衡,像朵跌下枝桠的花一样落进他怀里。
“维维……”西尔维亚扑腾了一下,刚才在宴会上喝了点酒,这时醉意随着晕眩一齐袭上,让她有点抬不起手。
维德兰抬起她的下巴,蕴藏欲念的蓝眸直视她泛红的双颊,声音隐约有些嘶哑:“等不到晚上了,现在就做吧。”
“等等!这里是……”西尔维亚惊慌地从他臂弯里撑起发软的身子,一只手臂横过了她的腰,像拈起一朵花似地勾起她的身子。来不及逃脱,腰肢就架在了结实耸动的肩胛上,整个身子都被扛起。
雄狮安静地退下,蹲踞一旁。
他抱着她一级级踏上台阶。
西尔维亚仓皇地眨着有些迷瞪的眼,抓着他的后衣领撕扯:“维维!被人看见怎么办……”
“挖眼。”
“维维!”
“一个玩笑。”
维德兰放下她,让她分开双腿跪在皇座上,一只手从后方撩起裙摆。
西尔维亚下身一凉,急忙夹住腿,宽大的手掌就这么挤开她的腿缝将掌心贴了上去。
“嗯……”
那轻而薄的一层软绸根本起不到什么阻挡作用,掌心狠狠碾上,将里面微微收缩着的花唇压得变形,炽热和粗糙度一下子烙进那块娇肉。
摩擦间,花唇瑟瑟索索地抿动,一下一下轻夹着深埋其中的小肉珠,异样的湿痒也满满地漾起微潋。
“在这里……”西尔维亚向前抓住皇座的靠背,整个身子都陷在后方人投下的高大阴影中。感受着贴上双臀的坚硬胯部,脸上像点了火似的,火烧火燎。
维德兰这是疯了吗?
“怕什么怕。”
嗤的一声。
手掌从后方沿着流水般的腰线绕过来,揪住她的衣领,整个拉下。
束在衣服里的rǔ_fáng像初飞的幼鸽一样整个跳出,衣褶向下堆积在乳根,反而将rǔ_fáng捧得更高耸。外罩的轻纱勉强还挂在胸前,却完全挡不住无限的绮色,盛开在雪峰上嫣红的两点,透过纯白的网纱渗出来,更像是勾着人去采撷。
西尔维亚羞耻极了,却腾不出手去遮掩。
她红着脸低下头,正巧看见男人的手掌贴着腰侧上移,抚摸过一根根肋骨,最终将垂如坠露的shuāng_rǔ托在掌中。
手指毫不客气地陷进去,勒得笼在胸口的那层雾纱也嵌入皮肤,粗糙的经纬网住那两小粒甜蜜嫩红的硬肉。
摩擦着。
“唔――”
麻痒丛生。
双腿并紧,夹住还嵌在双腿间的手掌,花瓣似的肌肤两面夹紧,轻磨着。
然后是维德兰嗤笑的一声。
“硬了。”
手指揪住红艳艳的小rǔ_tóu,轻拧了一把。
“也湿了。”
手指带着软绸戳进翕合的两小片嫩肉。
“是你弄的……”
西尔维亚扭了扭腰肢,企图挣开蹂躏着两处敏感点的手指。
“管他呢。”
烦躁的一声,戳进穴口的两指在肉与肉的咬合中旋了旋,夹住深入xiǎo_xué的一小片布料用力外扯。
凉气袭来,下身的遮挡物被彻底撕开。
“维维……”巨物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抵上赤裸的花唇时,西尔维亚就忍不住发了个抖,双腿夹紧,腿根柔韧纤薄的一层皮肤立刻感受到了那根东西在腿心戳出的轮廓。
巨物挪开一线,手指跟着插入。
“啾”的一声,散在两人相贴间变得黏着的空气里,说不出的qíng_sè。
那里……已经湿得那么厉害了吗……
西尔维亚迷迷糊糊地想着,穴里的手指已经开始了作乱。搅弄着,深深地戳进去。紧窄的花径承受不住似地从蜜芯沁出更多的汁液,濡湿并拢的指缝。
维德兰垂眸,感受着她热情的吮吸,湿的,滑的,热的,软的,淫秽可口。
喉间嘶出低哼,手臂上的青筋贲得更起。
手指插入,再抽出,肆意蹂躏摩擦,带出晶莹的泣露和翻折的花瓣。
西尔维亚的穴口被磨得开始发热,燥热传达到深处,孕出虫噬般的痒意。
“嗯……”
纤腰下垂,胯部和后腰起伏的线条交织成八月的北海,柔美动人。
攀着王座,臀部无力地下沉时,男人的手掌把持住她的大腿,架开双腿露出羞涩的娇花,硕物向上戳进沾满晨露的花瓣。
“啊啊――”
带着颤音的媚声。
细褶碾开,ài_yè滑动。
笼中花·纯冰冠冕(h)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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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纯冰冠冕(h)
大殿的门紧闭上,血红帷将落地窗捂得严实。冬风吹进微张的窗缝,却吹不动浓稠的血红色。有如圣洗仪式举行地般庄严封闭的空间里,病毒似的情欲因子蔓延着,将冬阳洗涤过的澄净空气玷污成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