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她无奈之下只得自谋生路。若是能助她嫁入元家,与华阳公主也有益处。
使点小手段,造成两人有情的假相,被这么多人撞上,公主作保,元家不敢说不娶。但现在做什么,拉拉扯扯就可以了,结果直接搞上,把脸丢尽不说,竟然还与男方这样对骂。
脸面尽失,还被荣华公主嘲笑,华阳公主活剥了潘妤的心都有人。
几个内侍上前拉住潘妤,只是荣华公主正看的闹热,巴不得华阳公主更丢脸些,如何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即上前拦住华阳公主道:“别着急走呀,潘家小姐是你带来的,结果勾搭男人野合,让我们看到如此不堪入目之景,你想拍拍手走,哪有这么容易的。”
定罪什么的不至于,但今天一定要让华阳公主把丑出够。
华阳公主强忍着打人的冲动,直瞪着荣华公主道:“女人是潘家的,男人是元家的,这里是齐王府,不是华阳公主府。你有功夫质问我,不如去问齐王妃,为什么自己家里会出这样的事!!”
说到这里,华阳公主目光一转,直瞪向苏锦秋,道:“这里是你家,肯定是你故意陷害,才会闹出这样的丑事。”
“今天宾客单请皇亲们,来的全是公主、亲王,潘家根本不在宴客名单中,潘妤能进齐王府大门,全是因为您,您带她进门,齐王府的下人总不好把你的人赶出去。”苏锦秋陈述语气说着,一副很给华阳公主面子的神情,又补充道:“齐王府给潘家的请贴里,还特别补充了一句,潘妤不能同行。若不是今天您带她进门,她根本就进不了齐王府的大门。”
华阳公主脸色有红变白,指向元俊禧道:“这个人总是姓元的。”
苏锦秋点头道:“此人是元二老爷元俊卿,驸马爷的弟弟,今天冒犯公主们,齐王府定不会包庇,只等公主们一声令下,刑部,大司寺,宗人府,送到哪里都行,三堂会审更妥当。若是华阳公主不放心,我现在就令长史报官抓人,公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齐王府绝无二话。”
华阳公主顿时语塞,直瞪着苏锦秋,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元俊禧御前失仪,打死都可以。但是若是真送到官府去,事情就是越闹越大,今天她带潘妤来的,她是怎么都摘不干净了。
荣华公主看华阳公主吃憋,心里痛快无比,笑着嘲讽道:“你的伴读出了这样的事,你好像有理似的,还在这里大喊大叫。就这么急不可耐吗,非得在别人家里。不过,都说奴才相主,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急巴巴的来到齐王府,谁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
对比也是华阳公主无能,那么想着元凤,结果就是得不到手。还不如自己的奴才,进门就先把元家爷们给睡了。
华阳公主气的牙齿打颤,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恨不得撕了荣华公主和苏锦秋,却不能下手。低头看向地上跪着的潘妤,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怒喝道:“这样的贱、妇,还不如拉出去沉塘,留她活着做甚!!”
潘妤吃痛,此时却是全然顾不得,哭喊着道:“公主开恩,我是清白的,是别人害我的……”
几个内侍把潘妤抓住,面色却显得十分为难,华阳公主想仗毙身边奴才是一句话的事。但潘妤此时并不是她的奴才,潘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总不能就这么打死。
元俊禧看情况不好,也跟着喊了起来,道:“是那贱人引逗与我,都是她的错……”
两人喊声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尖锐,好似要打起来一般。
华阳公主与荣华公主两人,也是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恨不得当场打一架,以决生死。
苏锦秋虽然是主人家,却是神情淡然。以时间来算,元俊卿肯定已经接到消息了,弄不好就在旁边某处偷看着呢。只是现在情况不好,担心战火烧身,所以躲了起来。
等到时机合适了,肯定会跳出来料理后续。想想以元俊卿的精明,事情能发展到这个地步,推波助澜肯定不会,但至少没管。
越闹越不像样,大公主忍无可忍,一声怒喝:“够了,都给自己留点脸面吧。这是元家和潘家之事,让他们自己去料理。再有,华阳,你的人出了这样的事,你就想想怎么回宫交代吧。还有你,荣阳,公主之尊,撞上这样的场面很高兴是不是,说什么风凉话。天天自夸贤良,那就好歹有点矜持。如此闹腾,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撞到奸、情,你脸上就有荣光了!!”
大公主一声怒喝,顿时所有的人都把头低了下去。连潘妤和元俊卿也不敢再叫,只在地上跪着。
大公主平平心中怒气,刚说要走。
就见元俊卿从旁边出来了,上前跪倒在地,请罪道:“臣管教无方,致使弟弟冲撞公主大驾,罪该万死。”
大公主是息事宁人的性格,她要是强势,也不会任由事情发展至此。看向元俊卿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不宜张扬,到此为止。至于这两人,就请驸马爷带走,你们两家自己商议怎么办。只是管好下人的们嘴,不要在外胡说八道,若是让我听到了什么闲话,我可不会轻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