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完全出在洪全宝的坦白宽宏,处处相让,将她的刁蛮泼辣劲全部惹了出来。
洪全宝方自面上一红,自王卿已接着笑道:“洪大侠莫怕,我早听钟姐夫说你已与什么方家二小姐订了婚,我再胆大,也不敢动你的脑筋啊!”
说完,她竟自放声大笑,笑声中却带出了一般苦涩凄凉感!
有谁会想到一向鄙视他人的白玉卿,居然会对天下比武大会状无洪全宝一见钟情,内心竟以身相许呢?
洪全宝无奈道:“姑娘还是言归正传吧,要知我们时间已不多!”
白玉卿这才收敛笑容,道:“好吧!你那句不过下面可是要说武功行与不行?”
“我不妨告诉你,我琼姐姐虽然剑法精绝,不亚于姐夫。但假如加上我联手双剑,威力更强,这话你相信不相信?”
洪全宝叹口气,道:“我从不信难道对你有影响么?我看我们还是少说,快快赶路为好吧!”
“好吧,走!”
白玉卿答应道,起步就走。
洪全宝却未动,说:“你就这样走吗?”
白玉卿扭首诧异道:“怎么还有什么不对吗?”
洪全宝没有答活,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些物件装扮起来。
片刻,一十长濑珞肋胡湎,颇多皱纹的中年商人出现在白玉卿面前。
白玉卿哈哈大笑,连连夸赞:“洪兄的易容木真是绝妙,我若不知,恐怕此刻都认不出你啦!”
洪全宝亦也不由大笑,道:“江湖险恶,人心难度,还是多一分小心,少惹麻烦力好!”
白玉卿取笑道:“没有想到你如此憨厚老实,却还有这份心计,倒是不愚笨!”
又接著税:“我也要化装上路,请你回避先,我得更换衣裳!”说完,她顺身到路旁草地里。
洪全生如言转身去望向别处,耳中只听得她悉悉卒座的换衣服声。
又过了一阵,就听白玉卿道:“行啦!”
洪全宝回眼望去,但兄已换上男装,头戴方巾,伊然是一介白面书生。
她很得意地同道:“怎麽徉?别人看不出来我是女扮男装的吧?”
洪全宝道:“的确不易看出,但你剑插背上,固是便于拔出,却也易惹武林之人注目,假如佩挂腰间,就不致如此惹眼了!”
白玉卿道:“我确没有想到这一点!”
说时,解剑系在腰间,接着又道:“我想问你一个问,却怕你不敢但白回答!”
洪全宝见她神态中含有神秘的味道,实在猜不适是什么问题,便询问地瞧着她,没有开口接腔。
白玉卿古怪地一笑,举步走到他面前,相距只有尺许,目光锐利地迫视对方几眼,道:“刚才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心里想不想回头瞧上一眼?”
这个大胆的问题,加洪全宝身为男子,也不禁为这面红,他用力摇摇头,算作答复。
白玉卿冷笑一声道:“当真没有这个头念么?我不相信!”
洪全宝耸耸肩,道:“在下向来不打诳话,没有就是没有!”
白玉卿眸中露出恼火,大声道:“我不相信!”
洪全宝好气又好笑,心想:“天下间哪有迫人胡乱承认此事之理?”
当下,他反问道:“白姑娘,何以见得在下必有这等龌龊的念头呢?在下做过什么事,使你认定我是这一类的?”
白玉卿忿声道:“除非你不是男人,才会没有这种念头!”
洪全宝苦笑一下,道:“姑娘定是这样想法,在下也没奈何!”
白玉卿回嗔作喜,道:“那么你已承认有过回头瞧看的念头了?”
洪全宝坚决道:“没有!”
白玉卿登时又气恼起来,道:“你不是男人大丈夫,不敢承认心中的念头,其实你有那种想法,我也不会怪你!”
“这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只不过大多数人晓得不该当真那样做,抑制得住自己,而有些人却忍不住回头看了!”
洪全宝摇摇头,道:“这说法对对与不对暂且不论,但当时在下心中确没有此念,何以姑娘硬要说我有呢?”
白玉卿忿忿地,‘哼!’一声,道:“好吧,我算你没有动过此念,咱们走着瞧!”
她一摔头,跑向来路上。
洪全宝啼笑皆非地跟着走去,却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二人施展轻功,迅速往前赶。
日暮时分,远远见到一座小镇,人烟稠密,街声繁华。
白玉卿放慢脚步进得镇内,顾自走到一家饭馆里,要了许多酒菜,埋头吃起。
洪全宝相随进来,坐在她背后一张桌旁,也点了两具酒菜吃起。
“我发现好象有人跟踪你!”
洪全宝边吃边使用‘内音传密’将细如蚁蚊的声音送到白玉卿耳边。
白玉卿沉寂片刻同样以‘内音传密’道:“是些什么人?”
洪全宝道:“或许是我多疑,因为这些人当中不乏妇人、孩童、老夫,老妪等等,他们只是对你特别注意地瞧着,然后就匆匆走开,不再出现了!”
白玉卿道:“本教教徒各色人等全有,假如他们真是本教派出侦查我的人,也不足为奇!”
随后,她又问:“果直如此,我们怎么办呢?”
洪全宝道:“在下有个相法,只是有些危险!”
白玉卿道:“只要找得到琼姐姐二人,帮助他们脱身,我是什么也不怕的!”
洪全宝道:“那行宫是建于山脚,山上想必也有隐蔽之所!”
“现在,你直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