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老大,这妞pì_yǎn裂了个口子。」墨震天怔了怔随
即道:「先停停,我看看。」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丁飞不敢违抗墨震天
的命令,只得将ròu_bàng抽了出来。墨震天抱起傅星舞,横放在自己腿上,掰开两侧
股肉,菊穴满是血污,他让丁飞拿来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只见菊穴口红胀的褶
皱裂开数道口子,伤口还在渗着血。
「你做的好事!」墨震天有些恼怒地瞪了丁飞一眼,没想到以「狂」出名司
徒空没弄伤她,反被丁飞给搞成这样,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过多去责怪他,遂道:
「去找点止血点药来。」丁飞应了一声闷头穿上衣服离开,虽然她前后两个洞自
己都操过了,但最后这个结果,心中那个郁闷如同胸口压着块大石头,甭提有多
难受。
不多时,丁飞找到了些云南白药回来,傅星舞菊穴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
其实也不是太严重。墨震天找了块湿布擦掉血污,见撕裂的伤口已经凝结不再流
血,但他还是找了些水,调了些云南白药粉涂抹在了菊穴口。丁飞说了句,快下
船了,我去看看兄们,便识趣的离开。
「上了岸,你得放了柳飞燕的孩子。」傅星舞心中唯一记挂的就是这件事。
「放心,我墨震天答应的一定会做到。」墨震天闷声闷气地道。
经过一晚顺流江而下,已到了镇江地界,船在一处不起眼的小码头上停靠下
来,岸上停了数辆前来接应的商务车。墨震天让傅星舞穿上一身男装,为以防万
一,还用特制的揉入了钢丝的绳绑住了手脚,在严雷和古寒两人的挟持下上了
车。上车后,傅星舞便问道:「柳飞燕呢?她的孩子呢?她们在哪里。」墨震天
坐在她身边道:「柳飞燕和我们不坐一辆车,至于孩子,丁飞会抱来的。」
傅星舞焦急地看着窗外,没看到孩子却看到柳飞燕和晏玉清,她们被裹着床
单抬入了车中,两人都双目紧闭似乎都昏死了过去。终于,傅星舞看到丁飞手中
抱了个婴孩走在了队伍的后面,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但心中依然还是忐忑不安,
那根弦还一直绷着。所有人上车后,数辆商务车向着不同的方向驶去,中国毕竟
是凤的地盘,虽然有周密的撤退计划,但还是分开来走比较安全,即使出了问题,
也不至于全军尽墨。
「怎么没看到秋寒烟?」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死了。」一旁的丁飞说道。
傅星舞心中一阵酸楚,战友姐妹的牺牲,心中如何能不悲痛。她忍住想哭的
冲动,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放了孩子。」
「等会儿,再开远一点,看到路边有人的时候,我会让丁飞把孩子扔下的。」
墨震天道。
「这怎么行,你把孩子扔给一个陌生人,孩子哪找得回家。」傅星舞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还要写了条子,说清楚这是谁的孩子,那么你们就能第
一时候知道我们的动向,这不是自死路嘛。」墨震天自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那孩子找不到自己的父亲怎么办?」傅星舞也知要墨震天这么做不太可能,
但却忍不住还是担心。
墨震天叹了口气,道:「一般来说,捡了个孩子总会上报公安局,这一查不
就明白了,放心吧,孩子回得了家的。」
傅星舞不再说话,事到如今,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车约摸了开了半个多
小时,车在一个挑着箩筐担子的菜农身旁急停了下来,丁飞拉开车门,将孩子扔
在他的箩筐中,在那菜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疾驶而去。
傅星舞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回首看了看那菜农,一脸的纯朴老实,他
不会不管这个孩子,一定会把孩子送回到亲人身边。
落凤岛,山崖上。
夏青阳紧紧搂着冷雪,两人的身体与灵魂融成一个整体,爱犹如山崖下的
潮水起伏澎湃,一浪高过一浪。不多时,几乎同时,两人攀上yù_wàng了巅峰,这一
刻,他们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曾经遭受的苦难,前所未有的快乐充实震
撼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心灵。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一瞬,或许一生,他们越过了yù_wàng的巅峰,却没一个
舍得离开对方。夏青阳盘膝坐在了地上,冷雪坐在他的身上,虽然两人赤身luǒ_tǐ、
一丝不挂,但此时的画面却丝毫没有淫秽之感,反而是那么地和谐,那么地美
好,就如同伊甸园里的充满亚当与夏娃,有种难以言状的神圣的仪式感。
冷雪虽历经磨难,却依然圣洁如斯,夏青阳望着她,也被这种圣洁所感染,
他轻轻地道:「真希望永远这样下去,直到世界的尽头,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真希望明天的太阳不要升起来。」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眼前圣洁的少女又将重回
魔鬼的怀抱,一想到这里,他心如刀绞。
冷雪嫣然一笑道:「太阳总会有升起的那一刻,我期盼着太阳,期盼着阳光
能够照亮黑暗,当阳光洒满这岛的那一天,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夏青阳明白她的意思,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方能不辜负她的一片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