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qiáng_jiān?qiáng_jiān就是qiáng_jiān,还能、还能怎么qiáng_jiān?」她想说就象你对我做的是
一样的,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回去,毕竟还要从他口中获知那个天大的秘密,没
必要去触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继续道:「什么姿势?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种。他说了
什么?他说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听他的话,让
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他问我刚才和你、和你那个、那个的时候兴不兴奋,
有没有来那个、那个……」
墨震天突然打断她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他原话
是什么?。」
傅星舞被逼得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道:「就是、就是被你qiáng_jiān有没有兴奋,
有没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会说qiáng_jiān这个词吧?」墨震天道。
「他说的是不是这个词,是、是、是操,不过、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傅星
舞有些结巴地道。说qiáng_jiān让她感到还是陈述事实,但说操、干这些带着强烈污辱
性质的粗俗的词语舌头更会打结。
「他还说了什么?」墨震天道。
「他还说,放不放柳飞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现,我、我让他、他爽了,他才
会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现令他不满意,他立刻就会杀掉他。」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脸色又些阴沉,司徒空这么说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
自己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绝不给自己半分面子。不过他还是没把不快放在脸
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个更厉害一点?」
傅星舞脸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么叫做厉害?」
墨震天一愣,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纸一张,不过也难怪,才二十岁,昨天之
前还是chù_nǚ,什么不懂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
…」他一时也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厉害两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爱
时的花样,还有持久与力量,还有,总之能让女人兴奋起来都叫厉害。」
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经历,虽然墨震天很强悍,但司徒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
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个人,更象一台机器,一台永不会疲倦、永不会停息的强
力打桩机;花样,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记不清楚那个晚上自己换过多少种
姿势,还有,还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这里自己似乎只有
过一次高潮,而在他这里有过七次,想到这里她实话实说地道:「他。」
墨震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自己心动的女孩说别人做爱更加厉害,这无
疑对自己是一种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来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钟,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傅星舞也不太记
得清准确的时候了。
「这中间换过姿势没有?」墨震天问道,她倒也没撒谎,自己从底层再到平
台听到她的呻吟也就十来分钟。
「没有,就这么一个姿势。」傅星舞道。
「然后呢?然后做了什么?隔了多久又开始干的。」墨震天问道,突然他发
现傅星舞脸变得更红,应该干完之后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他又道:「你要老老
实实地说,你有诚意,我才有诚意。」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后面发生的事,她定了定神,
抓着自己双腿的手指甲陷进了肉里,她却没感觉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愤怒多过了
屈辱,道:「他让我蹲坐在、坐在他的头上,然后、然后把他、把他的、的那些
东西,从我、我、流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
把那东西、东西吐进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说着双眸朦胧,泛出
一丝晶莹的泪光。
「他妈的,还真是变态!」墨震天心中暗暗骂道,他的双手本来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双腿,此时却也五指收拢,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慑起心神,道:「你
吃下去没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泪光越来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来。
「然后,然后………」向刚才一样,傅星舞说话更加变得结巴起来:「他、
他让我、让我撒、撒尿给、给他、他喝。」她的颤抖的话语中已带着一丝哭音,
不知为何,昨天当她蹲在司徒空头上,拚命想让自己尿出来的时候,她没哭。但
此时在回忆、在陈述昨日发生的一切时她却忍不住想哭。
「你尿没有?」墨震天的话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我实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说我不、不撒的话,就杀了、杀了那孩
子,后来,后来反正过了很久,还是、终于、终于那个、那个。」傅星舞的话哭
音又重了些。
「然后呢?」此时墨震天也不再去计较这个、那个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
最后就是尿出来了。
「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
傅星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