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姐妹俩被拉扯着分了开来,直直地挺起身。两
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后,冷雪低下头,虽然她没有后悔做出这个艰难的选择,姐
姐也并没有责怪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不配做一个凤战士,她就难过得无法呼吸,
甚至生出莫名地求死之意。心象刀绞一样痛,被强烈刺激着的花穴传来的骚痒与
快感却一浪一高过一浪,她明知应该去克制、去抵御,但又忍不住去渴望,无论
男人、女人,无论是情愿或不情愿,在攀上yù_wàng巅峰那一瞬间的快感是无以伦比
的,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却掉一切,才能有那么片刻喘息的时间。
两人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冷傲霜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在她被俘
之后,奸淫过她的男人都试图用各种方法撩起她的yù_wàng,虽然多少有些生理反应,
但她还是很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ròu_yù没有让他们得逞。妹妹为何会这样?在冷
傲霜想来,青龙对雷破或许对妹妹用了什么样的特殊手段,又或无时无刻不得不
在敌人胯下激起yù_wàng便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妹妹虽在竭力控制着ròu_yù,但她坚
持不了多久。
「雪……」冷傲霜轻轻地呼唤着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性格,冷
傲霜并不是一个擅于表达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能给妹妹哪怕一丝
丝的安慰。
「没事的。」冷雪并没有抬头。说完她低着头紧咬着薄薄的嘴唇,强忍着不
叫出声来。
望着妹妹,冷傲霜心一阵阵的痛。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被男人污辱,在
落凤狱自己和妹妹一起被罗西杰、雷破奸淫,她心痛,但当时更强烈感受的是意
外重逢后的极度震惊;就在不久前,自己和妹妹还在一张床上被雷破肆意玩弄,
她也心痛,但在心痛之时却有一丝欣慰,妹妹长大了,她真了不起,她为妹妹感
到骄傲。
前几次的相遇,虽然自己是姐姐,但她俨然是自己的保护者,由她掌控着一
切,自己只需要不露声色的配就可以。而此时,眼前的妹妹仿佛回到了孩童时
代,是那么地无依无靠,是那么地需要人去保护。但此时自己不要说是去保护她,
连给她一丝丝的安慰都做不到。她想告诉妹妹,别忍着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
想怎么发泄都没关系。姐姐不会看不起你的,也不会怪你的。但这些话,她根本
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更不知道这样的话是对她的安慰,还是往她伤口上洒盐。
一缕鲜血从冷雪的嘴角挂落,她牙咬着太紧,把嘴唇都咬破了。冷傲霜心乱
如麻,此时华战又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一阵难忍的麻痒从花穴传遍全身。突然,
华战改变直进直出的方式,深深锲在花穴里的ròu_bàng蛮横而强劲地上顶下压左挤右
拨,对花穴的刺激又大了许了。冷傲霜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才叫一声,她
下意识地紧咬牙关,试图去控制产生的ròu_yù。但当冷傲霜这么做时,她突然想到
妹妹,她或许能控制住ròu_yù,但妹妹却做不到。当妹妹ròu_tǐ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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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淫中不受控制
地屈服,如果自己则不为所动,那又会是对她心理上的一个打击。自己既然在信
仰与亲情之间做出与妹妹一样选择,那么哪怕是坠落深不见底、黑暗无边的地狱,
也要和妹一起的坠落。想到这里,她不再去控制已燃烧起的欲焰,而是任由越烧
越烈。
虽然大多数凤战士在被奸淫时都表现出相当强的控制力,但激发身体的潜能
之人,无论是身体的敏感性,还是对yù_wàng的需求,都要比普通人强。魔教之人自
不必说,一直崇尚天性自然,用着自身强大的的力量为所欲为;而凤战士被规则
所约束,将yù_wàng深深地埋藏了起来。而当yù_wàng不再受规则的约束,再加精神与思
想都处于混乱之时,埋藏着深处的ròu_yù便会几何级数的膨胀。
婉转犹如天籁般的呻吟从冷傲霜轻启的红唇中传出,几乎在转瞬之间,她苍
白的脸颊浮现起丝丝的红霞,正奸淫着冷雪的严横停下了chōu_chā,瞪大眼睛不可思
议地望着冷傲霜道:「妈呀,战哥,你用了啥本领把这妞搞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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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战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老大的功劳吧。」这数天,落凤狱
里的那些个凤战士他也干了遍,除非用上胁迫手段,否则要将凤战士硬生生操出
高潮来非常困难,所以他从没想过用自己的ròu_bàng去征服这如万古寒冰的冷傲霜。
但让人意料不到是,老大几乎化了整夜的功夫,最后不得不用窒息的方法才将处
在生死边缘的的她操到高潮,而自己没化太大力气,居然也有可能做得到。虽然
他得意万分,却不敢说自己比司徒空厉害,只有把功劳给了老大。
听到姐姐的充斥着yù_wàng的呻吟,听到华战、严横的对话,冷雪不由自地抬
起头,看到姐姐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巍巍雪峰顶上鲜红蓓蕾傲然挺立,已是一
副春情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