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坐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强暴。
刚才在华战的指令下,自渎过,又和妹妹互相爱抚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经充盈
起了ròu_yù,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但当他看到罗西杰得意万
分的眼神,看着妹妹关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争的念头。她试图去控制欲
望,不象让自己丑态出,至少不让他那么轻易的地得逞。作为此道高手的罗西
杰察觉到了冷傲霜的变化,他一边忽快忽慢、忽重忽轻用ròu_bàng在她花穴中抽动,
一边拨弄着她yīn_dì、rǔ_tóu等敏感部位,这一来冷傲霜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再向从
前一样轻易地抑制住yù_wàng。她有些惊慌失措,这一次的惊慌不是装出来,而是真
真实实地感到恐惧。
对于凤战士来说,同样是激发起yù_wàng,自愿与非自愿的有本质别。自愿的
是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当我不想这么做的时候依然可以保持内心的清澈与纯净;
但非自愿的则是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身体,表明自己已不够坚强,不仅感到
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几次已都徘徊在巅峰的边缘。而罗
西杰不紧不慢,施展着种种手段撩拨着冷傲霜的情欲,他也和华战一样,享受着
征服这冰山圣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着姐姐难受痛苦的神情,脸上充满着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强憋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
只要别让妹妹再为自己担心了,什么都没关系了。在这瞬间,冷傲霜猛然攀上欲
望的巅峰,赤裸的娇躯象水蛇一样扭动起来。罗西杰也猛地大吼一声,开始了最
后的冲刺。
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姐妹俩人的ròu_tǐ都慢慢地开始沦丧。冷雪自不
必说了,她的身体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会流出蜜汁来;而冷傲霜第一
次高潮是在生死边缘潜意识地本能反应,算不得被征服;而在华战胯下的高潮,
可以算是她刻意而为之,也还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时在罗西杰的奸淫下不
受控制的亢奋,这才算上真正开始沉沦、真正的被征服。无论是ròu_tǐ还是精神,
一旦走向沉沦,就象陷入了沼泽泥潭很难再走出来的。
罗西杰才刚离开,一直候在门口的华战、严横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又一轮
的暴虐继续进行。进行到中途,门又被推开,狂战血魔司徒空回来了。华战、严
横停下的抽动叫了声「老大。」司徒空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不能碰这对姐妹花,不
过跟了司徒空这么多年,看得出老大对她们颇为动心,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一声不吭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华战、严横松了一口气,ròu_bàng继续在姐妹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虽然老大没说什
么,但既然他没走,说明老大还准备要干这对绝色姐妹,他们应该识趣点草草完
事离开,但他们又很想再一次将两人操到高潮,但她们都已经数度亢奋,要再次
到达极致需要化费不少的时间。华战、严雄犹豫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快
点完事走人。
当司徒空进来,姐妹两人陡然紧张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正是他残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冷
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来,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见之时大不相同,虽然还能感
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万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变得柔软,能任由
他捏着改变形状。而冷雪,这个迷得雷破晕头转向的女人,细看之下觉得真是越
看越美,虽然此时被严横操得yín_shuǐ四溅,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关切的眼神,那极
为特别的神圣气质依然极其强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样,司徒空也希望能够彻底
地征服凤战士,不仅从ròu_tǐ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俩的ròu_tǐ已经沦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违信念的事,但要令她们彻底地
臣服,想必还没有那么容易。
不多时,华战、严横便在两人身体里狂喷乱射。「老大,我带她们去洗一洗
再送过来。」华战讨好地道。在一番冲洗后,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带回到
了房间,在华战离开的时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说一下,就说我同意了。」
门关后,屋子里噼啪的ròu_tǐ撞击声很快响了起来,不多时充盈着ròu_yù更饱含
着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傍晚时分,冷雪被带到了雷破的住所。仅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这个
熟悉的女人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喜欢,也有仇恨,有恼怒,却也有怜
惜,有兴奋,更多的却是无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丝不挂,一片狼籍的下体依然残存着男人留下的秽
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