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惨遭凌辱,她感到无比内疚。她喃喃地颤声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
害了你。」说话间,双眸也闪烁起晶莹的泪光。
tuō_guāng了衣服的严横大感诧异,在老大将她操到高潮后,他奸淫过她一次。她
不知是脱力还是绝望了,在十五钟的时间里,一动不动任他们蹂躏。而此时,她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象没kāi_bāo的黄花闺女被qiáng_jiān一样,这般的恐惧、这般的
惊惶。不过,她这样的激烈反应却令他无比的亢奋。
在冰冷的地板上,充斥shòu_yù的搏斗异常激烈,严横并没有用绝对的力量制服
她,而是象猫抓老鼠一样戏耍着她。有时甚至故意让她逃脱,然后抓着她的玉足
将她拖回自己的胯下。一旁的华战也按捺不住,脱得赤条条地加入到了战团之中。
「你们能不能放过她,能不能别这样,求你们了。」看到蓝星月痛苦绝望的
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却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将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让她跪趴着,抓着她肥美的股肉继续猛烈冲撞
着道:「这女人不仅仅是你女儿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却见到蓝星月望着司徒空中,脸上恐惧之色更浓。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儿什么关系?」司徒空又道。
「别听他说的,他说的不是真的。」蓝星月忍不住冲白霜叫道。
「我都没说哩,怎么就是假的呢?」司徒空笑道。蓝星月顿时语塞,此时华
战按住她的上体,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要干就快点,不然换我来!」严横哈哈
一笑道:「别急嘛,每次都你先,难得让一次兄呵。」说着双手抓住蓝星月的
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由自大大地分向了两边。在蓝星月惨叫声
中,暗红色犹如鹅卵般的guī_tóu硬生生挤入了紧致的穴口。
「不买关子了,告诉你吧,她喜欢你女儿,她和你女儿是同性恋。」司徒空
笑道。
白霜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道,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女儿怎么会……不会的。」虽然时代在进步,但同性之间的爱还是不被大多数
人认可,白霜虽然经历过许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较传统。她生了无瑕,为了遵从
丈夫的意愿,让她跟了自己的姓。但当时她想,如果生第二个,一定说服丈夫让
孩子姓景。后来丈夫死了,这个愿望成为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无瑕有了孩子,
她一定要让其中一个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凶器一点点刺穿身体的蓝星月,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神
情中更多几分羞愧痛苦,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她明知在这个时刻不应该去问,但
还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说的不是真……真的吧。」
蓝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双眸中滚滚落下,听到
白霜的话时,她终于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着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
……不是的。」虽然蓝星月说不是,但白霜毕竟是过来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
徒空所言非虚,这个女孩与无瑕之间的关系绝非是朋友这么简单。一时间,她有
些不知所措,从内心来说,她不认同这种爱,但她为了自己不顾生死,更惨遭凌
辱,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呢?看着她痛哭失声,情绪几已失控,白霜道:「孩
子,无论你和无瑕什么关系,一切以后再说,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很痛苦,但
只有咬牙挺住,别让敌人将我们看轻了。」由于身后猛烈的冲撞,白霜的话断断
续续,但蓝星月还是听明白了。此时严横粗硕的ròu_bàng已经整根刺入了她的身体,
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断地深深吸气,终于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绪。
「这就对了,孩子,一定能挺过去的。」白霜道。
在蓝星月咬牙忍受着冲击时,白霜弯曲的秀眉紧皱了起来,在身后ròu_bàng高速
的chōu_chā之下,她感到花穴越来越痒。换了以前,实在熬不住也随它去了,但此时
她却不想在这个不知是女儿朋友还是爱的人面前丑态毕露。但俗话说,女人四十
如狼,五十如虎,虽然过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这个年纪再加过往性奴的经
历,她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会出水,更何况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虽然
看似一直用蛮力chōu_chā,但其实招招点到她最敏感最骚痒的地方。
白霜虽然没说,但蓝星月凭着直觉感到她对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太认可,但她
说得不错,一切以后再说,现在身处囚笼,任人蹂躏,说这些还有何意义。但话
是这么说,她心依然忐忑慌乱,她时不时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么时候,她那雪
白巍峨的shuāng_rǔ犹如充了气般鼓了起来,rǔ_tóu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
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肿胀,就象被掰开的包子,一缕缕亮晶晶的粘液源
源不断地从花唇间挂落下来。
白霜也注意到蓝星月诧异的神情,她脸涨得更红,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咬
着牙死死的抵御着体内如火山般越来越炙热的yù_wàng。